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虎中原等人率軍趕來,押着這六艘空艦回城,已是到了傍晚時分,城中立時又是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響。
四處是歡騰一片,宗守卻沒心思參與進去。獨自拉着軒轅依人,跑回了自己的含煙宮裡。惹的那虎中原等人,是一片鬨笑。軒轅通則是滿意的眯起來了眼,笑意盈盈,之前的不滿,早就全數丟開。
年輕人,這種事情,就該勤奮一些纔是。
軒轅依人是面上酡紅一片,本心是不依的,至少在衆人面前是要有不願的樣子。不過宗守實在太霸道,強拉着她的手,根本就不容她抗拒。
不過當回到寢宮,宗守第一時間,卻是先將弱水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中靈芥環裡取出。
軒轅依人這時才知是自己誤會,頓時是羞慚無比。旋即又爲弱水心憂,那衣物殘破,血痕累累,都令人是觸目驚心。
急忙抓起了弱水的右手,仔細探查了一番,這才輕呼了一口氣:“元氣充足,只是心神太過疲累,睡着了而已,並無大恙。可能今日,也可能明日,隨時都可醒來——”
宗守心神也一鬆,沒事就好。他就擔心那紫極靈華丹,是否真要傳說中那般的靈效,會否留下後患。
說到探脈施針,他其實也不差,卻自問醫理方面,不如弱水。
心中擔憂釋去,宗守就轉而又起了色心,眯着眼盯着軒轅依人上下打量。
一身紫裙,將依人的身材,襯的凹凸有致。想起了那光潔如玉的大腿,盈盈一握,彈力十足的胸,還有那裡面的銷魂滋味。宗守心念裡,頓時是獸性大熾。
“到底是怎麼了?弱水姐怎麼傷成這模樣?”
軒轅依人兀自不覺,只從弱水衣上,那暗紅色的血漬。可知她傷的不輕。
而待得這句話說出,這才覺情形有些不對。就彷彿是被猛獸盯住,再擡起頭,就看見宗守,那色咪咪的目光。
果然還是個色胚!
心裡暗罵了一句,又想起那天新婚夜裡的瘋狂,軒轅依人就全身一陣酥軟。
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宗守撲倒在了牀上。
第二日的午時。位於含煙宮正中央的寢殿之內。依然是呻吟喘息之聲不絕。
寢殿之外,幾個女侍站着,都是面紅耳翅。而在殿內紗帳之中。軒轅依人渾身無力,是如一攤爛泥般的躺着。
一夜歡愉,細瓷一般的肌膚上。已經滿布着吻痕。
“嚶嚀!阿守,要死了,依人真的不行,好奇怪——”
很奇怪這時候,她還能發出聲音來。宗守仍舊低伏在身上,那尖端處充實着她的下身,幾乎每一刻,都給她新的刺激與愉悅。
心裡是矛盾無比,既想宗守的動作。更激烈一些,又想就此結束的好。
心想爲何宗守的體力,爲何突然就變好了呢?要是換在以前,一兩個時辰,就要喘氣那該多好?
忽然宗守的動作一頓,把那鋼杵一般的東西,猛地刺穿入到她體內深處。而後一股元陽之氣。突然灌入到她軀體之內。在她體內輪脈中流轉了幾圈,然後一部分留下,一部分卻帶着她體內的一些氣機,又流轉了回去。
軒轅依人這一刻,只覺是整個軀體。都在輕輕顫慄着。強烈無比的快感,衝擊心神。使意念裡蒼白一片,四肢都幾乎爲之痙攣。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每次都是這樣,這高潮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眷戀無比。
甚至爲追求這快感,主動去哀求。
心臟更在劇烈挑動着,與身上這男人同樣的節奏,彷彿兩個人徹底合爲一體,無比的充實感。
宗守也輕吁了口氣,從慾念裡掙扎了出來,然後再沒動作。只是憐惜的,輕撫着軒轅依人的臉。
這一夜韃伐,可是從未停過,自己也確實有些過分。
餘韻綿綿,軒轅依人足足過了數十息時光,才終於恢復了過來。
嬌喘着,感覺自己的四肢,又恢復了些許力氣。軒轅依人眼神迷離的睜開了眼,看了看宗守。俏面先是微紅,而後四肢又如八爪魚般纏了上去,癡纏着緊緊抱住了宗守。
“別停,依人還要!”
只要能再經歷一番方纔那樣的感覺,哪怕是被人說成蕩婦也無所謂了。
還要?
宗守挑了挑眉,而後是危險的眯起了眼。本來已經軟下去的下身,又猛地膨脹了起來,有如鋼槍般硬挺。
這妮子,真個是不知死活!罷了!美人相求,怎能拒絕?
