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問完了自己,爲了公平起見,邪淵也問了少年一個問題,道:“如果你在這個這裡找到了合適的人選,並帶到了你們的世界,然而依舊沒有改變你們的結局,那你們該怎麼辦?”
“那就只能等着一切歸於虛無。”該用的方法全都用了,這是最後一個辦法,如果說也失敗了的話,那少年就只能等着毀滅。
“不是有空間神力嗎,你怎麼不用這個力量回到過去或者未來改變這一切?”
少年無奈的只能苦笑,道:“在我們那個世界,穿越過去未來的技術還沒有得到完全攻克,再者......就算是掌握了這項技術,怎麼改變?他們的強大實力怎麼改變?”
“空間神力在你們那裡是技術?”知道了自己的方法沒有成功的可能,邪淵把着眼點放在了空間神力在他們那個世界怎麼就成了技術的這個問題上面。
“可以這麼說吧,在我們那裡,這是一項還沒有被掌握的技術。”
少年這個回答讓邪淵大爲不解,對於少年所屬的那個世界,他不知道該用落後還是強大來形容。
“如果......如果本尊和強大後的神荒,我們其中一個同你回到你的世界去幫助你,你覺得有希望改變你們的危難嗎?”這個問話看似是邪淵在關心少年的那個世界,實則是在以此推算出自己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
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對抗到一起,說實話少年真的沒有可以推斷的點出發,道:“你們的力量來自我們的古書《山海經》,而《山海經》是從另一隻文明的《山海神書》演化而來,一種是源於自然開發自身的古老力量,一種是......截然不同的力量,二者碰到一起......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
自己來這裡是解決這個問題的,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尋求的力量是否會扭轉局勢,邪淵略帶失望的看着少年,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效果,那你來這裡幹什麼......”
“不知道並不代表沒有希望,如果不來我們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沒有希望就沒有希望,大不了你就在這裡生活下去!”
邪淵答的意外乾脆,不過他也沒有錯,自己的世界存在與毀滅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不過邪淵不知道的是,少年的那個世界一旦徹底毀滅,那麼必然波及邪淵所處的這個世界。
不管邪淵是真心還是假意,少年全都心領,道:“如果我的世界不復存在,那麼一切都不存在了......包括......”
少年戛然而止的行爲可把邪淵急得心急火燎,道:“包括什麼?”
“沒什麼......你沒必要知道的。”少年雲淡風輕,在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面對如此危機的時刻,所應該表現出來的難安和悲觀。
邪淵明顯是被少年挑起了情緒,道:“說話留一半,你這種人是最討厭的你知道嗎?”
“是嗎......”少年只能含笑應對,能讓這個世界不受牽連的唯一辦法,那就是父親的框架機沒有遭受到破壞,顯然這個僥倖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當然是了!”邪淵一肚子的煩悶無處發泄,只能化掉少年坐的那半椅子來達到報復的目的。
被置氣的邪淵從椅子上趕了起來,察覺出現在天空城的時間已經太長,少年告別道:“時間不早了,我先離開了。”
少年憑空消失,隔絕天空城的結界也隨之消散,回到天空城的瞬間,屬下走上前迫切追問道:“主子,可知道君魔劍的下落了嗎?”
“知道了。”少年憂心忡忡道:“君魔劍是邪淵打造出來的。”
“是他打造出來的......”屬下一陣驚愕,隨後是滿腹的疑惑,道:“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少年不想回答,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他也不打算阻攔改變,說不定邪淵真的可以扭轉這裡的一切,道:“我去了這麼久,他們可有發現我?”
“沒有,隔絕天空城的結界並未出現異常,想必他們沒有發現。”
“那就好。”
青皇山。
天空城的異常終於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盯着窺鏡望了許久,他們中的其中一個打算利用窺鏡現身到邪淵跟前的時候,他的同伴立馬攔住了他,道:“你要幹什麼?”
“這是一個不正常的現象,我要去問問邪淵,看他究竟想幹什麼。”
聽了他的解釋,他的同伴立馬斷了他的念頭,道:“他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難道邪淵還能成氣候不成?”
“萬一真的成氣候了怎麼辦?你可別忘了,邪淵曾經殺了我們的清除者!”
“不就是一個清除者嗎?也不看看我們有多少清除者。”走到他的跟前,他的同伴繼續安撫道:“別太小看了我們的力量,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只要我們想殺了邪淵,你覺得是問題嗎?”
“不是問題......”
“這不就結了,他都影響不了我們,你還要在他跟前現身,殺雞焉用牛刀?”
“可是......天空城的異常現象,我們就不管了嗎?”
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同伴無所謂道:“管他做甚,好好的玩我們的遊戲不好嗎?”
“好吧......”
安撫了他躁動的脾氣,他的同伴轉口問道:“對了,你的玄天巨人進展的怎麼樣了?”
“我想了又想,覺得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停了唄!”他的同伴乾脆道。
“好吧......”
“九天巨人才好玩,我們好好籌謀安排九天巨人就可以了。”
“好吧......”
再一次說服了他,散掉窺鏡他的同伴提醒道:“你呀,哪裡都好,就是喜歡胡思亂想,你這個老毛病得改改了。”
自己都一身的毛病,還口不擇言的勸自己,他撇着嘴,不服氣道:“你自負的毛病改了嗎?”
“我......”
“你自己身上的毛病都改不了,你還好意思讓我改......”他不情願的頂了一句,旋即把他的同伴拋在了身後。
“我......”感覺自己受到了委屈,愣了半晌他的同伴纔回擊道:“我這叫自信,怎麼是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