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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信仰戰爭爆發,大秦海域首當其衝的成爲了主戰場。
錚真神的所有信徒都被調遣着,進入大秦海域作戰,這些信徒們無比虔誠,廝殺非常兇猛。
但大秦海域的秦錚水主,在信徒當中已經成爲一個笑話,那些來到大秦海域的信徒,連帶着都會看輕大秦海域的人,時不時便會拿秦錚的長相出言譏笑。
“請錚真神使者進入!”
水葉青揚聲說道。
那些使者是使者,不管那些使者對他們的態度如何,錚真神的教義倒是和秦錚所說的大秦海域規矩非常相似,許多人譏笑大秦海域的理由就是,說什麼大秦海域的規矩,說到底不還是錚真神的教義嗎?
以爲自己相貌和錚真神相似,便將錚真神的教義改變了幾個字,當做自己的,用在大秦海域?這不是笑話,真會往自己臉上抹金,真想和錚真神比肩了?
錚真神的那些使者們之所以對大秦海域嚴格,說起來也有提防着大秦海域水主,利用自己的特點,蠱惑信徒的可能。
畢竟,秦錚在大秦海域的口碑非常好,許多人都認爲,別看大秦海域中的子民都是錚真神的信徒,但實際上,在他們的心目中,他們對秦錚比對錚真神還要虔誠。
片刻後,兩個錚真神的使者肩並肩走進了鯨屋,在他們後面簇擁着十多個強者,氣勢非常強大。
兩個使者一個是中年人,一個是年輕人,很明顯,那個年輕人的地位要更高一些,行走之間,那個中年人刻意的錯後了半個身位。
年輕人身上洋溢着高貴的氣息,英俊的臉上帶着傲氣。
秦遠超皺緊了眉頭,這個年輕人不是第一次來到大秦海域了,信仰之戰還沒爆發的時候,他便來過,當時秦遠超他們以信徒的身份,隆重的招待了他們,即便是他也以秦錚的相貌取笑,但因爲他的身份,秦遠超他們還是忍下了。
他們聽說過這個年輕人的出身,錚真神神教中最有地位的海家後代,實力強大,天賦超絕,即便是海家的嫡系,但只要姓氏海,在錚真神神教中,地位便是超凡,令人仰視。
這個傢伙第一次看到水葉青便驚爲天人,從那以後,總是以各種理由來到大秦海域,以各種藉口,要和水葉青相處,好在,水葉青不會給他機會,也也沒太明顯表現出他對水葉青的垂涎,在水葉青的勸說下,秦遠超他們才忍了,不然,即便是海家又如何?大不了一條命拼了。
“真神降臨,恭迎真神使者!”
即便是心中有着各種不滿,但秦遠超他們對錚真神卻是非常虔誠的,不僅僅是因爲錚真神的教義確實令他們信服,估計錚真神和秦錚相似,也是原因之一。
別人會拿秦錚和錚真神相似來取笑,但在秦家人眼中,可沒什麼丟人的,反倒還覺得驕傲,秦錚和神明相似,說明秦錚從出身便帶着不凡之像。
取笑秦錚的,都是羨慕嫉妒恨!
那個年輕人神情莊重肅穆的拿出了錚真神的魚皮畫像,他們手中的魚皮畫像可要比其他人手中的魚皮畫像珍貴多了,不但是最珍貴的金鰭大白鯊腹部魚皮,而且上面還有着符文,蘊含着強大的氣息,令人窒息,不由得便會產生頂禮膜拜的衝動。
膜拜神明這件事,水葉青就要往後面靠了,秦家三爺爺率領所有人頂禮膜拜。
膜拜禮成,年輕人臉上的肅穆之色淡去,笑了笑說道:“你們可看好,這可是真正錚真神的神像,可不是你家水主的畫像……說起來遺憾,你家水主我總是聽聞,但必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太淺,怎麼我幾次前來,都沒能有機會一睹真容?嘖嘖……身爲一方海域水主,居然在海域中看不到影兒,總是在外面遊蕩,丟下這些親人美妻,這樣的人可實在是沒什麼責任感!”
“海使者來到這裡,只管說令主的命令就好,如何抗擊外面那些神明信徒,可爲我們帶來了足夠多的援手?至於我家錚兒如何,在不在海域,怎麼管理海域,那是我們海域自己的事情,和神教無關!”
秦遠超忍了這傢伙太久了,這次到來,居然還拿秦錚但笑話,而且在言語間,說起親人美妻,將美妻二字咬得很重,眼神還直勾勾的看着後面的水葉青,這傢伙,真是一次比一次過分了,當秦家人是擺設嗎?!
“大秦海域中的子民是錚真神的信徒,神教可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信徒,這次自然是帶來了強援,抗擊那些異端,絕對不允許他們深入我們東南海肆虐,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普通子民的撤離要加快速度了,稍後,水小姐,和我談談任何更快撤離子民可好?這可是大事,關係着無數子民的生死,你該不會拒絕吧?”
年輕人看着水葉青說道,即便是已經很努力的剋制,但還是無法按捺中所有的垂涎,從第一天見到水葉青開始,便令他記掛在心,夜不能寐,下定決心要將這樣的美人兒搶過來,佔爲己有。
只是,作爲神教的使者,神教的規矩森嚴,他即便是垂涎的要命,但也不好太過明顯,試圖依靠自己英俊的外表,顯赫的身份勾引水葉青,那個秦錚雖然長相和錚真神相似,但畢竟不是錚真神,那樣的外表和自己怎麼比?區區一個海域的水主,和自己的地位怎麼比?更何況,那個傢伙都不見人影兒,令這樣一個******獨守空房,他自認爲有着太多趁虛而入的機會。
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卻和他想象的不同,水葉青根本不給他任何獨處的機會,即便是他出言試探,水葉青也對他不假顏色,一點面子都不給,不過,越是這樣,越是令這個傢伙心癢難耐,垂涎之心不減,反倒更加強烈。
這次以轉移子民爲理由,水葉青還怎麼拒絕?!
“轉移子民一向都是我的職責,有事和我商量便好,還有,稱呼我家夫人爲小姐,便是對我家夫人和我家水主的不敬!”
還沒等秦遠超他們發火,木海崖搶先一步,臉色發黑的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