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真奇妙,我也好想去看看!”洛陽兩姐妹嚮往的道。
“胡鬧,除了冥界外,其它幾界是你們可以去的嗎,不說別的就你如今的修爲到了外面陽光就把你們曬死了,你們永遠之能活在黑暗之中!”洛鎮長喝道。有些念頭一定要在其萌芽其間將其消滅,自己的孩子他是相當的瞭解,如果不阻止他們說不定謀天這兩個小淘氣就真的跑到外面去了,那要出了什麼事兒還不後悔死。
“爹爹,我們只是說說嘛!”洛霞撒嬌道。
“就是說說也不行”洛陽小聲的道。
“好了,你們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剛剛我已經爲其服了我們鬼族有名的九幽草,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另外你們也要有心理準備由於他經脈盡碎,我想即使此人活過來了也只是個活死人罷了,最多也是個廢人,除非他可以自己重組經脈,否則他永遠不可能下牀走路。但是重組經脈這即使在仙界許多上仙也是萬萬做不到的!”杜神醫道。
“那麼說他和死了沒什麼兩樣?”洛鎮長皺着眉毛道。
“也可以這麼說!”杜神醫淡淡的道。
“如果這樣的話……”洛鎮長搖了搖手,那意思最明顯不過了,給眼前這個人類一個痛快,因爲光從此人的神態來看便知道其是一個修士,修士與習武者一們,一個武功盡失之人如果再不能行動自如苟延殘喘的活着那你還不如殺了他來的乾脆。
“爹,不可,人是女兒救的,即使他只有一口氣兒也要救他!即使將來他醒來後不能下牀,那我們也算盡力了,如果就這樣不管他,他死了我們則成了真正的殺人兇手,爹你不是常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果嗎,何況這是一條人命?我們不斷能見死不救呀”浼霞幾乎是要哭着道。
“好吧,好吧!爹出去了,要看你一個人便在這裡看着吧!”洛鎮長嘆了口氣走出了房屋,他也算是個修者雖然修爲不高。可是他也明白一個修者的悲哀普通人怎麼會理解呢,就比如說眼前的傷者如果醒來後發現自己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還不知道會如何的痛苦呢,不過這一切他的孩子怎麼會懂,要救便讓他們去救吧,也算是積點陰德。
鎮長與其它人都離開後,屋內就剩下姐弟二人和杜神醫,對於那杜神醫來來回回的用十三口銀針在那一直未曾醒過來的少年身上扎着,二人都感到非常的好廳,可是由於那老頭太過專注所以二人一直沒有好意思開口尋問。
“好了?”見老者停止了運針,洛霞忙小聲的問。
“那有這麼容易,雖然鬼門十三針也算是我杜衝的醫門絕技,當年一位高人傳給我時曾說此針大成之後可萬里飛針去人病痛,醫死人救鬼神,可是一則我並沒有把此絕技煉之大成,二則此人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而且人類的體制又與我們鬼大不相同,他又昏迷不醒這針的效果真是大大的降低了呀!我看從今天開始我老頭子每天都要來爲他施針一次直到他醒了爲止”杜神醫擦了控頭上的汗珠道。
“多謝神醫爺爺!”少量霞感激的道,因爲他從大人口中得知此老的時間相當的寶貴,一天光是找他看病的就能敲破他家的門板可是如今聽他的意思自願來爲這個宿不相識的人施針,怎能不讓一心想要救活眼前這個少年的洛霞高興不已。
“哈哈謝什麼,要謝謝我老頭子還得謝謝你這個小娃娃呢,要不是你我怎麼有機會在一個人族身上實驗我的鬼門十三針?再說了連你一個小丫頭都知道救人一命甚造七級佛陀,我身爲醫者其有見死不救之理!”
“呀,杜爺爺你原來把人家當成實驗品啦,你可真壞!”浼霞吐了吐舌頭叫道。
“噓!小聲點小聲點讓外面的人聽到就不好了…….”
“嘻嘻!”