正要再提槍突刺,身側處卻傳來一聲哈欠,一個如銀鈴般的聲音,在二人身旁響起。
“還要什麼?”
二人的身軀皆是一僵,齊齊轉過頭。而後就只見旁邊,弱水正是睡眼惺忪的起身,顯示詫異的看了眼幾乎疊在一起的兩人,而後又看了看宗守下身。而後是柳眉微凝:“好醜的東西——”
宗守的神情,倒是鎮定無比:“弱水醒了啊?正好可以觀戰。這男女人道之事,不可不習!”
軒轅依人,卻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先是一把推開,再猛地用腿一踹,把宗守踢下了牀。
而後是猛地扯來了被子,把自己蓋的是嚴嚴實實。這麼淫蕩的樣子被人看見,真沒臉見人了!
她現在是恨不得,這地上多一個坑,可以把自己埋進去!
宗守卻呵呵一樂,召來一團靈水,好整以暇的把自己渾身清洗了一遍。這才穿上衣物,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待得宗守離去,弱水卻是呆在自己牀上,輕咬着自己的手指甲。
“娘娘,那種事情,難道是真的很舒服?”
被子裡卻全無動靜,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被子的頭部一端,才縮了一縮。似乎裡面的人,在點頭的樣子。
弱水似懂不懂的微微頷首,而後又看了看下面的被褥,怎麼到處溼漉漉的,帶着些許淫靡之氣——
“好多的水,娘娘要不要換一張?這樣怎麼能睡的着?”
軒轅依人不說話,卻把被子裹得更緊了。臉如火燒,忖道稍後定要把這牀被褥毀屍滅跡才行。要被人看見,怎麼得了?
方纔不覺,此刻卻感覺身軀四肢,有如是灌了鉛,心念間也是疲憊無比。恨不得立時閉眼,睡個三天三夜。
上一次,自己就足足過了十日,才把元氣恢復過來。那段日子,都沒精力去參悟丹道。
不禁是暗暗自責,是自己太沒節制了。可宗守那方面,真的是太強了些。
據說狐狸性淫,他這夫君也是隻狐,又有雙修之需。自己不堪韃伐,終需想個妥當的辦法纔好。
宗守走出了寢殿,一如半月之前那次,是神清氣爽。一夜征戰,結果非但不疲累,反而是精力十足。
不過隨即,就發現這天,已是日當正午。
居然已經這麼晚?
那內閣看來自己是不用去了,先前去參議殿看看熱鬧,是不是還有羣毆大戲上演的打算,也只能就此作罷。
上書房?
想起那裡面,堆積如山的奏摺公文,宗守不禁是一陣頭皮發麻。
還是算了!沒有自己插手,這兩年乾天山不也一樣運轉的很好?
那道家怎麼說來着,對!是無爲而治!
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宗守微微搖頭,一聲唏噓。有自己這樣一個懶惰的國君,真非是乾天山子民之福!
自己這些日子,也該努力一二纔好,不然真是愧對國民。
心裡雖這般自責,宗守卻心安理得的,走入自己那間專屬的靜室。
說是靜室,卻寬敞的嚇人。這幾年,也不知被重建了多少次,材料也越來越是堅實。
盤膝坐下,宗守先是將那面幻心鏡取出。青光幽幽,懸停在身前。
默默感知了一番,宗守的眸中,是陷入了沉思。
“原來如此,此鏡的功效之一,是壓制心魔!”
把這鏡光,照住自己的心神。只覺是自己種種雜念,都盡被壓制,那什麼心魔,自然也無從談起。
怪不得,此物在傳說中,能剋制影神異族。
鏡光再一變幻,眼前又是無數幻覺叢生。心內的種種貪念,種種的魔障,都被無限放大。這也是此鏡的神通,勾引心魔。操縱他人心境,故此才名爲幻心。
昨日之戰,那雪姓女子以此鏡照他,就有數次使他心神差點失守。
若非是他的武道意念於劍心,都已經打磨的圓融無瑕。即便有着九尾天狐血脈,也說不定要被其所趁。
相較而言,此鏡的幻法加持,還是次要。
“這件靈物,只怕還真是以三萬餘萬狐族強者,以心血澆灌——”
以手觸之,可以感覺到內中一個意念傳入。應該是由無數餘份組成,彼此不一,卻因同一個信念,而聚合在了一起。
隱隱然,與他的血脈在共鳴。
這件東西,非是身有狐部血脈,旁人便是取到手,也是用不了。
而除了那幻心之能,最重要的用途,就該壓制同族之效。
他的九尾之血,藉助這幻心鏡之力。哪怕是雪夢龍那樣的神境強者,也不敢與他照面。
此鏡之威,由此可見一般,果然不愧是狐部皇權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