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劍與靈氣大手撞擊在一起,想象的潰散並沒有出現。三寸人間 反倒是靈氣大手碾壓了犀利的靈氣劍,將靈氣劍擊散。
藍若雲心震驚。可是他卻沒有太多的時間猶豫,因爲靈氣大手擊潰靈氣劍後,依然毫不減速的向着他殺了過來。
壓抑住心的怒火,又是十幾道靈氣劍刺了出去。
驚人的事情發生了,他的第二波攻擊依然沒有奏效。只是稍微減緩了靈氣大手的速度而已,可是這已經讓他感到害怕。
不信邪的藍若雲,不斷的揮舞利劍刺出。直到第五波靈氣劍的時候,纔將襲來的靈氣大手消滅。
……
“這怎麼可能。”藍若雲可不傻,他現在明白,是自己小看你了對手。而且還是那種徹底看走眼的地步。
凌天眼閃過一抹不屑,以他如今的實力,別說是面前的藍若雲。算是半步魂動期的修士,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如果底蘊全出的情況下,他甚至有自信於一般的混動初期修士一戰。
元丹期修士與魂動期修士之間的察覺,已經不能用實力差距衡量。一個剛剛突破魂動期的修士,可以輕易斬殺十幾名元旦後期巔峰的修士。
兩者之間的差距天壤之別,已經不足以用數量彌補。
凌天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右手接連拍出三掌,可怕的靈氣大手,瞬間封閉了對方的四周。防止他逃走。
藍若雲心震驚的同時,只能凝聚全身靈氣防禦。手的湛藍色利劍不斷揮舞,一道道靈氣劍斬了出去。
作爲藍家少主,他身擁有地階功法,以及數門玄階功法。戰鬥力不弱,消耗了不少靈氣後,擊潰了三個靈氣大手。
只是,他的臉色十分難看。經過剛剛的戰鬥,以及抵擋凌天的攻擊,他體內的靈氣消耗極大,差不多已是強弩之末。
眉頭微微一皺,他從納戒取出一枚藍色丹藥。丹藥入口即化,消耗的靈氣恢復了大半,他再次看着自己的對手。
作爲藍家嫡系,他手當然有不少保命的高階丹藥。可是這些東西都是消耗品,每一顆都是稀有的好東西。
“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徹底惹火我了。”藍若雲臉色陰沉的可怕,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位大少爺已經動了真火。
“藍龍斬。”藍若雲輕喝一聲,手湛藍色利劍一動,周圍的靈氣瘋狂的涌入他的體內,然後融入劍身。
一道巨大的藍色巨龍出現在他的背後,巨龍揚天怒吼一聲,龍眼僅僅的盯着凌天看了一眼,向着他殺了過來。
藍龍斬是藍家的秘技,只有嫡系弟子才能修煉。雖然只是地階初級功法,卻擁有極強的殺傷力。
藍若雲層憑藉這一招,越級擊殺過元旦後期的修士。要知道,當時他只是剛剛晉級元丹境而已。
“去死吧。”巨龍張開血盆大口,彷彿要將一切吞沒。可怕的氣勢,讓周遭修士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沒有人懷疑這一招的可怕。
因爲他們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壓迫感。
“有點意思。”凌天眉頭一皺,他同樣感覺到這招的可怕。不過,可怕歸可怕,他還不至於很在意。
“破靈拳。”右手成拳狀,狠狠的擊打出去。
這一招是他偶然所得,雖然只是玄階初期的功法。可是他卻從悟出不一樣的東西。破靈拳顧名思義,是破靈氣的。
只要運用得當,這一招絕對不弱於任何地階功法。這也是他修煉此功法以來,第一次動用這一招。
拳頭與襲來的巨龍撞擊在一起。
一股巨力從拳頭襲來,凌天悶哼一聲,整個人與巨龍飛了出去。在其他人看來,是巨龍將他擊飛了。
“主人。”小尾和小白驚呼一聲。
他們是凌天的靈寵,屬於共生共存的關係。如果自己的主人出事,他們也不會好受。所以,哪怕犧牲自己,也不能讓自家主人出事。
暴虐的情緒從內心升起,無論是小白還是稚嫩的小尾,眼同時閃過一抹憤怒的殺意,他們看向自己對手的眼神,充滿詭異的紅芒。
藍虎和藍龍兩人,只覺得後脊發涼,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
小白和小尾當然不會給兩人機會,憤怒的發動攻擊。鋪天蓋地的法術和爪影將藍虎和藍龍包裹。
兩人匆忙防禦,卻沒有擋住攻擊。
……
藍龍和藍獅在狂暴的小白和小尾面前,變得不堪一擊。片刻功夫,兩人身都受了輕重不一的傷。
與此同時,被碎石埋沒的凌天緩緩出現在衆人面前。
“這怎麼可能?你竟然擋住了我的藍龍斬。”藍若雲揉揉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身影。
他引以爲傲的藍龍斬,竟然這樣被迫了。
凌天伸手拍拍身的塵推,剛剛的攻擊,確實給他造成不小的壓力。不過,他也終於體會到,破靈拳果然不想想象那麼簡單。
創造出破靈拳的人絕對是天才的天才,只有對靈氣的熟悉程度,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才能創造這一招。
“也許我從這一招,還能參悟出不同的攻擊手段。”凌天沒有急着攻擊,反而是思考破靈拳是否還有其他方式。
這樣,一道嶄新的大門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隱隱有種感覺,當他徹底參悟的時候,也許他哪能創造出媲美天階,甚至是靈階的功法。
“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輕易破了我的藍龍斬。”藍若雲發現對手沒有鳥他,心頗爲憤怒。
這種被遺忘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凌天沒有開口,回答對方的是他的攻擊。他單手在空一揮,一個小巧的法器迎風而長,很快變成一座小山。
碎山印,凌天很久以前得到的一件高級法器。它雖然只是低級法器,卻擁有很大的破壞力,尤其是輸入的靈氣越大,攻擊力和破壞力越強。
小山般的碎山印向着對手砸去。
可怕的危機感襲來,藍若雲並沒有出手抵抗,而是選擇閃身躲避。因爲他提前察覺到,碎山印帶給他的壓迫感。
他知道自己不可硬抗,只能選擇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