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看出氣宇軒昂個,周身散發的氣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他遠遠的看見沈傾月和江玉寧,十分開心,許久沒有機會與她單獨相處了,今日竟然在集市上遇見了。
“玉寧,傾月,你們兩個人怎會再次,實在是太巧了,我就說今日陽光甚是明媚呢,這裡鬧哄哄的是怎麼了?”
看到是太子哥哥,江玉寧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立刻告訴他自己瞭解的事情。
“太子哥哥,這地上是一具屍體,這女子家道中落沒銀子葬父,所以在這裡賣身葬父,可是周圍的百姓們沒有銀子買下她,所以她被圍了許久了。
剛剛來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個惡少,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不知道家中幾房小妾了呢,竟然想要將她買回去,這女子不同意,所以被那惡少步步緊逼。”
君彥歸恍然大悟,瞭解了事情大概,他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楚情況,沈傾月和江玉寧立刻跟着他向前。
他的身份可是太子呢,若是在這熱鬧的人羣中有個好歹,那便糟糕了,所以她們兩個不敢鬆懈。
那地上的女子躲避惡少抓她的時候,轉眼求救間看見了身着不菲的君彥歸,她一眼便覺得這男子氣度不凡,穿着一身銀色錦服,如同踏着光芒而來,一瞬間在場的人全部黯然失色。
賣身葬父的女子眼底便只有君彥歸一人,她立刻哭得眼淚簌簌落下,看起來傷心欲絕,沒了活路一般。
使勁兒掙脫了拿惡少拽着她胳膊的手,她立刻跑到君彥歸面前,抓着君彥歸的胳膊,哭訴求救道。
“公子,求求您救救小女子,小女子願意當牛做馬,一輩子伺候公子,只求公子莫要讓那強勢之人將小女子帶走。
嗚嗚嗚……求求您了,公子心地善良定是有福報之人,還請公子發發善行吧。”
那女子來的猝不及防,讓君彥歸有寫手足無措,那麼大的東宮,帶進去一個女子做宮女沒有多大的問題。
只是,這女子身份不明,貿然帶回去,母后定然會責怪自己,更何況後宮美女如雲,一般純良至善之人進了後宮,也會被後宮的勾心鬥角給改變成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女子。
“我可以給你銀子,幫助你葬了父親,只是你不用跟着我,我這個人不習慣別人伺候。”
君彥歸這樣也是爲了側面告訴沈傾月,自己屋子裡沒有暖牀的丫頭,乾乾寧靜沒有側妃小妾的。
沈傾月自然不會想到君彥歸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君彥歸還是挺熱於助人的,只是,這女子怕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的人家。
果然,那女子臉上更是淚如泉涌,哭得肝腸寸斷。
這時那惡少帶着家丁侍從走過來,凶神惡煞的將周圍的人推向一邊清場,衆人紛紛換了位置,不敢招惹他們。
惡少臉色有些猙獰,咬牙切齒的看着君彥歸,這個比自己高大俊美的男子,穿着竟然比自己還好看幾分,只可惜沒有帶很多人,他想着不過是個花拳繡腿罷了。
“讓開,你好大的膽子,沒有看見本少爺先看上了這小娘子嗎?你竟然想要橫插一槓,也要看看本少爺答不答應了!”
賣身葬父的女子一副受驚的小鹿一般,往君彥歸身後躲去,不敢看對面那幫兇神惡煞的男人,身上止不住的顫抖。
“公子,快救救小女子,小女子寧死也不願意跟着他們走,若是公子不同意收留小女子,我只有一頭撞死這裡了。
只是可憐了我父親,竟然死後也不得安生,生了我這樣一個無用的女兒,不能替他安葬料理後事,嗚嗚嗚……”
君彥歸有些猶豫,動了惻隱之心,立刻挺身而出,警告面前的惡少和他的僕從們。
“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顧旁人的意願,將想要強行將人帶回去,這京城可是天子腳下,你們竟然無視王法,是不是想要見衙門裡嘗一嘗大牢的飯菜?”
那惡少表情如同調色板,而後哈哈大笑,如同看一個傻子一般。
“哈哈哈……你這話簡直是在放屁,本少爺一不偷二不搶,正經的交易,她既然在賣身葬父,本少爺有的是銀子替她葬父,讓她以後跟着本少爺吃香的喝辣的。
她這般委屈模樣好似本少爺強搶民女一般,實在是太可笑了,既然都賣身葬父了還這般清高的模樣,是將本少爺當傻子耍嗎?
今日,本少爺放下話來,定然會將她父親風光安葬,只是這女人只能跟本少爺走,我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本少爺搶女人,哼……”
末了,惡少冷哼一聲,眼神示意手下將那女子捉過去,卻看見了君彥歸身後兩個如花似玉國色天香的女子,便是沈傾月和江玉寧。
惡少眼睛差點掉出來,只覺得今日自己實在是運氣太好了,竟然遇見了這麼多美女,他真是大飽眼福了,更想要通通帶回去做小妾,那他後院裡整日就是溫香暖玉在懷,日日……
惡少心中想得天花亂墜,事實卻很是殘忍!
只見,侍從家丁還沒有近身君彥歸,便被他一章拍飛砸在惡少身上,惡少來不及看清,便重重的摔倒在地,悶哼一聲如同鬼叫。
“啊……快來人,救救本少爺,你們幹什麼吃的,小心我將你們的皮扒了,還不快來幫幫本少爺。”
那些侍從和家丁們嚇得屁滾尿流,立刻跑過去將自家少爺身上的家丁拖開慌忙將自家少爺拉起來,個個戰戰兢兢。
“來人,快給我好好教訓他們,今日一定要讓他們嚐嚐本少爺的厲害,打,給我使勁打……”
不知是誰報了官府,知府大人聞訊趕來,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在看到當朝太子君彥歸之後,他臉色立刻僵住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太,太……太……”
太了半天,還沒喊出來,便被君彥歸一個眼神給嚇回去了,他當即明白,太子穿着一身便服出來,定然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的,他立刻站了起來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