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讓前衛感到不能理解的是其的性格,明明歷史上幾乎沒有對於她的任何描述,然而卻有着這樣驕傲的脾性。
比如俾斯麥在歷史上被成爲海盜船,因此她有時候喜歡搶奪別人的東西,在第二屆的提督所有權爭霸賽的時候,她那海盜的性格就顯露無疑。
而列剋星敦作爲鎮守府的秘書艦,有着溫柔的太太之稱,這並不是空穴來風的,在歷史上她就是被成爲Lady Lex的航母,擁有着豐富的演習和實戰經驗,而且多次將日系航母擊沉,因此她來到鎮守府之後才能夠輕易確定自己秘書艦的地位,就算是第一艦娘威爾士親王也不能撼動。
至於前衛則是大英帝國的皇家遊輪和檢閱禮儀艦,象徵着永不會落下的太陽,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作爲帝國的臉面出現,而不是作爲戰艦出現在戰場之上。雖然表面看起來風光,但是卻並不是前衛想要的。因此這樣的歷史經歷讓她在政治的權勢上有着極強的天賦,是個出色的政客,會利用自己的權勢取得自己想要的利益,就和列剋星敦會製作許多美味的美食一樣,算是艦娘自帶的天賦。
“前衛是在擔心她會因爲自己的驕傲而和提督產生意見上的分歧嗎?”列剋星敦算是聽明白了前衛擔心的意味,一位自詡高人一等的艦娘怎麼會和自己的貧民提督心平氣和地對話,而且對方這一次來很有可能不是爲了自己的提督,而是爲了總督府的秘書長前衛。
最讓列剋星敦擔心的是,獅很有可能做出逼迫集祈和前衛解除契約的事情,在此之前她曾經對其他的提督做過同樣的事情,只要她覺得提督配不上其麾下的艦娘,就會直接不管不顧地帶着艦娘們上門,直至提督願意解除契約爲止,如此霸道的行徑恐怕只有她才能做出來。
“產生分歧?”集祈挑眉表示疑惑,他在前衛她們之間的對話之中,只是對於這位看起來如同白色天鵝般高傲的少女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然而還是不明白她爲什麼會和自己產生分歧。“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俾斯麥說,她曾經可是和對方進行過接觸,對方的性格雖然怪異,但是是建立在其強大實力的基礎之上。“提督你聽過有些提督被迫和艦娘接觸契約的事情嗎?”
“提督被迫和艦娘接觸契約?”集祈皺眉搖頭,他在學院之中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圖書館和教室,對於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是很瞭解,只是有所聽聞。“在學院的時候似乎聽到有人說過這件事情,但是卻不知道那位可憐的提督是誰。”
“梅卡倫,那位你口中的可憐提督就是已經消失掉的梅卡倫。”俾斯麥冷聲回答,“而讓他接觸契約的艦娘就是這一次即將來鎮守府的獅,那位被成爲歐皇二世的艦娘,那個時候梅卡倫還是其家族的掌權者,依然無法和其相抗衡。”
“梅卡倫?”此時的集祈算是有些明白了,之前一直聽說企業學院的院長過去曾是提督,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着艦娘,按理來說,提督就算再不濟,都有着初始艦的陪伴。那時候集祈還以爲梅卡倫的艦娘在戰場上犧牲了,所以他才一直孤身一人,不過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而是被人逼迫和艦娘接觸契約,而那個人就是即將要來自己鎮守府的獅。
“所以說你們在擔心獅會讓我和前衛接觸契約嗎?”集祈接着問。
“雖然我覺得她並不會那樣做,但是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前衛回答,“畢竟之前的她可是逼迫着梅卡倫接觸契約,理由就是他根本配不上自己的艦娘,而那個時候的皇家鎮守府擁有着強大的實力和數不清的艦娘,因此梅卡倫只能選擇在這樣的壓迫下低頭。”
“不過我們現在可不是那個時候的梅卡倫,”俾斯麥冷哼一聲,聲音之中透着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只要她敢說出這樣的話,我們手中的斬艦刀可不會答應,她就算再強大,也不可能和我們整個鎮守府相提並論。”
“我覺得是我們想多了,而且你們現在能別擺出一副馬上就要戰鬥的樣子啊。”集祈無奈地大叫,“對方說不定只是過來看看前衛選擇的提督是怎樣的存在,可能根本就沒有想要對我們進行逼迫的意思。”
畢竟對方這一次是以鎮守府實習艦孃的身份過來,並不是以皇家鎮守府提督獅的身份蒞臨,所以集祈並不覺得獅會作出前衛和俾斯麥口中那樣過分的事情。而且他並不覺得自己是俾斯麥口中配不上自己艦孃的提督,雖然他是從貧民窟之中走出來的,但是強大的天賦和絕不會後退的心讓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如果自己都是配不上前衛的提督,那麼就沒有人能夠配得上這位秘書長了。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列剋星敦舉手表示贊同集祈的意見,“如果對方是想來逼迫提督和前衛接觸契約的話,就不會以艦娘實習生的身份到訪,而是直接以其提督身份過來,既然對方以前者到訪,那麼就間接證明了對方認同了提督的實力和天賦,所以我覺得我們做好接待的準備就好了,不用擔心那麼多。而且要是我們的提督都不是配得上前衛的提督,那麼就真的沒有提督能夠和她簽訂契約了。”
“是啊,畢竟這可是我自己確定的提督,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手。”前衛用力地點頭,捏緊的拳頭微微顫抖,表明了她堅定的決心。
曾經的秘書長一直是孤獨而高傲的形象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但是現在的秘書長則是一個有提督的艦娘而已,有了更多的溫柔和擔憂。雖然這些東西很有可能在那位看來是對於艦孃的拖累,但是在前衛心中卻是進步的堅實動力和能夠遮風擋雨的港灣。
艦娘一個人的時候只是一個孤獨的前行者,只有在有了提督之後,纔是真正的有了家的存在,而作爲這個溫暖大家庭之中的一員,前衛並不會因爲對方的看法而改變自己的現狀,如果那個驕傲的歐皇一定要用自己的意志進行改變的話,她手中的長刀雖然大部分用在禮儀場合,但是依然有着穿透人心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