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劍意鯨吞這蘊藏天地至理的最乾淨劍意,居然沒有突破!
“這不該呀,我已經是人皇劍道的圓滿呀,雖然發揮出來的威力有限,可就這劍意,若是道宗境界,我連道宗都能給變成一把劍爲我所用,怎的沒突破呢?”
“沒突破不說,人皇劍意居然又有了飛躍式的成長。”
“圓滿基礎上再有大幅度成長,這算什麼情況。”
羅烈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完全打破了他所認識的劍道規律。
圓滿,大幅度成長,還不突破,反而讓劍意威能極限突破,再有增強。
前所未有的事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時候羅烈的人皇劍意還真的已經是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如果說之前他達到人皇劍道圓滿,有把握將一名命宮境高手的血肉之軀化劍爲己所用,那麼現在他有把握直接化三四人爲劍的。
這倒不是說,成長了三四倍,而是本身基礎實在是太高,再有這等極限提升般,帶來的變化就太巨大了。
“沒突破就沒突破吧。”
“反正我戰力原來基礎上,似乎又有一兩倍的提升。”
羅烈想到自己的戰力,連他自己都有點害怕了。
武道之初,他因爲修煉的功法之故,就戰力驚人,後來踏入祖境之路,更是帶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涉獵到劍道之後,又有突飛猛進,如今人皇劍道圓滿帶來的技就是道,更是達到一個驚人的峰值,哪想到,現在居然再有提升。
這頗有點戰力無極限的意味。
“人傑?天驕?呵呵,就算是萬古太子級,也特麼的閃一邊去呀。”
羅烈都被自己戰力驚嚇到了,可想而知,他現在有多強。
相應的代價就是,本來他已經開始觸摸到二竅破碎境,現在這境界障礙竟然又厚實了一點。
這就是祖境之路的代價。
越強,突破越艱難。
羅烈到不太在意,他的突破速度本來就很快,加上有神碑彼此磨礪,如今再有塊劍血石,要慢下來,也不現實。
他平復心情,激盪人皇劍意溝通神碑,與神碑內的斷天僧劍意相合,彼此磨礪,斬殺萬古禁律的規則神鏈,這就是在磨礪,在提升。
同時,又開始查看劍血石。
此次劍血石沒有什麼反應了,就算是用守心劍道,也無變化。
不過,劍血石內仍舊隱藏着那惡魔。
自然,劍血石自身仍舊有着吸納天地之妙,繼續凝聚孕育純淨劍意的能力,只是需要時日,是以就算是現在再度激發劍血石內玄妙,也就是出現那惡魔。
“劍血石內有惡魔,這惡魔什麼來歷。”
“問寧天軍,顯然不可能了,問誰呢。”
“是了,劍血石是寧家老祖所留,而寧家老祖生前必然是與赤月道宗認識的,這麼說來,赤月道宗有可能知道劍血石之謎。”
羅烈在神碑前磨礪的兩遍,斷天僧劍意兩次衝擊,他的人皇劍意再有一定成長後,這纔出發。
劍血石內藏惡魔,而這惡魔與大日魔樹有關聯,他又發現一個大陰謀,用的就是大日魔樹,此事更牽扯到寧家,葉輕瑤,讓他不得不重視。
甚至他都有懷疑,葉輕瑤與大日魔樹是否有關聯。
而若是能夠搞清楚劍血石之謎,他自問,應當能夠對應付大日魔樹的陰謀,更有把握。
是以對於此事,他是非常執着的。
赤月道宗的家族距離邪王府並不算遠。
羅烈初來乍到的時候,赤家家主赤歸宗還曾前來道賀,至於赤月道宗則是早在一年前就閉關了,到現在都未曾出關。
他來到赤家,自有家主赤歸宗迎接。
再次相見,赤歸宗在內的赤家人也都很是感慨,想當初羅烈影響力已經很大了,站在年青一代的威望方面最巔峰,如今卻已經足可讓天下人族道宗都對其尊重,甚至已經有人說,只要羅烈願意,能夠讓人族道宗爲其而戰。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羅烈也沒有客氣,直接跟赤歸宗說明來意。
換做別人,道宗閉關,誰敢打擾,赤家就不同意,更別說赤月道宗。
羅烈例外。
當初羅烈第一次見到赤月道宗,就是他閉關的時候。
赤歸宗就將羅烈引到赤月道宗閉關的地下密室。
這密室也有諸多設置。
並且赤月道宗作爲柳紅顏的堅定支持者,來到之後,就得到命運之力都特別加持,都不需要跳出五行外去閉關修煉。
羅烈到來,那命運之力便有所反應,將閉關的赤月道宗喚醒。
密室門自動開啓。
羅烈走進去。
密室內,赤月道宗靜坐在地上,頭頂有一輪紅色的上弦月懸掛,灑落光雨,沐浴其中,令他看上去更顯得縹緲如仙。
曾經赤月道宗差點被金狼道宗襲殺,歷經一年,不但恢復如初,且實力有所精進,如非金狼道宗尚未死,令他執念沒破,必然突破的,即便如此,也距離二界道宗一線之隔。
“王爺不惜打破我閉關也要相見,定是有什麼極其重要的事情吧。”赤月道宗並沒有廢話,直奔主題。
羅烈也不跟他過多的客套,當即取出劍血石,放在掌心,伸到赤月道宗面前,“敢問大將軍,可識得這劍血石。”
身爲道宗,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來臨,也會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至少赤月道宗這種參加過推翻大夏帝國的一代道宗,開國功勳,絕對可以做到。
但是,他看到這枚劍血石,卻是臉色驟變,一下子從紅潤變成了刷白,兩眼圓睜,口乾舌燥,下意識的嚥唾液,直勾勾的盯着劍血石。
這神態,比當初的寧天軍也差不多少。
羅烈晃晃手。
赤月道宗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擡起頭,盯着羅烈,又看了半天,才說道:“你怎麼搞到的這塊罪惡之源。”
“你果然知道它的來歷。”羅烈兩眼放光,“快說,這劍血石到底藏着什麼樣的秘密。”
他要透過劍血石,推出大日魔樹背後的大陰謀。
赤月道宗看着羅烈沒說話。
“說啊!”羅烈催促道。
赤月道宗張口欲言,到嘴邊的話,卻又咽了下去,搖搖頭道:“我不能說。”
急切要知道的羅烈瞪着赤月道宗,差點沒叫起來,“你說什麼?”
“抱歉!我不能說!”赤月道宗回答的很堅定。
羅烈氣的登時爆粗口。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