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城城主府大廳,自從城主神秘消失後。這裡就再也沒有人進入,可是現在卻聚滿了大量蠻人。
能夠進入城主府的蠻人,修爲最低也是靈動中期巔峰。而且,還有大量的同階蠻人,無法進入大廳內。
在這裡的除了修爲高意外,身份也不得了。每一個都是聖城赫赫有名的勢力首領和家族族長。
這批人囊括了聖城內大大小小的勢力。
根據宮墨所言,除了極個別的一些勢力。其他勢力的人都聚集在此。還有一部分人成觀望態度。
……
“諸位,這位就是破解蠻人起源之謎的藍凌天。”宮墨揮揮手,大廳內吵鬧的聲音立刻安靜下來。
作爲聖城三長老,他的地位很高,聲望甚至比應海天還強。
“三長老,你不是開玩笑吧。就憑他竟然解開我聖城創建意外最大的謎團。”一個聚元后期的修士一臉不屑的說到。
蠻人起源之謎,是蠻人有史以來最大的秘密。不知道多少蠻人天才,付出一輩子也沒辦法解開。
而凌天這樣一個名不經傳的‘外人’,竟然解開這個秘密。作爲蠻人一份子,他當然不願意相信。
不僅是他,周圍的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燕族長,這件事千真萬確。在場的諸位大人,可是有不少人親眼所見。”一個上過祭臺的護法,一臉認真的說到。
衆人緊跟着點點頭。
“大人,不是我們不相信。只是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有一個族長,一臉不相信的站起來。
大廳內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大部分人都對凌天的身份抱有有疑惑。
一些心思熟絡的人,已經開始拉幫結派,準備反抗凌天。
“住嘴。”狂暴的氣勢瞬間充盈在大廳內,在這股氣息下,大部分人只有瑟瑟發抖的份。他們驚恐的看着臺上的宮墨。
宮墨本就是聖城第一高手,元丹中期巔峰的氣勢,豈是這些人能抵抗。
“三長老,難道你想以勢壓人。”最先開口的燕族長起身說到。他一身聚元后期的修爲,勉強抵禦氣勢壓迫。
一些站在他這邊的高手,也紛紛起身。
“燕族長,我知道你是大長老的姻親,對本長老一向不滿。可是你可知道,爲什麼主持會議的是本長老,而非大長老。”宮墨淡淡的說到。
燕族長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作爲應家的連襟。他早就得到消息,今天應家要發動叛亂,應海天要繼任城主之位。
爲了這件事,他也謀劃許久。在應海天的指示下,早前暗中收服了不少小型勢力加入應家陣營。
這些小型勢力雖然算不得什麼,可是加在一起,也是一股強大助力。
現在的聖城,已經有不少小型勢力暗中加入他們。只要應家反叛成功,他們就會全面出動,成爲應家的先頭走狗。
可是,現在的情況好像除了一點意外。
原本應該出現的應海天等人並沒有出現,祭臺上卻突然傳來消息,傳說中的聖主已經找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燕姓族長着實吃了一驚。以爲應海天是不是改變策略,所以出於觀察中。
沒想到事情卻突然轉變成如今這種情況。
擡頭看着首位上從未見過的青年,燕姓族長心中充滿好奇。作爲燕家族長,他的眼力還是不錯的。
宮墨等人的表現,絕不是假裝出來的。首位上的青年,極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聖主。
一想到這裡,他有些後怕。得罪了聖城城主,或許他們不會死。但是得罪傳說中的聖主,他們就是蠻人的罪人。
聖城城主雖然身份地位很高,可是遠遠沒有聖主那般威望。
得罪了聖城城主,燕家最多被扔出聖城。可是得罪了蠻人的共主,走到哪裡都會被蠻人唾棄。
聖主在蠻人心中,就是至高無上的神明。
……
“三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燕族長心中雖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他卻不想去承認這件事。
“大長老反叛被擒,現在關押在聖山內的牢獄中。”宮墨環視一週冷冷的說到。
此話一出,大廳內的人都陷入呆滯中。緊接着就被一股龐大的吵鬧聲佔據,刺耳的生人,讓凌天眉頭一皺。
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心裡微微一涼。他們可是記得凌天在祭臺上的表現、
“閉嘴。”宮墨再次站出來。
元丹中期巔峰的氣勢碾壓全場,大部分人在這股氣息下只有瑟瑟發抖的份。那還敢胡亂議論。
“三長老,大長老身份顯赫,地位尊崇。乃是我聖城不可或缺的人,沒有城主大人的命令,你們竟然敢擅自捉拿,難道就不怕嗎。”燕族長又跳出來。
燕家本來就是應家的嫡系走狗,主人都出事了,他們絕無好後果。只能主動跳出來想要挽救一下。
最起碼,也要保存自身。
“燕廖,應海天的所作所爲有目共睹,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爲他求情。那就不要怪本長老了。”宮墨臉色一冷“給我講這個逆賊拿下。”
“謹遵三長老令。”一瞬間,數名聚元期修士出現。他們冷冷的看着燕廖,然後一步步的走過去。
周圍的人自覺的讓開一挑道路,因爲他們知道這些聚元期修士的身份和實力。
“你們竟然敢對本族長出手。”燕廖心頭一突,手中一柄大刀凌空一揮,一道恐怖的刀芒襲向走來的侍衛。
作爲燕家的族長,燕廖本就是燕家第一高手,一身聚元后期的修爲,在聖城之中也算是高手一個。
如此實力,在大廳內也足以排進中上游。
可是他卻小看了這些護衛,這些城主府的禁衛,每一個都是聚元期修士。不僅自身實力強大,還善於聯手攻擊。
“上。”領頭的護衛統領輕喝一聲,幾名修士同時出手。
一道道靈氣波動閃現,襲來的巨大刀芒,在幾人攻擊下消散。
護衛們紛紛出手反攻不遠處的燕廖,周圍的人沒有阻攔,而是選擇後腿,絲毫不想加入這沒意義的戰鬥。
燕廖的臉色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