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璋皺着眉頭說道:“這個姓蔣的還真是心狠手辣,這還沒有什麼風聲,他就直接動手了,要是讓他上位的話,爸你之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啊!”
錢清一搖了搖頭:“但是我們沒有證據啊!他既然敢這樣做,就不會留下證據,這一次還真是讓他勝了。”
錢璋驚訝的看着錢清一。
“父親,難道說您就認了嗎?”
錢清一指着自己的胳膊說道:“我都這個樣子了,你以爲省裡面的人會讓我上位?”
錢璋也是有些失落,他爸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能怎麼辦?
下一刻,他想起了那句血光之災。
“哎!爸,我想到一個人,或許他有辦法!”
與此同時,躺在這富麗堂皇的房間裡面,張遠不僅沒有激動地心情,反而是有些平靜。
平靜的有些過分。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窗外夜色也已經到了最黑暗的時候,但是他還是沒有一點點的睡意。
他沒有辦法弄清楚自己爲什麼在那一瞬間腦海裡會出現錢清一有血光之災的念頭,要知道那種念頭是非常的真實的,也不是他胡思亂想出來的。
就好像,是系統提示音,以及冥冥之中給他的消息。
“難道說,這個系統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嗎?自己探索的還不夠?”
張遠自己躺在牀上自言自語。
默默的運轉起自己的功法,既然睡不着,還不如修煉來的實在,畢竟有了實力,纔是最根本的事情。
他替錢清一檢查的時候便發現了,錢清一的身體很健康,縱然是平常勞累了一些,但是還不至於瞬間暈倒的地步。
一個四五十歲的官員,自然是事業的上升期,身體的健康程度也是大家關注的焦點,這一次的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的簡單的。
張遠自然不會主動的靠上去,他現在就是一個小小的醫生,還是正式的上班還沒有上過一天的醫生,這件事情牽扯的面太廣,不是他可以隨意的改變什麼的。
排除了這些雜念之後,張遠就感覺自己的功法運轉的更加的流暢了很多,看來還是要心無雜念比較好。
……
錢清一看着兒子,疑惑的說道。
“你是說張遠?”
“對,就是張遠。”
錢璋看着錢清一。
錢清一看着自己的兒子,話語有些感慨:“這件事情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醫生可以改變什麼的,畢竟不是病啊!”
錢璋搖了搖頭:“爸,我看啊!是你把事情想複雜了。”
“不是我把事情想複雜了,是事情本來就是這麼的複雜的,你要知道,姓蔣的可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錢璋有些着急的看着錢清一:“哎呦,我的爸啊!您怎麼還是沒有想到我的意思,您那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這件事情最關鍵的點是什麼啊!”
錢清一故意板起臉來,看着自己的兒子:“怎麼跟你爸說話呢!”
錢璋趕緊說道:“我去看看我媽醒了沒有。”
說完之後,就要擡屁股起來。
“坐下!遲早被你氣死!有什麼想說的就快點說。”
錢璋順勢也做了回去,賠笑着說道:“我爸這麼厲害怎麼會想不到這件事情的關鍵所在,一個市區的總督啊!牽扯的面太廣了,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只要您在,那這個位置就是您的,他姓蔣的肯定不甘心啊!”
錢清一看兒子說道這裡不說話了,呵斥道。
“接着說,賣什麼關子!”
錢璋嘿嘿一笑,接着說道:“所以我認爲這件事情肯定是他姓蔣的在你的酒裡下了藥,以至於有了這件事情,他可能沒有殺您的心思,但是讓您來醫院住個兩三個月還是願意的,畢竟到那個時候,塵埃落定,什麼都晚了。”
錢清一雖然清楚這件事情跟姓蔣的脫不了干係,但是那麼多年的謹慎還是阻止了兒子說下去。
“錢璋。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
錢璋雖然覺得父親的謹慎是多餘的,但是還是斷了剛纔的話,點着自己父親胳膊上的石膏說道:“只要您的身體沒有問題,那這一切就自然迎刃而解了。”
錢清一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這怎麼可能,事情已經出來了,醫生的建議就是住院一段時間,這一點是怎麼可能改變的,難道說我這斷了的胳膊還能瞬間長好不成?”
璋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父親:“他都能看出你有血光之災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好了,我也知道你是關心則亂,行了,你也趕緊休息吧。”雖
然說錢璋的話是對的,歸根到底還是他的身體,但是哪有說胳膊能好的那麼的快的,這不是開玩笑嘛!
“哎呦,我的爸啊!你怎麼還是不清楚,張遠啊!張遠或許能夠有辦法。”
“張遠?他能有什麼辦法?”
錢清一就奇了怪了。
錢璋擲地有聲的說道:“血光之災是張遠告訴我的,我剛剛想了一下,這件事情他不可能事先知道的,要不然姓蔣的不會走到現在,他不可能會那麼的不謹慎,那麼最重要的一點就出來了,他是不是還會周易之術!”
此時聽到錢璋這麼說的錢清一也陷入了沉默。
張遠是他們偶遇的,所以這件事情張遠不可能事先知道,所以他是個局外人,他能說出來,自然也就是會周易之術。
錢清一看着自己的兒子,當時就明白了。
“難道說,他能有辦法把我的胳膊治好?”。
錢璋十分自信:“這個我不知道,但是直覺告訴我,他可以的。”
“你就這麼有自信?”
錢璋想了一下:“我不是對自己有自信,我是對他有信心,他身上有一種力量,讓人信服的力量。”
“你可是纔剛剛認識他的啊!怎麼就有了這種感覺?”
錢清一很疑惑,自己的兒子是什麼人他自然是清楚的,外熱內冷,很難與人交心,但是怎麼會對張遠有樣的感覺?
錢璋也陷入了思考,隔了好一會兒,纔開口說道:“或許他就是您給我說的,那個值得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