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警官一進來就看到蹲在地上的張遠上下的打量自己,便呵斥道。
“淫賊!看什麼看!”
張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又是一個跟劉藝一樣的前女友,完美的身材與臉蛋兒,脾氣也是都很臭。
甚至,還有個喜歡虐待人的毛病。
之前,他自稱狗兒子,追過人家!
但是現在,他不想認啊,丟人啊!
“警察叔叔,我是冤枉的啊!”
張遠無奈的道。
“哼!人贓俱獲還有臉說冤枉!帶走!”
“別別別,別帶走!”
匆匆趕到的周經理喘着粗氣喊道,顯然他也是一路飛奔過來的。
“這位同志,到底是這麼個情況啊!爲什麼突然抓人?”
周經理走過來顧不上擦汗就詢問情況。
“你是什麼人?”
那女警官審視了周經理一眼。
周經理馬上拿出自己的名片:“我是本店的經理。”
看了一眼名片,女警官:“這個人涉嫌嫖女票女昌,將被我們拘留,不關你們酒店的事情。”
那周經理也是心裡發苦,什麼不管酒店的事情,要是今天張遠在這裡被帶走,那李運的怒火是誰也承受不起的啊!
“這位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他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就連我們李運先生也對他青睞有加,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周經理陪笑着把李運搬出來說事情。
一般情況下懂事一點的也就知道張遠的來路不凡,跟李運有關係,自然會從新考量。
但是這女警官就像是沒有聽說過李運的名頭一樣,直接道:“我管他誰是誰,在我的轄區裡,就不能出現這種事情,帶走!”
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三點,這也是周經理極力阻攔之下,纔沒有讓警察把張遠帶走。
張峰就在來的路上,現在出了這件事情,要是讓張遠被帶走了,他也就不用幹下去了。
周經理無奈的跟那個女警官交涉着。
“這位警官,我說過了,我正在排查這件事,只要我們張總一到,就什麼都好說了。”
女警官指着周經理的鼻子。
“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再阻攔我們的話,我就告你妨礙公務了啊!”
看到這一幕,張遠嘆了口氣,站了起來,還沒有說話,那女警官就又指着張遠:“你,就說你呢,幹什麼?誰讓你站起來了?”
張遠沒有看她,而是對着周經理:“實在是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周經理馬上擺手:“您看,您說的這是哪裡話,是我們給您添麻煩了,是我們的疏忽,才讓這種人進到酒店的。”
女警官瞪着兩個人:“不是,你們兩個敘舊呢?都給我老實點!”
張遠轉身過去,平靜的:“警官,我這麼跟你說,你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闖進門來,本身就是一種犯罪行爲,其次,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把我當犯人對待,我已經很客氣了,所以,請你自重!”
看着張遠十分平靜的眼睛,鄭婷兒突然間心裡面一悸,就像是被一頭可怕的野獸盯着似的,可是對方的眼神明明很平靜。
看到女警官一愣,也不說話的樣子,周經理心想還是張醫生厲害,在回頭看那位磕磣的牀上工作人員,張醫生怎麼可能會找這種人女票呢?
“咳咳,現在人證物證都在,就算是沒有搜查令也沒關係!”
鄭婷兒看着張遠挺着胸膛,也不知道是不是給自己打氣。
她說的這一點也是確實,雙方的電話記錄裡面有通話記錄,切實是從張遠的房間裡面打出來的。
而且監控錄像裡面顯示,打電話的時候只有張遠一個人在房間裡面,這一點就是鐵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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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周經理,我還是跟她去警察局吧,一直在這裡耽擱着也不是事兒。”
張遠看着周經理,這裡這麼熱鬧怎麼會不影響酒店其他的住戶。
已經有人來看過好幾眼了,只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張遠害怕這樣下去會給酒店落下什麼不好的名聲,畢竟自己在這裡白住了那麼久,不能臨走的時候給人家添堵。
“我跟你們走,但是不能戴手銬,我現在還不是犯人,只是協助你們調查,還有,不能毀壞酒店的名聲。”
迎着張遠灼灼的目光,鄭婷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一幫人搭乘電梯下去,好幾個警察圍在張遠的身邊,生怕他突然間跑了。
外面車裡面的幾人一直等着,但是這警察都上去兩三個小時了,還是沒有見人下來,可把車裡面的幾個人給糾結壞了。
有心想上去看看吧,但又怕監控拍下身影,不過去看看吧,又擔心事情不能成功,畢竟錢都花了對吧。
“哎哎,出來了嘿!”
一個小弟突然間,衆人都圍了過去,看着讓人開心的一幕。
只見一大幫人從裡面出來,警察把張遠圍在中間,之後便上了警車。
周經理看着遠去的警車,心裡面也是無奈,他還可以再拖延一會兒的,只要張峰迴來,什麼事情都好說了。
那潑皮頭子看着章年恭維道:“臥槽!真被帶走了,老章你牛啊!想的這個計策真是殺人不見血啊!”
章年笑了笑,滿意的點着頭:“這算什麼,我可沒有打算放過他,以後在給他來個狠的。”
“行!走慶祝慶祝去!”
潑皮頭子拍着章年的肩膀,章年也樂得有人掏錢請他玩耍,他纔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呢,又不是當朋友處。
來到警察局裡面,鄭婷兒就把張遠關進了審訊室裡面。
這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分局,鄭婷兒是新來的分局局長,手下也就這麼二三十人。
平常就是管些家長裡短的事情,自打鄭婷兒上任以來,就沒有過什麼大案子,平常就是一點鄰里糾紛,要不就是小偷小摸,跟她電視裡面看到的以及自己幻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女票女昌,這一回算是一個“大案子”了,她當機立斷,派出所有警力,把張遠帶了回來。
鄭婷兒看着坐在那裡的張遠,開始了自己作爲局長的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