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搖搖頭,方纔之所以會讓時空輪盤差點失控,也是因爲卓文剛剛突破,一時之間,並沒有完全控制住三星巔峰盤古聖體的力量。
要知道,盤古聖體的力量是極其恐怖強大的,突破三星巔峰以後,足以打爆任何證道第一步的強者。
甚至還能夠越級挑戰證道第二步的強者了。
當然,現在卓文已經適應了三星巔峰盤古聖體的力量,所以徹底地控制住了盤古聖體的力量,不使得盤古聖體的力量外泄。
“小子,煌吉世家的都城快要到了!”小黑忽然道。
卓文擡起頭,看向前面遠方,他在那遠處看見了一座巨無霸一般的城池。
這座城池太大了,表面流光溢彩,金碧輝煌,彷彿這座巨城是由無數奢侈品建造而成的。
卓文知道,這都城之所以如此金碧輝煌,是因爲都城表面佈置了諸多的陣法禁制。
可以說,這都城百分之五十是由陣法禁制所形成的。
以卓文現在的陣道水平,他一眼就看出了這都城上的陣法禁制存在着永恆級陣法,而且不是一個,而是許多組合而成。
可以說,這樣一座恐怖的巨城,足以讓永恆主級別的強者有進無出。
卓文目光凝重,這煌吉世家居然掌握了這麼一座恐怖無比的巨無霸一般的城池,而他卓文卻殺了煌吉世家的世子以及元慧大師這樣的存在。
可以說,與煌吉世家結下了不死不滅的死仇了。
若是讓煌吉世家知道他卓文就是殺人兇手,而他卓文現在進入這都城那就是自尋死路。
當然,卓文知道煌吉世家目前還並不知道他卓文就是真正的兇手。
不過,卓文心中有點擔憂,他想起無常碼頭的那名煌吉世家的高手。
這名高手前往八大天域,肯定是調查那煌澤和元慧大師等人的死因。
雖然卓文很自信他已經徹底毀屍滅跡,並且不留痕跡,但這煌吉世家畢竟是道府級勢力,底蘊深厚,絕不是等閒勢力可比。
或許這等勢力有可能有某種不可思議的方法尋出兇手的話,那卓文處境可就不妙了。
雖然卓文覺得這種可能不高,但他心中卻有些不祥預感,特別是越接近這都城的時候,他心跳有點加速的感覺,好似在提醒他快點離開,這裡乃是是非之地。
卓文對於自己的直覺還是比較信服的。
畢竟修爲到了卓文這個程度,其實隱隱有些知天命的本能了,可以提前預知過去未來以及自己的命運方面的事情。
“等進入這都城後,還是儘快離開吧!”卓文心中下定決定。
不過,在距離都城大概只有近萬米的時候,卓文停下了時空輪盤,因爲有人在前面攔住了他時空輪盤的去路。
攔住卓文前面的是一件巨大的飛行神器,這飛行神器外形類似於燈籠,體積很大。
在這燈籠的頂部,則是一塊麪積很大的甲板,此刻,甲板上站着四道身影。
這四道身影氣息都很強大,居然全部都是混元主的修爲。
特別是四人之中比較靠前的那黃衫青年,氣息最爲雄厚,其修爲至少也是混元主巔峰,距離證道第二步已經很接近了。
卓文停下時空輪盤,冷冷地看着眼前飛行神器甲板上的四人,淡然道:“四位,爲何攔住在下的去路?”
黃衫青年身邊,一名年紀不大的揹負長劍的青年,一步跺出,屈指一彈,在其指尖上方凝聚出一道影像,問道:“你可認識這影像中的人?”
卓文目光眯起來,這負劍青年拿出來的影像卓文並不陌生,正是被他所殺的歸山的圖像。
而且卓文這才發現,眼前這負劍青年倒是與那歸山有幾分相似,看來此人應該是與歸山關係不淺。
卓文毫不猶豫地道:“我並不認識!若是幾位攔住我僅僅只是問這個的話,你們可以讓開了,不要擋道。”
卓文這句話,很不客氣,甲板上的四人都是露出不爽之色,即使是那涵養最好的黃衫青年,眉頭也是微微一簇。
負劍青年正是歸元,此刻,歸元在聽見卓文這麼不客氣的話語,氣得渾身發抖。
“你想耍賴?其實你就是兇手吧!”歸元冷冷出口,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
卓文目光幽冷,道:“我說這位兄臺,你攔在我面前已經是你們不對了,現在你不分青紅皁白的污衊我是兇手,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歸元氣得想殺人,直接拔劍,篤定卓文就是兇手,不過卻被黃衫青年攔了下來。
歸元雖然憤恨難平,但對於黃衫男子還是頗爲敬畏,此刻黃衫青年攔下他,他也放下了手中的長劍,但看向卓文的目光,卻依舊充滿了殺意。
黃衫青年對着卓文露出一絲微笑,道:“這位兄臺,我還未請教你大名呢?師承何派?”
卓文看着眼前一臉微笑的青年,聳聳肩,道:“我叫卓文,無門無派,只不過是一介散修而已。”
“原來如此,我叫平翰,這三位都是我的師弟,而我則是無常宮的弟子!”
黃衫青年依舊微笑,其實在看到卓文只不過是天道主後,他有些驚訝,甚至他有些懷疑眼前的青年是否擁有殺死歸山的實力。
歸山雖然在黃衫青年眼裡只不過是個廢柴,但畢竟也是道元主,哪怕比一般的道元主要差勁很多,也要比天道主要強悍。
區區天道主想要越階殺死道元主,雖然不是沒有,但那些都是有門有派的天才,甚至那些真正的妖孽,據說是可以跨越一整個大境界殺人的。
但這種天才實在是太少了,基本都是道宮級大勢力才擁有這等天才,當然個別強大的道府級勢力,也擁有這等天才。
這種天才,足以稱之爲絕世妖孽。
“其實我們也不想隨便懷疑人的,但我聽人說過,在那歸山死之前,你好像是他最後接觸的人,但你卻否認你認識歸山,閣下是不是要給我們解釋解釋你爲何要撒謊呢?”
黃衫青年嘴角依舊掛着笑容,只不過其嘴角的笑容極冷,毫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