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從小就是打零散工長大的,幹活自然沒得說,再加上嘴皮子也甜,很快就和老闆梓萱和廚子鍾離混熟了起來。
不過秦越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鍾離只會做肉絲麪,一開始秦越還以爲是因爲酒樓剛開,沒怎麼採購食材,所以只能做肉絲麪先應付着,後來連着吃了四天肉絲麪,秦越終於忍不住了,問道:“我說老離,你這肉絲麪味道做的那是沒得說,可咱這酒樓也不能每天只做肉絲麪啊,你和萱姐要是沒空,明天我去鎮上的菜市場採購點回來,咱酒樓的菜單上也得加幾個菜不是”。
鍾離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秦越,右手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秦越老弟,不是酒樓沒菜,是我只會做肉絲麪…”秦越這個時候也和鍾離尷尬的對視着,空中好似飛過一隻烏鴉,後面跟着個大大的省略號……
第二天早上,秦越和梓萱一起坐在酒樓前的臺階上,兩人同時面露難色,隨後兩人一聲嘆息,“唉,這幾天來的客人是越來越少了,照這麼下去,恐怕再過幾天就要關張了,我果然不是個做生意的料”梓萱悲傷的自言自語道。
“唉,再這麼吃下去,恐怕我都快變成肉絲麪了,萱兒姐你吃不膩嗎?”秦越看着梓萱說道,“可你也不會做飯,我也不會做飯,難道我們喝西北風去啊”梓萱無奈的看向秦越。
如果有什麼做法簡單人們又都愛吃的就好了,秦越正在這想着,梓萱突然說“好久沒吃羊肉了,晚上不如我們喝羊湯去吧秦越。”
秦越愣了一下,羊肉?羊肉串?燒烤?對啊!這個世界又沒有燒烤,人們只知道燉和炒。“哈哈哈萱兒姐你太聰明瞭,我們就搞燒烤!”
秦越捧起梓萱的小臉就親了一口,萱兒愣在了原地,幾秒後才清醒過來,“秦越,你你你..你幹什麼,還有燒烤是什麼”。秦越還沉浸在偉大的構思當中,突然秦越意識到了什麼,臉嗖的一下通紅,“啊抱,抱歉萱兒,我剛纔太激動了,所以..”
萱兒自小基本沒怎麼接觸過外邊的世界,身邊的男性就鍾離一個,也一直把他當叔叔看待,所以萱兒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滿臉通紅的低下頭說道:“秦越你,你叫我什麼”。秦越索性也大大方方的說道:“萱兒啊,對不起萱兒,剛纔是我的過錯,要打要罵隨你,我秦越敢作敢當。”
萱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倆人安靜了好一會,萱兒開口道:“那就罰你半個月的薪水,下不爲例,再這樣我要生氣了!”說完萱兒就滿臉羞紅的跑上樓去。
過了一會,秦越拿着切好的水果送到萱兒房間,拿三寸不爛之舌逗了萱兒一會,見萱兒不再生氣了,把自己想搞燒烤的事和萱兒說了,萱兒聽完覺得很不錯,當即決定讓秦越去做,因爲就一個菜的酒樓確實也經營不下去。
去鎮上的鐵匠鋪造燒烤架,又買了一些調味料,晚上秦越的燒烤攤正式開張,就在酒樓前面。香味飄的整個鎮子上都是,一開始人還不多,可有一個吃了後連連稱讚,後來一傳十十傳百,來了不少人,甚至最後連烤蔬菜都賣完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越一個人都忙不過來,又把燒烤的方法教給了老離,老離也很快學會了,後來兩人都忙不過來,於是秦越白天教萱兒燒烤,晚上自己燒烤。
教萱兒燒烤的過程中秦越堅持要手把手教學,於是難免要讓秦越佔些便宜,一來二去,萱兒和秦越彼此心裡都種下了情愫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