竹林中,一個衣着白色睡袍的十幾歲兒童,正在那裡以情馭琴,仿似忘卻了天下間的世俗的一切喧囂。琴聲優美又不失靈動,時平靜如無風的海面。時歡快如山澗的小溪,時滂沱如暴雨,如海嘯。飛舞的小鳥也隨着琴聲時而陶醉,時而起舞,時而突然驚起飛走。
看着小鳥隨琴音表現出來的姿態。少年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意,一根黑色的髮帶將他那與年齡不合的白髮束縛在背後,兩縷鬢髮時而被風吹到臉前。可是少年沒有絲毫的在意。彷彿在享受着眼前的一切,白皙的膚色,儒雅的氣質。很難讓人用娘娘腔來形容這個孩子,因爲他身上總是給人暖暖的感覺。看到他似乎深處自然,那顆世俗的功利心和煩躁也會被暫時的壓下。
不錯眼前這位少年就是無憂了,此時無憂看上去比一年以前多了些隨和。無憂看着眼前 的情殤感慨道:“世事無常,不去做真的很難相信一切是那麼的真實。沒想到我現在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明天我就可以嘗試一下突破封印,自己的前生第一世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
看了看天色,無憂背上情殤向山下的別墅走去。一會功夫別墅中的廚房裡變傳出了陣陣飯香。此時的無憂不再是一年以前那個只知道把飯菜燒的焦糊的小孩子了,看着餐桌上狂吃的兩個小傢伙,無憂都會不自覺的露出會心的笑容。
湯書端起無憂給自己盛的飯道:“你今天就不要吃了,到午夜之前你就保持着自己處於巔峰狀態吧!記住突破第一層封印時,你要保持着自己一年來修來的心境。”
無憂來到平時修煉 的山間,就盤坐在那裡 一動不動,要是一年以前無憂雖然也能做到,當卻不會有這樣隨意的心態。
午夜將近,湯書來到無憂身邊。“一天之中只有在午夜時分陰氣最重,而天地間的鐘靈之氣這時候最低,這種時候是你突破封印的最佳時期。你準備好了吧!”
無憂睜開他那和別人不同的略顯渾濁的雙眼點了點頭。
“好,你只要記住跟着我的引導來,不要認爲腦部就這一點大就輕視他。精神的世界很奇妙。你甚至可以認爲它比宇宙更浩渺,更神奇。”說着湯書把自己的雙手疊放在無憂的腦袋之上。
此時無憂只感覺自己腦中一片清涼,下丹田中的那積聚起來的一點點的液體順着經脈向腦部的清涼處衝去。此時無憂隨着液體的衝擊無憂,感覺到腦部越來越暈眩。好像天地都在隨着他在晃動,好像隨時會把腦中之物甩出一樣。無憂的眼皮也越來越沉。此時的無憂彷彿穿越了空間的界限,一幅幅畫面好像幻想一樣在自己面前重現。
“無淚你認爲你的一聲當中什麼是最重要的,是你手中是這把劍嗎?”一個溫婉的少婦,看着油燈下在那裡拭劍的男人。男人放下手中的寶劍把少婦擁入懷中道:“伊霜,我知道從你過門我都沒對住你,高手寂寞,你能懂我的心是嗎?放心與西門吹雪一戰之後。我要帶你到決巔之上,看那滿山紅花最爛漫的時刻。你後悔嫁給一個劍客嗎?”
伊霜倚在無淚的懷中道:“夫君你是天地間少有的英雄,妾身能嫁給夫君,雖九死意猶未悔。妾身等着夫君回來。”
“我只會殺人的劍法,無淚。你確定要和我一決高下嗎?”西門吹雪看着遠處的羣山有點傷感的問道。“是的,我一生鍾情於劍。如若不能和你一戰,豈不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兩個人都是當今的絕世強者,決戰又怎麼會一時半刻結束呢?
無淚家中
門口伊霜翹首以待,可是等到了的確不是自己的夫君。“參見少主,不只少主不幫助盟主處理要務爲何要來這裡呢?”
被稱作少主的陰柔男子笑道:“難道讓客人站在門外就是霜姐的待客之道嗎?”
伊霜躬身道了一個萬福禮道:“夫君不在家中,我一個小女子在家多有不便。恐難從命,少主還是請回吧!”
“我既然來了又怎麼可能你說回去就回去呢,你還真以爲你的夫君還會回來嗎,他挑戰的可是當今劍神。我看他是凶多吉少,我看霜姐以後還是跟着我吧!”
伊霜又羞又怒,“你竟然說出如此有傷風化之語,你難道不怕我家夫君……”
還沒有等伊霜說出來, 被稱作少主的陰柔男子已經將伊霜抱起哈哈大笑道:“我說了又怎麼樣,今天我不僅要說而且要做。你還真天真的以爲你的夫君會回來嗎!縱使他回來了又能怎麼樣,不要忘記了我爹可是武林盟主。哈哈。”一邊說着,一腳把房門踹開。
三天三夜的大戰終於有了結果。此時的西門吹雪和無淚已經不復剛來時的瀟灑,兩個人都是受了不輕的傷。西門吹雪道:“我來到中原從未有過敵手,我學殺人之劍。無淚兄可以再不殺我只下贏我。可算是如今中原第一人了。”無淚看着西門吹雪兩個人相視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