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梓宸!你放開!”她一路抗議,但抗議無效,冷梓宸不顧衆人的側目,一臉陰霾地拖着妙涵往總統套房走去。他的過於用力,扯痛了她的腰,火辣辣地疼。
“砰”的一聲,冷梓宸長腿一踢將總統套房的門反鎖,雙臂撐牆,將妙涵鎖在牆與他的胸膛之間。
很近很近的距離,她能感覺到他灼熱的怒氣,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如黑雲籠罩。
“夏妙涵,這麼快就耐不住寂寞了?還是他和龍斯哲一樣,本就是你的胼夫!”那個男人的話,他記得很清楚,“搶回她”?看來他們之間早就有一腿!這樣的猜測讓他臉上的表情立刻狠戾起來。
他的話,總是那麼難聽,輕易就能刺傷她!“冷梓宸!別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齷齪!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晶瑩剔透的淚水隨着激動地反駁,滴滴滑落。
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的,她知道,無論自己流多少淚,他都不會有任何憐惜。但是,每當聽到他的這些羞辱的話,心酸接着鼻酸,淚水就輕易掉落了。
“難道我冤枉你了?和別的男人廝混一天,你不覺自己的行爲很放dàng嗎?!”緊緊捏住她的下巴,與她對視,妙涵別開臉。掩藏那道醜陋的疤痕,在他面前,她還是希望留下最完美的一面。
“我和大叔是偶然遇見的,不管你信不信。”抑制住淚水,往心裡吞嚥,苦澀蔓延,她淡淡的說。
她的話,引來他一陣邪肆的笑,“呵呵……大叔?叫得真曖mei,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想不到她中午在沙灘失蹤,半天的時間,就又勾搭上了一個男人。
聽了他的話,她沉默,不解釋,不相信她,解釋了又有何用!
“說啊!不說是吧?你不是很寂寞嗎?今晚我就讓你滿足,我的醜妻!”有力的雙臂打橫將她抱起,往臥室走去。
“冷梓宸!你放開我!你混蛋!”雙腳落空,等她意識到,她已在他懷抱裡。雙手使勁捶打他的胸膛,但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賤貨!我冷梓宸還容不得女人給我戴綠帽子!”踢開臥室房門,將她甩在大牀上。
“啊!”牀鋪雖然柔軟,但重重地一摔,還是讓她背脊吃痛。
“你要幹什麼?!”驚恐地看着他脫去西裝外套。新婚之夜的痛楚如噩夢向她侵襲而來。
“嗤啦——”熟悉的聲音,用力一扯,她的衣服瞬間碎裂。
“不要,求求你,不要——好痛,真的好痛……”無邊的恐懼侵襲,思維仿若回到了那晚,神智開始泛散,語無倫次地哀求出聲。
嗜血的男人,對女人的異狀毫無察覺,粗魯地繼續手上的動作。
雙眸如死灰般,定定地望着天花板,嘴裡在不斷囈語,忘記了反抗,忘記了掙扎。
“啊——”再一次,撕裂般的疼痛侵襲,只尖叫一聲,便再無聲響,像個破碎的洋娃娃般。
“嘖,夏妙涵,失望了吧?我說過,你做我的泄yù工具,我都不屑要!今晚就讓我用手指滿足你吧!”乾澀的緊緻,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