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當徐州神鼎破碎的一刻,整個徐州開始動盪了起來。
徐州神鼎鎮守徐州,掌控着整個徐州的氣運,而當徐州神鼎被擊毀了之後,徐州神鼎鞏固的地脈氣運瞬間潰散到了整個徐州神鼎之上。
徐州神鼎上的主氣運一潰散到整個徐州上,徐州氣運頓時自我運轉了起來,沒有了徐州神鼎的鎮守意識,整個徐州氣運開始隨着自身的無意識運轉了起來,徐州之上動盪不斷形成,一個影響兩個影響到了整個徐州之上。
“撤離這裡,徐州完了。”秦龍舞對着l說道。
此時秦龍舞已經感覺到了,沒有徐州神鼎的鎮守意識,整個徐州的氣運就好像水面一樣,輕輕一碰就會發出很大的動盪,讓人難以在這徐州之上行動。
而以着此時的情況,徐州恐怕已經無法保住了,除非能夠再度弄出一個和徐州神鼎一樣的神器吸收徐州主氣運,然後鎮守起徐州的地脈氣運。
雖然這個情況秦龍舞知道,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此時帝皇閣可沒有造就神器的能力,只能是放任徐州自我變化了。
隨着秦龍舞的帶領下,秦皇禁衛軍衆人跟隨秦龍舞離開了徐州之後進入了其他的地界,此時的徐州不僅僅出現了地震,更是各種災難不斷的產生,只要一點點的能量波動就能夠引動徐州的動盪。
“我們現在位於哪個州內?”秦龍舞對着身後的l問道。
“我們現在在豫州當中。”l看着周邊的環境然後對比的方向和地圖之後對着秦龍舞說道。
“豫州嗎?那麼就是隋心所來的地方了,走,我們去看看隋心和他的對手打得怎麼樣了。”秦龍舞對着l說道。
此時當他們才走出沒多久,便發現了遠處那冀州當中發生的情況,之前在徐州當中的動盪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此時冀州地脈氣運的黑化讓秦龍舞微微的皺起眉頭,顯然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人的戰鬥打得不可收拾了。
“是冀州,夏皇所前往的方向。”l也發現了這一點,對着秦龍舞彙報道。
“是夏皇嗎?也只有她會和我一樣戰鬥起來沒有分寸了。”秦龍舞苦笑道。
而在揚州當中,在衆皇分開了之後,晉皇晉無邪獨自來到了這裡。自從上次和揚飛遠一戰之後,晉無邪對揚飛遠的速度有了一定的瞭解,也分析過他的能力。
雖然感覺可能不會很全面,但卻已經有一定的估算,而他的速度除了自己之外也就只有隋心能夠和他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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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揚飛遠的詭異身法和自己相似,所以晉無邪纔會選擇來到揚州對抗揚飛遠。
當晉無邪來到揚州地界上的一刻,揚飛遠也在一處河上遙目遠望,看着晉無邪所來的方向。
“我們的客人要來了。”揚飛遠看着晉無邪所來的方向,一點都沒有露出擔憂的神色。臉上保持着那分輕佻的微笑。
而在他的腳下,這艘花船也載着衆多名家衛隊在河中自我漂流着。
此時的花船上,除了一邊飲酒作樂的名家衛隊以及名家家主之外,整個河流之外甚至河流之上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這裡本是繁華無比的城市河邊,但在魂獸暴動之後,這裡除了名家成員之外卻是沒有剩下任何的百姓民衆。
而名家想要恢復這裡的繁華。在魂獸都被消滅了之後,只要掌控了整個華夏的主動權,那麼以着各家掌控各州的能力。繁衍生息下無數年之後,當年的繁華將會從新出現。
揚飛遠看着河岸上那荒涼的景象,微微的搖了搖手中的大揚仙塵,心思進入了某個狀態當中,一股心不在焉的樣子站在船頭之上。
晉無邪用了數天的時間纔來到了這河岸邊上,在晉皇宮發出的信息之上,整個揚州當中除了名家所在的這艘船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人類和任何生靈了。
晉無邪看着這艘巨大的花船,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有這麼一艘花船看起來很另類,但晉無邪還是飛身而起飛向了河面上。
以着晉無邪的身法。哪怕不用神化也能夠藉助水的浮力站在河面上,以着幽靈般的移動下,晉無邪來到了花船的邊上。
不過晉無邪還未上來。一道花絮隨風飄舞了過來,晉無邪一斧斬了下來,將這道花瓣形成的衝擊劈成了兩半。
“這一戰只有我們兩人的一戰,就在這大河之上一決勝負把。”揚飛遠微微一笑,大揚仙塵之後露出了那俊俏的容貌看着晉無邪說道。
“哦?你不需要你的這些手下幫忙了?你和我一戰可不知道要打到多久才能分出勝負的。”晉無邪饒有興趣的對着揚飛遠說道。
“讓他們上有用嗎?我名家從不以多欺少,那隻會敗壞我們名家的榮譽,而且這一戰可不是你我分出勝負就能夠決定大局的。”揚飛遠從花船上飛身而下,立在了河中和晉無邪對持了起來。
“看來你也看出來了,既然這樣爲何還要和我們一戰,若是兩敗俱傷的話,那麼最後華夏豈不是沒有了守護的力量?”晉無邪看着揚飛遠說道。
“是嗎?這個到時候再說了,華夏的氣數不會讓整個華夏失敗的,要麼我們全勝,要麼你們全勝,恐怕不會有第三種可能。”揚飛遠微微的搖擺着手中的大揚仙塵之後說道。
“若是此刻其他州當中的9流家主有人戰敗了呢?”晉無邪再度問道。
“若是這樣,那麼我也只能離開了,我名家之人可不是迂腐之人,若是事不可爲,那麼可不會還堅持做着那事不可爲的愚蠢事情。”揚飛遠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看來你的目的就是牽制着我,然後看各州的情況了,若是我10皇當中有人戰死,那麼你就接着這股得勝的大潮之勢將我滅殺,若是你等9流當中有人戰死,那麼你就順勢離開華夏對把。”晉無邪盯着揚飛遠那輕佻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