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颶風過了之後,我才發現身邊的烏拉不見了。
“烏拉呢?”
我的話讓秦飛和蕭冥也微微訝異,然後看了看不遠處的水潭,總覺得陰森森的。
就在這時,那非帶着一些苗人來到了我們面前,顯然的剛纔他們是回去叫人了。
“幾位,你們沒事吧?咦?我們的司星女烏拉呢?”
那非的話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蕭冥卻淡淡的說:“剛纔刮來一陣颶風,被颳走了。”
“果然出事了!”
那非的臉色有些凝重,看着我們說:“烏拉剛纔讓我們回去搬救兵來救你們,說這邊的陰氣太重,可能會出事。沒想到是烏拉出事了!”
我對那非的話有些不能理解。
不久前,烏拉說我是不祥之人,那麼又爲什麼讓那非回去搬救兵救我們呢?難道就因爲身體裡那股熟悉的氣息麼?
既然她知道會出事,爲什麼自己還要留下來?
“那水潭是怎麼回事?”
我指着身後的水潭,總覺得那裡好像有無數雙眼睛盯着我們一般,陰森森的,讓人覺得恐怖。
“這裡的惡靈太多,一般人不怎麼敢在這裡呆,會無緣無故的被捲進去的!要不這樣,幾位隨我回寨子吧。實不相瞞,剛纔那巫師是我們的死對頭,你們既然捲入了進來,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擺脫掉。爲了你們的安全,還是隨我回寨子吧。”
那非看着我,說的有些誠懇,不過那眼神卻有些炙熱,讓我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秦飛思量了一下,看着蕭冥,蕭冥卻淡淡的說:“你們的司星女烏拉可說了,我們是不祥之人。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把災難帶到你們寨子裡?”
“沒事,烏拉也說了,你們雖然不詳,但也可能是我們寨子的轉機。”
那非的話讓蕭冥沉思了一會說:“那好吧,我們就去住一晚。”
蕭冥的決定讓我有些意外,不過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樣子,我也沒說什麼,這個時候,我們對這裡都是一無所知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在那非這些人的帶領下,我和蕭冥秦飛他們去了那非的寨子。
不得不說,苗人的寨子挺漂亮的,也充滿着神秘感。那些小閣樓反而讓我覺得很新奇。
“喜歡?”
蕭冥淡淡的在我身後問着。
“恩,喜歡!”
我看着他,露出了璀璨的笑容。
“傻樣,你要喜歡,回頭咱們也在這邊住一段時間。”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我挽着蕭冥的胳膊,總覺得幸福離我很近。
“咳咳,你倆注意點行麼?”
秦飛在身後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聲音雖然不低,但是依然能夠讓我們聽得清楚。
“我和我女人說話,需要注意什麼?”
蕭冥的醋勁依然那麼大,一冷不熱的回了過去,卻讓秦飛冷哼了一聲。
“我沒你那麼多閒心談情說愛的,難道你們就沒覺得不對勁嗎?”
秦飛貌似隨意的看着周圍,眼角卻劃過一絲光亮。
我和蕭冥一聽,連忙戒備起來,觀察一下四周,卻沒覺得有什麼可以的地方。
“到底怎麼了?秦飛,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
說實話,我有些緊張。
秦飛卻沒有任何的放鬆,淡淡的說:“不是我一驚一乍,而是苗人對外人嘴排斥。雖然有司星女的話在那裡,那非才敢帶我們進寨子,但是你們不覺得一路上都特別安靜嗎?而且烏拉可是他們的司星女,他們就那麼不管司星女的死活,把我們幾個外人帶進寨子裡來?這有點說不通啊。”
蕭冥瞬間握住了我的手,而秦飛也暗暗的凝結起手印,隨時準備應付突然襲擊。
就在這時,走在前面的那非突然回過頭來,笑着對我說:“這位姑娘,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
“她叫左岸!”
蕭冥在我出聲之前,直接報出了左岸的名字。
“左岸?你們和大祭司是什麼關係?”
那非的臉色在聽到我的名字的時候突然就變了,有些恐懼,有些害怕,還有些我看不清楚的情緒在裡面。
這也讓我證實了秦飛的猜測,看來他們帶我們進寨子真的目的不太單純。
秦飛貌似隨意的說:“你們大祭司是誰我們不知道,不過這丫頭可是左輪的侄女,親侄女!”
“噗通”一聲,秦飛的話音剛落,那非直接摔倒了。
“哎呦,你看我,站都沒站穩,肯定是剛纔受傷了。幾位樓上請,我一會讓我父親着急寨子裡的民衆來見見你們。”
那非一個人說的有些尷尬。
“不用了,我們也累了,想休息會。我也知道你們苗人不喜歡外姓人。我們暫住一晚上,明天就走。”
蕭冥的話冷冷的,卻帶着一絲迫人的壓力,讓那非不得不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秦飛看了看周圍,然後又看了看我說:“讓左岸出來吧,或許她知道怎麼驅毒。這裡到處都是毒氣。”
“不用!夏末的受得住這毒氣!”
蕭冥不知道在糾結什麼,反正聽到讓左岸出來就有些不太自在。
我看着秦飛和蕭冥僵持的樣子,微微嘆息着說:“趕緊找到女鬼的女兒,我好把身體還給左岸,看你們糾結的!”
說完,我一個人率先朝樓上走去。
這小閣樓邊上長滿了藤蔓,因爲氣候潮溼,甚至還有一些靈草。
我推開閣樓的屋子,裡面的擺設道士挺合我心意的。
如果能夠拋開那滿屋子的毒蜘蛛的話!
微微嘆息,我默唸着毒經,那些毒蜘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同一時間,碗麪好像傳來了沙沙聲,讓我知道見識的人應該已經走了。
“好了。沒事了!”
我的話音剛落,秦飛就走了進來,然後四平八仰的躺在竹板上,氣呼呼地說:“這都什麼事兒啊!咱們幫了他們,他們居然還牴觸算計我們。”
“你不覺得這一切太過於巧合了嗎?”
蕭冥皺着眉頭微微出聲,反而勾起了我和秦飛的疑惑。
“怎麼說?”
“從夏末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好像周圍就有些不對勁了。蘇洛算是跟着咱們一路前行的,可以拋開不談,那麼破廟裡的一切難道真的是意外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