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法克尤並沒有繼續迫害剩餘的長老,這幾位在感知到自己的艾戈巴瓦世界世界之後,法克尤也只是稍微的讓他們知道了其中的瘋狂與恐怖,知道了其中所潛藏的有趣之事,然後就主動斷開了和他們的內在聯繫。
“拉瓦爾大長老,請~”,只是稍微的向這幾位介紹了一下自己的這個世界,隨即再次打開通往噩夢祭壇的道路之後法克尤便主動走了出去:“如果你們還想要在這裡繼續感受藝術的偉大,我真的不介意爲你們在這裡空開一片專屬區域。”
“啊!?不...我們...我們只是爲法克大人的力量所感到驚奇!”
拍馬屁又不難,拉瓦爾沒有言語,身後熟知這位大長老脾性的一位鰓民長老,主動的接過了話題。
等待着幾人走出,這關於覺醒儀式的事情也自然告一段落。
“帶着法克大人去休息吧,祭壇最大的房間...”,出來之後,看着四周終於一切都歸於平靜的樣子,拉瓦爾也安排了起來:“還有哪些祭壇三層的鰓民,爲法克大人準備上幾個。”
輕輕的嘿嘿了幾下,收到拉瓦爾信息的幾位長老全部都笑眯眯的走向了法克尤的身側,
“法克大人,不知懂你喜歡什麼樣的...”,這幾個長老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確實對於這位新覺醒的深潛者大人,應該還不知道什麼是交配吧,不過有所對比就有所察覺,這幾位長老的內心中閃過了那存在於艾戈巴瓦世界之中閃現過的女性身影,
瘋狂,外向,毫不拖泥帶水,充滿慾望的女性。
“嘿,法克大人,走吧,我們先帶你去看看您休息的地方,有什麼要求,您儘管和我們提。”
偷偷的向背後的拉瓦爾做了一瞭解的眼色,招待和安排好的法克尤,甚至說是深潛者的事情他們已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獨自在這裡的拉瓦爾則是需要將他們最關心的事情確定一下,看看這位深潛者有沒有爲他們帶來驚喜。
“有吃的嗎?我有些餓了~”,先不管法克尤是否知道這些長老到底要做什麼,此時的法克尤忽然間肚子由開始餓了,咕嚕咕嚕的響動之中,他的腦海之中再次回憶起了之前在拉瓦爾陪同下所吃到的那些絕美肉質。
“有有有!馬上爲法克大人準備!”
回望身後無動於衷的拉瓦爾,法克尤也沒有如何的強行詢問和留下,想要將這裡收爲己用,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輕易達成的。
一直到這裡徹底聽不見法克尤離去的腳步聲,
拉瓦爾這才走向了那剛纔黑曜石石案所在的位置,環繞着,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的石案,只有三個用來傳遞能量的石柱在這裡的矗立。
“是時候選出一個新的司儀長了,祭壇也是需要一位專屬的操控者來打理每日的能量疏通的。”
拉瓦爾深潛者模樣的一隻手臂上點了點石柱,上面一閃而過的能量的氣息,讓一個石柱出現了幾聲碎裂的響動。
“那個石案也是我們最後一個從原鰓民大長老的私人收藏之中能夠稍微和那裡產生聯繫的東西了,
現在看來我們除了他以外也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可以寄託於希望了。”
拉瓦爾似乎在自言自語,有似乎在對着誰在講話,只是着安靜的儀式場所內,只有他一個人,而去也沒有任何人給予他迴應。
繼續走動,
拉瓦爾錯開了那三個石案的撐腿,
大概只有三步的位置,他擡起了頭來,連衣兜帽滑落,露出來的眼睛緊緊的盯向了正上方,
一個像是正常牆體出現的褶皺,沒有絲毫的不同之處,但是就在這拉瓦爾的注視之中,那褶皺開始的變化起來,就像是什麼東西抽動,褶皺在扭轉之中,變得更加凸顯起來,緊接着褶皺深刻,牆壁突出,三條完全沒有意料到的觸手出現在了面前,它們左右滑動,在一陣的翻涌之後,做出了一種像極了人類嘔吐一般的舉動。
“來吧,出來吧!”,拉瓦爾在下面輕輕的吐聲,心中聯想到了法克尤之後,又自嘲一般的說道:“藝術嗎?所以你是我的藝術嗎?”
嘴角不屑,對於藝術這種東西或許只有那些閒來無事的貴族老爺們纔會不要命的花費普通人數輩子都無法獲取的金錢去爭先搶奪了。
而此時那點不的牆壁上也在連續的不斷的嘔吐之中終於吐出了大量的粘性液體後,露出了一個籃球大小的圓鼓鼓的眼睛!
「噩夢祭壇之眼:噩夢祭壇的噩夢監視之眼,在這裡你將能夠看到一切想你要看到的東西,同樣也是維持着噩夢祭壇空間穩定的核心所在,如果深入其中或許你會發現這裡和裡王城有着一絲的聯繫。」
這是拉瓦爾最大的秘密,也是他與司儀長之間共同隱藏的秘密,只可惜上一人的司儀長已經死去,死於無知、死於對於神靈的不敬,死於自己的多嘴!
而現在,喚出這份秘密的拉瓦爾在靠近之中, 伴隨着這吐出、伸下來的眼珠裡閃爍起了無數的畫面,開始了屬於他的一刻,
“深潛者血脈的秘密...血脈記憶...”
拉瓦爾眼裡也倒映出去了這隻眼睛之中所流轉的畫面,如果法克尤也能夠看見,或許他就能夠知道這裡所流轉的就是關於他血脈之中所記載一切的來自於覺醒了深潛者血脈的記憶!
噩夢祭壇之眼,能夠將一切在這裡出現的生物體內的所做的夢境全部檢察記錄,而那血脈記憶的初步傳承覺醒對於法克尤來講就是一種特殊的夢境重現,自然也全在噩夢祭壇的檢測之中,特別是他的覺醒還是那麼靠近這裡,哪怕是法克尤沒有自主瀏覽,但是實際上在覺醒的一瞬,就已然是猶如夢境一般的在他的血脈中重現了。
“補全了?!”
驚異之中,拉瓦爾的嘴裡直接驚呼了起來,伴隨着畫面的轉動,法克尤的血脈記憶也完全的在拉瓦爾審視之中,極速的播放完畢,
“補全了!全在這裡了!哈哈哈哈!全在這裡了!哈哈哈哈!”
拉瓦爾的笑聲充滿整個室內,一陣的宣泄之中,甚至連那祭壇上的肉質組織都出現了絲絲的不同變化。
“別急,別急,馬上就要開始了,馬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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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着面前的眼珠,拉瓦爾的面容再次變得平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