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姚副將心中五味雜陳,道:“能不打仗自然是最好的。”
談的差不多,盧將軍伸手示意莊工過來,走到他們跟前,莊工問道:“兩位商量的如何?”
“我們答應休戰撤兵。”姚副將面無表情道。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是最重要的,莊工無視姚副將的無禮,道:“感謝盧將軍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盧將軍回絕道:“你不用感謝老夫,老夫也是被你點醒,爲了北國這是一個最好的選擇。至於太后那邊,還希望你能傳達我的意思,你就說太后可放心處理王室內部問題。任何能引起王室動盪的外部因素,我們會替她解決。”
“盧將軍大仁大義,我莊工佩服......”感謝過後,莊工繼續道:“相信我們的抉擇會讓我們北國平安的度過這次危機。”
“一定會的......”應了聲,周圍的異常引起了盧將軍的注意,道:“莊將軍是把自己的人都撤走了嗎?”
“盧將軍怎麼會這樣說?”莊工不解道。
“那這周圍你的人怎麼都不見了?”盧將軍指着周圍問道。
“盧將軍在開什麼玩笑?我的人怎麼可能會不見呢?”說笑間莊工把目光掃向了四周。
果然,站在四周的將士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蹤影,莊工本能的提高了警惕,道:“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莊將軍的人也太目無軍法了吧?難道還是說他們完全沒有把莊將軍放在眼裡?”終於抓到了機會,姚副將不顧軍職高低的嘲諷道。
突然出現的現象,讓莊工顧不得回擊姚副將,道:“我的人突然憑空消失,難道你就不該提高警惕嗎?”
“我們小心!”盧將軍警惕性極高,話剛說完就讓魅力覆蓋在自身周圍。
姚副將見狀也不敢與莊公吵嚷,跟着釋放了魅力。
舉目眺望,整個半山腰要只剩下自己和盧將軍他們,莊工感到不妙,道:“將軍感受到其他力量了嗎?”
“我感知不到周圍有其他的力量。”盧將軍遺憾道。
莊工心中生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道:“我有預感,他國勢力要插手我們北國的事情。”
“他國......”姚副將喃喃細語道。
還沒有等姚副將想出是哪個國家干涉,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空靈的笑聲。
就在他們三人尋找笑聲的來源時,天空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緊接着一張嫵媚的人臉出現在天空中。
雖然沒有感知到術法波動,但是這一幕情景還是讓莊工知道了她是什麼人,道:“幻術師!”
“是的呢......呵呵......三位將軍不打仗,在這個半山腰商議什麼呢?”
“小小幻術師膽敢闖入我北國境內!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姚副將怒指着空中的嫵媚女子,道:“還不快給我們滾回去!”
“小小?你們陷入我幻術之中長達半個時辰都沒有發現,如果人家這個能耐都算是小小的話,那你們這幾個魅術師豈不是......”流若音想了一想,最終想到一個絕佳的詞彙,道:“廢物?”
“你!”血氣方剛的將士最痛恨聽到別人這樣說自己,姚副將的反應尤爲強烈,道:“你究竟是誰?誰派你來的?”
“看來人家的名氣在你們北國還是挺小的,我的穿着模樣難道你們一點都猜不出來嗎?”流若音搔首弄姿道。
莊將軍仔細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最後由她的聲調判定了她的身份,道:“你是上河圖圖主,流......若......音......”
流若音的目光被莊將軍吸了去,仔細一看才發現,莊將軍眉清目秀的並不像一位將軍,被他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空中的流若音突然消失,隨之出現在莊將軍的身旁,品味着莊將軍瓊林玉樹的身姿,流若音含羞待放道:“這麼快就被小哥哥猜出來了呢,好沒意思呀......”
“論妖嬈嫵媚,當今天下無人能與流圖主匹敵!”莊工稱讚道。
“小哥哥,這是在夸人家咯。”說話間,流若音就把身體靠在了莊公的背上。
“你猜猜看?”
莊工轉過身, 飄逸寧人的模樣令流若音微微沉醉,在流若音沉醉於莊工的樣貌中時,莊工突然出手試圖用魅術控制流若音。
然而,在他的魅術剛觸碰到流若音,流若音的身子便化成了萬千花瓣。
等到流若音再次現身便已身處空中,道:“小哥哥看上去面如冠玉的,怎麼也會耍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對付不入流的人,我只能用不入流的手段,再說我的對手可是上河圖的圖主,身在幻境中,如果我不用尋常手段的話,那要怎麼贏你呢?”莊工理直氣壯道。
“沒有人可以在幻境中傷了我,你們魅術師更無可能,我勸你們呀,還是省點力氣吧。”流若音再次消失在空中,就在他們尋望流若音的下落時,流若音身輕如燕的依偎在莊工的背上。
“她在你的背後。”姚副將指着流若音對莊工提醒道。
莊工迅速轉過身,流若音藉機靈巧地躺入他的懷中,在莊工的懷中仰視着他堅挺的五官,流若音忍不住伸出玉指騷弄在他的胸膛上。
莊工一把拽住劉若英如玉的手腕,配合道:“流圖主,這是想幹什麼呢?”
“莊將軍看上去文質彬彬,但這副胸膛卻分外結實,所以人家實在忍不住,這才摸了兩把。”流若音忍俊不禁道。
“原來圖主是在饞我的身子。”莊工旁若無人,挑着流若音的下巴調戲道。
“討厭,幹嘛說的這麼直白?沒看到旁邊還有兩個人嘛......”流若音嬌羞道。
“這有什麼了......如果流圖主真的害羞的話,那就解開幻境吧,我們兩個入營帳,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的解解饞。”
莊公本就長得俊美無濤,加上挑逗流若音所露出的一股邪魅,在這一瞬間流若音真的有些心神盪漾。
見他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流若音也不好推卻,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莊工嘴角微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