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秦雅文接到一個電話,便說有急事,冷梓宸起初不放心,但在她的堅持下,秦雅文在半路下了車。
“嘭——”地一聲,房門被甩上。“夏妙涵!都結婚了,你都還不安分!藕斷絲連,是吧?!真是一對殲夫淫婦!”鄙夷的嘲諷不斷從他的薄脣溢出。
“冷梓宸!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既然你已背叛了這個婚姻,你憑什麼要求我堅守?!”怒意,酸楚襲來,面對他傷人的話語,妙涵勇敢地反駁。
“夏妙涵,看來是我小看你了!原來深藏不露啊……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和別的男人暗通曲款,骨子裡也是個淫/賤的蕩/婦罷了!”她的話,徹底激怒了他!
心因爲他的話,綿密地刺痛,沒有落淚,沒有示弱,妙涵勇敢地擡起頭,面對他的冷嘲熱諷。
“是啊,與你結婚,只不過想圓了我小時候的夢想罷了,多年過去,哪還有什麼,情與愛!”違心地反駁,在他面前,她再也丟不起自尊。
“啊!”下巴被他緊緊捏住,妙涵吃痛地呼出聲,背部被緊緊地貼在冰冷的牆面上,刺骨的寒,鑽進身體。
“夏妙涵,你這蕩/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來你還是像兒時那樣刁蠻任性,就是因爲你任性,毀了我的婚姻!”咬牙切齒,此刻,面前的女人醜陋不堪,恨意襲來,他想掐死眼前的可惡女人。
下巴被狠狠捏住,灼熱的痛楚蔓延,她卻抑制住傷悲,抑制住顫抖,高傲地迎着他鐵青的面龐,“呵……冷梓宸,勸你等時機成熟,趕緊和我離婚吧!不然我肯定會給你戴更多的綠帽子……”
“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左臉頰,那條傷疤上立刻火熱般灼痛,“你個蕩\婦,說,你之前到底有多少男人,想必那層膜也是後做的吧!”惱羞成怒,一巴掌,一段羞辱的話,紛紛向她攻擊。
嘴角沁出血絲,怵目的鮮紅,沒有喊痛,沒有哭,卻擎着一絲譏笑:“是的,那層膜是後做的,冷梓宸,你被騙了,還是好好珍惜你的雅文吧!”
“蕩/婦!是在跟我說教嗎?我要的女人,有兩種,一種是用做泄yu的工具,另一種則是放在心底疼愛的。雅文屬於第二種,而你,做第一種,我都不屑要!”鬆開鉗住她下巴的手指,一臉陰霾地說,字字句句如鋼針,戳穿她的心臟。
做泄yu工具,他都不屑要。“冷梓宸,很好,那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冷笑出聲,妙涵第一次覺得,在他面前,她是如此堅強不屈。“我們以後各玩各的,怎樣?”
“蕩\婦,勸你給我安分點,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若讓我再次發現你和別的男人有染,你就準備受死吧!”怒意在胸腔翻滾,沉穩冷靜的他,第一次如此失控,還打了她!
如魔音般的霸道警告,冷梓宸說完,便進了臥室。身體緩緩滑落,卸下一身的僞裝,身體已經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