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等人在向這一方上古遺蹟深處進的時候,卻是遇到了一場大戰,這些人當中,竟然有荒德。?≥??≦
荒德與其他三位強者聯手,竟是在圍攻一個白衣青年。
姜凡等人連忙躲避了開去,他們現,這五大強者之所以在廝殺,爲的就是爭奪一座青銅古鼎。
那是一座完好無缺的青銅古鼎,上面銅鏽斑斑,有一股無限久遠的氣息從這座古鼎之上透了出來。
在這一方上古遺蹟之中很難現一件完整的東西,但是現在,姜凡他們卻是見到了一座完整的古鼎。
先不論這座古鼎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就是這座古鼎能抵擋無盡歲月的無情侵蝕,一直保留至今,這已經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那個白衣青年倒也了得,在四大強者的聯手圍攻之下,依然有攻有守,但是,最後還是被荒德那個傢伙一掌拍在了背脊之上。
白衣青年受了重創,不得不扔下那座古鼎,奪路而逃。
荒德等人並沒有追殺下去,而是直接出手,想要將青銅古鼎搶到手中,有的人甚至突然向身邊的人難。
“這些傢伙……”
姜凡等人在遠處見到這一幕,不禁大感意外,看來這些人只是爲了要趕走那個白衣青年而暫時聯手。
白衣青年人強大無比,如果荒德等人不聯手對付白衣青年,那麼這座古鼎早就被白衣青年收入囊中了。
四大強者爲了要爭奪青銅古鼎,又大戰了起來。
這是一場混戰,荒德來自荒族,一身修爲比那其他三個強者要強大不少,那三大強者想要先解決掉荒德。
但是,荒德可不是那個白衣青年,這個傢伙雖然長着一副憨厚的模樣,事實上卻是狡猾無比。
“轟隆隆……”
荒德渾身綻放電光,他在施展雷系荒術,如同雷神降世,揮手間,幾道刺目的電光便向着其中一個強者轟擊而去。
一股令所有人都心悸的毀滅氣息從荒德的身上擴散了開來。
那名強者瞬間躲避了開去,如同一陣風一樣,沖天而起,然後向着荒德頭下腳上的俯衝而下。
“嗡!”
虛空震動,那人施展風系荒術,無數透明的風刃鋪天蓋地般向着荒德劈砍而去,道道肉眼可見的漣漪擴散了開來。
“殺!”
另一個強者手握戰矛直接向着荒德的眉心刺去,矛頭之上,有靈光在吞吐。
有兩大強者同時向荒德出手,但是剩下的那個強者卻是向着手握戰矛的那個強者出手,只見他雙手舞動,大片的神火立時便浩蕩而出,向着那名強者燒去。
那個強者施展的是火系的荒術。
荒德直接一把抓住了刺來的戰矛,雷電之力爆,直接便將那名手握戰矛的強者震飛了開去。
“轟!”
施展火系荒術的那名強者老實不客氣,一團大火直接便將那名強者吞噬了進去。
“吼!”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人瞬間便變成了一團火球。
那可不是一般的火,而是神火,被這種火燒上身去,就算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這名強者卻是絕對不止是脫一層皮那麼簡單了。
這個時候,荒德將搶來的戰矛直接向上刺出,一團電光在矛頭之上綻放了開來,粉碎了一道道看不見的風刃,向着從天上猛撲下來的那個強者刺去。
“唰!”
那人又如同一陣風一樣,躲避了開去,風系的荒術,飄忽無蹤,最是讓人防不勝防。
掌握風系荒術的人,最適合去做刺客,因爲這樣的人來無影去無蹤,刺殺了目標之後,便可能遠遁千里。
這個時候,那名渾身成了一個火球的強者已經倒在了地上,被神火燒成了一副骨架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名施展火系荒術的強者轉身又向着荒德殺了過去,現在只剩下了三人,三人都想要得到這座青銅古鼎。
“來吧,老子一併解決掉你們。”
荒德戰意如虹,渾身電光繚繞,他直接向着兩大強者出手,一道道電光橫空,向着兩人轟擊而去。
掌握雷電荒術的人,簡直就是在代天行罰,要知道,雷電之力,便是天地之力。
兩大強者在面對這種毀滅力量的時候,只能是退避,不敢與之正面抗衡。
但是,那兩名強者也不是吃素的,那名掌握火系荒術的強者直接口噴神火向着荒德燒去,大火滔天。
這種荒術對荒德造成了很大的威脅,他可不想被這種神火燒到身上來,剛纔那名被燒死的強者就是前車之鑑啊!
神火之中,有荒紋在隱現。
荒德直接避開神火,然後向着那名掌握風系荒術的強者猛撲而去,道道閃電綻放開來,刺目的電光撕裂了虛空。
三大強者大戰了起來。
“看不出這個傢伙那麼厲害啊!”
姜凡見到荒德展現出來的雷系荒術,不禁心神震盪,這個傢伙簡直就是雷神降世,是極度危險的存在。
“那兩人不是那個玩閃電的小傢伙的對手。”
段明說道,他來自逍遙仙宗,目光自然是不凡,一眼便看出,那兩人根本就打敗不了荒德,不是荒德的對手。
“等他們打完,然後我們纔出手!”
玄龜向姜凡與段明傳音說道。
姜凡與段明都點了點頭。
他們都知道了遠處那場大戰的結局,但是,那兩人的一身修爲到底也很強,荒德就算能獲勝,也絕對是慘勝。
果然不出姜凡他們所料,那掌握火系荒術的強者被荒德以雷電之力轟穿了肉身,身受重創,直接便逃遁了。
而那名掌握風系荒術的強者被荒德生生扯斷了一條右臂,也逃了。
但是,荒德也受到了重創,他的左邊身子被燒焦了,傳出了陣陣肉香,右胸之上,更是被一道風刃劈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來,連骨頭都露了出來。
慘勝,荒德雖然打敗了那兩名強者,但是隻是慘勝,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得到了那座青銅古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荒德卻是悲催的現,遠處的一處斷牆後面,走出了三個傢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