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深夜,終於等到了對面的房間有了動靜,待他出去不到片刻,東南大人立刻讓自己的人跟了上去。
離開客棧,跟着長生的人走到一處偏僻角落,沒等東南大人的人反應過來,長生的人先下手爲強,率先用心術控制住了東南大人的人。
長生的人把他拉到自己的跟前,道:“你跟蹤我......你究竟是誰的人?”
裝作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東南大人的屬下無法掙脫,道:“我是誰的人,你不是知道嗎?”
“東南大人派你跟蹤我,你們想要幹什麼?”長生的屬下問道。
“你問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們幹什麼?你們究竟是什麼身份,爲什麼要一路跟蹤我們?”東南大人的屬下難以發聲,只能勉強發出嘶啞的聲音。
“你們不是陛下的耳目嗎?怎麼連我們的身份都查不到呢?”長生的部下蔑視道。
“你也太高看我們了,我們並非無所不能,如果我們有玄鑑宗那種實力的話,你以爲你們藏得再深,我們就查不出來你們的情況嗎?”東南大人的屬下狐假虎威道。
“可惜你們沒有玄鑑宗的力量,所以你還是少做夢了。”
吃了虧後,東南大人繼續問道:“你們爲什麼要跟蹤我們?”
“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
懷疑他們的身份就是陛下另一支力量,但是東南大人的屬下只能聽取東南大人的命令,道:“難道屠殺北國人的是你們?”
千想萬想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懷疑自己的身份,長生的部下難掩鄙視,道:“如果北國人是我們殺的,你說我們的理由是什麼?”
東南大人的屬下,繼續揣着明白裝糊塗,道:“我哪知道你們的理由是什麼?現在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我就想知道你們爲什麼要跟蹤我們?”
“既然不知道的話,那你們就慢慢調查,總有一天你們會把我們的身份查出來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奉勸你們一句,不要惹怒了西椋軍。”長生的部下擡起東南大人的屬下的脖子,提醒道。
東南大人的屬下思路清晰道:“沒想到你這麼關心西椋軍,難道你們與叛軍有勾結?”
“你還是少問些問題吧,在我這裡,你什麼都問不出來。”
“是嗎?”
既然問不出來,東南大人的屬下準備來硬的,感受到他在反制自己的心術控制,長生部下用更強的心術力量把他壓制了回去,道:“你別白費力氣了,你的心術力量遠不及我。”
反覆試了幾次,始終無法突破他的心術壓制,東南大人的屬下最終放棄,道:“今晚你早知我會跟着你,對吧?”
“問了這麼多,你終於問對了一點。”
“說吧,你等着我幹什麼呢?”
長生的部下有些不耐煩,道:“剛纔不是說了嗎?就是提醒你們不要惹怒西椋軍。”
相信了這就是他的真正目的,東南大人的屬下厲聲指責,道:“還說你們不是跟西椋叛軍是一夥的!他們都幹出了違背國法的事情,難道不應該處置他們嗎?他們還有什麼臉發怒?”
“那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你不用在我跟前發怒。”
抓到了反駁的機會,東南大人的屬下蔑視道:“你都說了這是我們的事情,那你今天晚上誘我出來豈不是多此一舉?”
出其不意的被他抓到了話柄,長生的部下愣了一瞬,道:“也並非多此一舉,我這樣做也是爲了你們好,如果你們不領情要一意孤行的話,那到時候鑄成大錯可就別怪我們了。”
東南大人的屬下不以爲然,道:“你不覺得你有些多管閒事嗎?我們就算鑄成大錯,跟你有什麼關係?怪在誰頭上也不會怪到你們的頭上。”
“那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說什麼了,告辭。”
收回心術剛要離開,東南大人的屬下立馬出手阻攔,道:“你給我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見他控起了周圍的木車還有擋路用的巨石攻擊自己,長生的部下輕視一笑,道:“不自量力!”
飛向空中的木車還有巨石被他那更強大的心術掌控,東南大人的屬下大喝一聲,決心豁出去也要讓他吃上一虧。
在木車還有巨石快要抵到長生的部下的跟前時,長生的部下只是一個手指輕捻,木車和巨石瞬間炸裂成無數碎塊。
東南大人的屬下本能的用心牆抵擋,透過彌散在空中的煙塵,看到他正向自己緩緩飛來,東南大人的屬下立馬用心術來抵禦他的腳步。
然而,東南大人的屬下那微薄的力量根本無法阻攔,眼睜睜看着他飛到自己的跟前,東南大人的屬下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想幹什麼?”
“是你先出的手,應該我問你要幹什麼纔對吧。”
東南大人的屬下無話可說,打不過那也不能輸了骨氣,道:“你想幹什麼儘管動手!”
長生的部下沒有回答,盯着他的心牆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只是一個眼神便碎了他的心牆,道:“我沒有接到殺你的命令,所以我不會殺你。目前來說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所以你們不用怕我們。”
“既然不是敵人,請把你們的身份告訴我們又何妨?”東南大人的屬下鬆了一口氣道。
“我們的身份不能透露,但是你們也猜不出來的,所以你還是不要在問了。”
故作神秘的姿態讓東南大人的屬下很是看不起,道:“故弄玄虛的有意思嗎?”
“你我二人都是在爲別人效命,在其位謀其事是我們的本職,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了。”提醒過後,長生的部下轉過身瞥了他一眼,隨後長生的部下迅速飛離了這個巷子。
沒有了心術壓制,東南大人的屬下恢復了自由身,但是心中的憋屈卻無法始終消散,看着一地的碎石塊,東南大人的屬下瞬間將它們化爲粉末,道:“真的以爲我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嗎?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