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心法，張小凡就開始迫不及待學習，記住每一個動作，完全處於忘我的境地，一點點， 他閉上雙眼，雙手開始隨着腦海中一個金色小人舞動起來。
剛開始他跟的很吃力，一遍兩遍，三遍四遍，十幾遍過後他可以跟上小人的節奏而不犯錯，最後速度一點點加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一團暖流在張小凡丹田開始凝聚而旋轉。
“哈！”
他猛然擡起一隻手，對着桌子盤下去，瞬間看着結實的桌子瞬間化成粉碎。
張小凡猛然睜開眼，望着地上木頭碎片，忍不住瞋目結舌，嘟噥道:“我朝，這麼牛逼了？”
他激動萬分，沒想到剛開始就有如此剛猛的效果，要是練到大成境界，那豈不是說可以開山裂石？
他滿心期待着有那麼一天，這時候系統突然出聲了，“叮，恭喜宿主在商城第一次消費，可以免費進入一次系統練武場練習，是否進入？”
“這也可以？”
“爲什麼只能免費進去一次啊？”
“算了，還沒進去過，進去看看效果如何。”
張小凡吐槽了幾句，直接道：“現在就進入。”
練武場是一片空白的空間，放眼望去不着邊際，他蹲下來用手敲打幾下乳白色的地面，就跟用手拍在水上一般，盪漾出無數波紋。
奇怪的是人站在上面絲毫感覺不到，猶如踩着大理石，這讓張小凡嘖嘖稱奇起來，沒想到系統內還有如此奇妙的一處荒蕪空間。
就在他滿心好奇，在地上又蹦又跳的時候，一道白色身影從地下冒了出來，如同膠狀物凝聚而成，沒有五官，只有一個人的大致輪廓。
這人偶出現，擺開詠春拳架，踩着小碎步迅速衝向張小凡。
“有點意思了！”
張小凡也被激發出了鬥志，迎面本着人偶衝過去。
兩個人你來我往，剛開始張小凡被打的很慘，速度跟力量顯然沒有多少差距，這是系統計算好的，可技巧的熟練度上差距就太大了，幾次張小凡都被打的摔在地上。
好在地面跟水差不多，有極大的緩衝裡，纔不至於他重傷。
“再來！”
張小凡再次爬起來，擦掉鼻血紅着眼睛撲上去。
一直跟虛擬人偶單挑到了次日清晨，張小凡這才從系統內退出來，躺在沙發上昏昏睡去。
早上八點多他醒過來，張小凡從沙發上爬起來，簡單洗漱一下就出門吃了一個早餐，然後他想了一下就打車去學校，具體問一問周福鬆去一中做老師的事情。
到了學校，張小凡瞬間就成了焦點，無數學弟學妹躁動起來，大家三五成羣的跑過來，很快就將姜小凡圍住了，嘰嘰喳喳滿臉崇拜。
省高考狀元，超過總分750五分的狠人，這簡直就是應試教育下出來的神。
張小凡對這些學弟學妹到是很好說話，回答了他們不少問題，最後才從人羣中離開去了校長辦公室。
不過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辦公室內居然有女人的**聲，這讓他停了下來。
校長辦公室傳出這聲音，那鐵定是周福鬆在學校裡就迫不及待的偷腥了。
周福鬆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很正面的，嚴謹負責的一個人，沒想到居然也會玩辦公室戀情，而且還是地下情。
他到想要看看，周福鬆玩弄的是怎樣一個女人。
他心念一動，暗道:“打開物品商城。”
“叮！已經爲宿主打開商城，請選購。”
系統的聲音響起。
張小凡在商城裡面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一個道具，透視錄像器，價格居然才一萬塊。
我擦，這個東西這麼便宜？
他心中一喜，嘟噥一句，直接購買。
拿到手就是一個小型DV，巴掌大小，蓋子是一種特殊材質的，張小凡是看不出具體十個啥，但不影響他立刻打開，然後將攝像頭對準了校長室裡面。
果然DV中出現畫面了，張小凡心裡暗歎系統的東西就是功能強大的同時，也仔細看着那坐在周福鬆身上的女人。
哎我去，居然是高三的英語老師，叫劉婷婷的。
這女人三十多歲，身材豐腴，長相只算一般，可前凸後翹的十分火辣，張小凡沒畢業之前，這女老師還給他們班級帶過課，不過傳聞這女人已經結婚了，怎麼會跟周福鬆搞在一起？
連續欣賞了七八分鐘，周福鬆跟那女人的戰鬥終於告一段落，張小凡也檢查一下DV中的視頻，全部錄製下來了，這才心滿意足的收起來。
嘎吱！
校長辦公室大門被推開，那女老師捧着文案走出來，顯然沒想到媚外有人，嚇了一跳道：“張小凡？你怎麼來了？”
張小凡當沒事兒人，呵呵笑道：“劉老師好，我找校長的。”
“恭喜你了。”
劉婷婷看他笑的自然，也就沒去多想，反而欣慰道：“你算是我們一中的驕傲了，找校長進去吧。”
張小凡點點頭，注視着劉婷婷離開，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到了三十歲，那真是風韻十足。
“誰啊？進來。”
周福鬆聽到外面的談話，大喊一聲。
張小凡大搖大擺走進去，笑眯眯道：“周校長，是我。”
“小凡啊。”
周福鬆臉上浮現笑意，站起來道：“坐。”
“你來多久了?”
他親切的坐在張小凡旁邊。
“有一陣。”
張小凡道。
“那麼聽到什麼了？”
周福鬆笑容越發的殷勤。
張小凡忍不住想到之前畫面，真想要讚歎一聲校長你也是寶刀未老。
他嘿嘿笑道:“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也都聽到了，周校長，原來你是這種周校長的。”
周福鬆再鎮定如山，此時被張小凡當面揭穿也忍不住老臉一紅。
“咳咳……”
他咳嗽兩聲，乾笑道：“小凡，既然你都看到，都聽到了，那我還要請你幫忙保密。”
張小凡沉吟下去。
周福鬆之前爲了他暴打他兒子，事後視頻還被上傳網上了，這丟的可不單純是周康明的人，也有周福鬆的份，這做老子的能無動於衷？
所以這段視頻張小凡是絕對要留着，以防外一用的。
“可以，周校長爲了我連自己親兒子都打，這個人情我還是記着的。”
張小凡試探性望着他的臉色，“是吧，周校長？”
周福鬆臉色有些不自然，乾咳兩聲道：“是我家那小子不成器，應該的，應該的。”
張小凡笑的很開心，“那周校長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對第四個人說，到我這裡就封死了。”
“好小子。”
周福鬆鬆了一口氣，哈哈笑道：“小凡，你來找我什麼事情啊？”
“是來一中做老師的事情。”
“既然周校長聘請我，那我也要準備一下，確定什麼時候來學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