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頂級邪惡勢力宣佈聯盟不久,人數很快就攀升至六十萬人。大軍的人數超過聖城六倍還要多。
情況對聖城來說越來越不利。
反觀聖城一方,依然沒有派遣大軍的跡象。只是將四散的數萬大軍,重新凝聚起來。在青蠻山千里外聚集。
這給足了反聖城聯盟凝聚大軍的機會。
一眨眼一個月過去,反聖城聯盟的數十萬大軍全部聚集到青蠻山附近。鋪天蓋地的黑壓壓一片。
從天空中看下去,數十萬大軍,就像一片漆黑色的汪洋。
……
“藍少主,大軍已經聚集完畢,我們什麼時候發動攻擊。”熊四海一臉興奮的看着身邊的白衣修士。
這麼多年以來,他內心都有一個願望,就是取代所有人,成爲蠻荒之地的主人。如今願望馬上就要達到了,心中十分的激動。
“不用這麼着急,放心吧,本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的。”白衣修士看了對方一眼,淡淡的說到。
從這一點看來,兩人之間早已有了協議。
“多謝藍少主,只要我能得到蠻荒之地。我熊四海發誓一定竭盡全力效忠藍家,效忠藍少爺。”熊四海信誓旦旦的說到。
作爲蠻荒之地三大頂級勢力熊魔宗的現任宗主,他當然知道藍家的存在。
藍家作爲東洲最神秘的勢力,沒有人知道他們擁有怎樣的實力和勢力。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就算是聖城也未必是藍家的對手。
所以,熊四海哪怕佔據整個蠻荒之地,他也不敢跟藍家爲敵。
“大人,你說這一戰,我們能獲勝嗎?我可是聽說,如今的聖城,擁有一位最低魂動期的高手。”熊四海頗爲擔心。
魂動期修士的可怕,他可是十分清楚。一名魂動期修士足以滅殺一個沒有同等高手坐鎮的一流勢力。
反聖城聯盟,雖然擁有不少元丹境的修士。可是面對一名魂動期修士,根本就不夠看。最後的結果只有被覆滅一途。
所以他將希望寄託於神秘的藍家。
“放心吧,區區一個魂動期修士而已。本少主當然早有準備。”白衣修士淡淡的說到,這一次他外出可是帶着兩名魂動期修士。
魂動期修士在東洲已經屬於頂尖高手,百年未曾出現。這次他外出,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招降和震懾蠻人,所以帶了魂動期修士。
沒想到落後的蠻荒之地,竟然真的存在魂動期高手。
現在他不需要害怕,藍家的魂動期修士可不是普通的魂動期修士,在同階當中,絕對要略勝一籌。
他根本不害怕聖城一方。更何況此次還帶來了兩名魂動期修士。無論是個體實力還是人數,他都佔據絕對上風。
一想到這裡,他內心充滿信心。
“等着吧,只要我得到蠻荒之地的支持,看看誰還能比的上我。”白衣修士眼中精光一閃,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卻激動不已。
此次,藍家趁着東洲混亂,各大弟子外出歷練,爭奪藍家秘境資格。
藍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將派遣家族內的精英弟子外出歷練。獲得成就最高的人,便可以進入家族秘境。
而從秘境中活下來的弟子,會得到很高的獎勵。甚至會有希望進入藍家內門,成爲一名內門精英。
“這次的名額一定屬於我。”白衣修士在心中吶喊。
進入藍家內門可以說一步登天,這麼好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放棄。哪怕是犧牲再多,他也毫不猶豫。
一將功成萬骨枯,在他的眼中,蠻人只是他的踏腳石而已。
“通知所有人,準備迎戰聖城。”冰冷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這預示着一場驚天大戰即將開始了。
……
一天後,一隻十萬人的大軍,想聖城駐紮的地方前行了數十里,雙方大軍相隔不到三十里,以他們的實力,一會便可交手。
反聖城聯盟的大軍沒有停留,立刻發動大軍奇襲。
十萬人中有七成所有的是武者,剩下的三成纔是修士。不過就算如此,他們的行進速度很快,半個時辰便抵達。
十萬大軍抵達後,立刻向着聖城大軍的營地進攻。沒有感受到多少阻擊,大軍便衝進聖城營地。
“不好。”剛剛進入營地,反聖城聯盟的統領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驚覺不對立刻下達撤退命令。
只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
“攻擊。”清冷的聲音傳來,一陣可怕的靈氣波動後,普天該死的中低級發出從四面八方襲來。
“啊。”淒厲的慘叫聲不斷響起。
一個照面的功夫,涌入營地的數萬大軍就隕落了大半。剩下的蠻人戰士慌忙的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只可惜大門附近早已人滿爲患,每個人都爭先恐後的想要離開。
“滾開。”一名凝靈中期的小統領,憤怒的踢開面前的人。可是還沒等他跑遠,就被另一個人踢飛。
遠處的攻擊並沒有因爲他們的動亂停止。當第二波攻擊法術降臨以後,又是一小半修士隕落於此。
反聖城聯盟的大軍撤離的更快速了。還沒有進入其中的戰士,瘋了一樣的快速撤退,他們只恨不能多長聊條腿。
“都給我停下。”半空中御劍飛行的一名聚元期修士焦急的喊道。作爲此次大軍的領軍人物,如果就這樣離開,他必死無疑。
他的吶喊聲不僅沒有喝阻自己人逃離,反而吸引了聖城一方的注意。註定成爲首個重點攻擊的靶子。
強烈的危機感從側面襲來,這名聚元期的統領下意識的閃身躲避,可是襲來的攻擊並不止一道。
接二連三的躲過幾道攻擊後,他還是被一隻利箭貫穿心臟。就這樣,這隻大軍的領軍將領隕落。
“殺。”怒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聖城的戰士停止遠程攻擊,發動近身搏鬥,可怕的殺氣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
聖城的戰士早已等的迫不及待,現在可以大顯身手,豈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一個個就像脫繮的野馬一樣。
戰鬥變得一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