屋內傳出二人的笑聲。
鬼界沒有晝夜,不過卻與冥界一樣擁有一輪同樣的血月,此月發出朦朧的光芒,將鬼界的夜晚照的更加詭異,按照鬼界的習俗每當月亮升起時,鬼界便迎來了夜晚,這是一個不善於在光下生存的種族,也許正因爲這樣在月亮升起時他們纔會將這人間當做白晝的信號當成了夜晚,從而躲避光的照耀。當然血月的光並不能向日光一樣給他們帶來傷害,他們只是本能的不喜歡光照而已。此時血月當空,鬼界的人早已休息,洛霞二兄弟也早已離去多時,只有重傷少年還靜靜的躺在那小牀上一動不動的如同一個死去多時的屍體一樣。他真的死了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爲此時朦朧的月光照在其身體上,那不停的在其全身胸口遊動的赤紅色的氣體也被囊括住而讓人看的不太真切,事實上此時他的屋裡也沒有一個人,即使這氣體在濃重一些,流動的再快一些也是沒有人發現的。只是在那少年的體內他那強大仙靈在這紅色的氣體中越發的長大,直到成人大小後才停止下來,不過還沒等到那仙靈來的及高興一下,一股比那紅色氣體更加龐大的黑色氣體洶涌而來,那成人大小的仙靈還沒有來的及反應那些黑色的氣體便涌入中,接着那元靈便發出一股莫名的怒吼,其樣子彷彿非常痛苦和不甘,只見其手指連動很明顯的是想通過謀種法術或者禁咒控制住那些黑色的能量,不過一切都是徒勞的,他不動還好,就在他動了幾下之後一顆黑色的珠子騰的一下從其丹田中直接的飛入玄宮並卻從中分離出一道道紫色力量加入那赤黑的的能量之中,那原本痛苦的元靈越來越痛苦,彷彿就像一個人吃的太多要被襯暴了肚皮一樣,難受的恨不能在地上打滾。
外面原本一動不動的重傷少年其每一個穴道中都涌出血來,而他的身體皮膚上也不斷的涌出汗珠,身體還在不停的抖動。弄的整個牀都不停的搖晃起來。
“彭!”那牀終於停止了搖晃,而那原本因爲失血而臉色蒼白的少年臉一下子更加慘白起來,接着全身便大出一陣像極了臭水溝裡的黑泥一樣的東西,弄的整個房間奇臭無比,但是他的身體從頭到腳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喂!餵你怎麼了?”被剛剛牀的震動而驚醒睡在其隔壁的洛陽匆匆趕來,還沒有推開門便聞到一股奇特的臭味,連忙打開門便看到全身是血的少年驚的大喊。而此時的重傷少年則在進行天人般的交戰,那有心思理外界的事情,再說了即使是平時他知道了身體受那麼重的傷他也沒有辦法開口。就在剛剛牀響最後一下的時候他的體內也暴發出了比那聲音更大的爆炸,不過還好在關健時刻那珠子發出一道光幕阻止了聲音的擴散要不整個洛府怕是全被吵醒了。那一聲暴炸之後整個玄宮中再也打不到仙靈的存在,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一個仙人沒有仙靈那便必死無疑,但是此人的情況有些特殊,在那仙靈被三道能量撐暴之後那三大能量卻並沒有離去反而涌向了那少年識海中的一片星雲,促使着星雲不停的旋轉,那片星雲在那三大能量的推動下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只到最後快到幾乎與靜止,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那片星雲是否停止了轉動,在那星雲的正中誕生了一個金色小小的人影,那人影一指指天,一指指地,看着周圍的星海笑而不語,直到那小人慢慢的吸收那三道能量,漸漸的長大到最後瘋狂的吸取所有的力量,瘋狂的長高長大長成了一個立在星雲中的臣人,正在此時那臣人彷彿感受到了什麼危險一樣爭開了眼睛,一道精光噌的一下從其眼中射出。而此時在外界的杜神醫則剛剛將其獨有的鬼門十三針爲那個重傷少年紮上,只是還沒有來的及拔針那些銀針便嗖的一下從那少年身體的各大穴位中飛了出來,險些射在了杜神醫自己身上,直嚇的洛氏二姐弟急忙後退。杜神醫一臉震驚,從醫大半身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剛剛銀針飛出去的力道足可以比擬鬼界一流高手施展的暗器,更可怕的是眼前此人明顯還處在昏迷的狀態,不可能有意的,發生這種情況不明所以。而此時的重傷少年體內那臣人在逼出銀針之後那一紫一黑一赤的能量也全部消失紛紛的向着周身流去,星去也越轉越慢,那臣人兒突然如同被剝殼的雞蛋,一層一層的變小,直到變的如同正黨嬰兒一樣才停了下來,而此時的星雲也保持一種很有規律的旋轉,那小嬰孩兒便盤膝座在了那星雲的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