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沒問題的啦!嘿嘿。人家這麼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了,我要先去休息了。而且,賺了錢,我的水靈大老闆可要請我們吃飯啊!車馬勞頓,我都營養不良了呢。”
南晴水靈撲哧一聲被他那搞笑的樣子逗樂了,使勁拍了拍他那被古又彤打傷的肩膀,疼得他齜牙咧嘴的,然後一臉普渡衆生似的表情說道:“我的錢還不是你們的錢啊,好的好的,等你歇夠了我就請你們吃飯。告訴你個秘密哦,今天古又彤賺了三千萬金幣哦,這客兒,我看得讓她請了。”
“恩?什麼?這個男人婆竟然賺了三千萬金幣?天哪!那可是三十萬藍晶幣,快趕上我出去轉了好幾圈的三分之一了,5555,人家絕對饒不了她!不行,我得去找她!”
“哎?你不休息了啊!”
南晴水靈偷偷一笑,這倆人,明明都互相掛念着,卻一個比一個能裝清高。
傍晚十分,夕陽的餘暉鋪滿蘭陵城的街道。燈火開始點燃,金葉街上被照得亮堂堂的,猶如白晝。吆喝聲不絕入耳,南晴水靈帶着剛剛痊癒的田七,還有古又彤和南從安慢慢的在那街上散步,打算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吃吃飯。
而經過南從安那三寸不爛之舌,古又彤那腦袋有些直的人,竟然傻傻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出去請吃飯了。而南從安還以爲她保管貴重物品幫她以錢引商的名義,從她手裡順來二十多萬的藍晶幣,南從安騙人的手段不可謂不嚇人,而可憐的古又彤竟然還對他一臉微笑,感覺好像他幫了她個大忙似得。
“其實水靈,娘娘腔那人還不錯的。”
古又彤捏着自己癟了三分之二的錢口袋還一臉癡迷的望着南從安遠去點菜的背影,南晴水靈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問道:“彤姐姐,他怎麼跟你說的,你就把錢給他了?”
“他說啊,我現在給他兩百萬金幣,他拿去投資,然後錢生錢,十年後還我四倍,也就是八百萬金幣呢,所以啊,我就想,反正我現在都吃你的住你的,這些錢又是白得來的。也用不到怎麼花錢,這錢放他那啊還能翻倍呢,我爲啥不聽他的”說完還一臉的憧憬樣,看的南晴水靈目瞪口呆,汗,南從安這傢伙還真是不簡單啊,連這種方法都能想的出來。不過,他若是真的拿去投資沒準就真可能贏回來幾萬來。不過,他若是沒那個能耐,沒準連這點錢都賠光了。
但是看着古又彤那憧憬的模樣,南晴水靈搖搖頭,沒有去揭穿他的把戲,反正輸光了就輸光了吧,她又不是養不起兩個人,現在她也有錢了,何必再想那麼多呢,不就是二十多萬藍晶幣嗎?
想到這,南晴水靈也就開懷了。畢竟南從安是以前韻石家族的大總管,掌握着南方一整片的經濟命脈啊,實力肯定是有的,不然韻石家族也不會讓他這樣一個男人當管家了。當然,也不會導致他現在陰陽怪調,娘娘腔似得了。
不過,過兩天的拍賣會還得讓他幫忙纔是。
過了一會,南從安就樂呵呵的從後廚走了出來。
南晴水靈越看他心裡就越發毛,還好這個人是幫助自己的,不然還真的很難對付啊,看見古又彤三言兩語就敗下陣來就知道了,不過,以後韻石家族肯定會跟自己對立起來了。
而且,他必定會幫助自己,壯大自己,然後才能藉助自己的力量一擊打破韻石家族,這樣不僅能夠報了韻石家族拋棄他的仇恨,還能夠穩住自己在這個新主子心中的地位,南從安,果真好聰明。
爲了確定她心裡的想法,南晴水靈邊吃飯邊說道:“娘娘腔,你說,現在我算不算有錢人呢?和韻石家族的那些人比起來?”
果然,南從安眼中一絲複雜的情緒閃過,接着就恢復了那副娘娘腔的特殊模樣,媚眼如絲,手捏蘭花指邊微笑着邊輕輕的說道
:“哎呀,水靈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現在還小呢,得到的東西當然不能夠韻石家族相比。雖然韻石家族不能和蘭陵國藍晶帝國這樣的大國相比,但畢竟還是佔據南方一隅的重要組成,若是真的想消滅她們,至少也得有蘭陵國這樣的實力了。
而且。水靈,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穩定自己的力量的。”
說到最後,南從安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顯然有一些心緒不寧。他想要的,也許不僅僅是韻石家族倒閉吧。他到底惹上了韻石家族什麼人,怎麼會被欺負的如此慘烈,被扔進神兵裡面去送死呢?
南晴水靈見他從未說起,也沒有再提及這件事。畢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現在的他肯定是對自己絕對忠心的。因爲自己有實力,有強大的夥伴,他想實現自己的目標,一定會攀好自己這顆有些大的樹苗的。
若是如此,還有什麼疑慮呢。把事情放心大膽的交給他吧。
接着,南晴水靈笑嘻嘻的說道:“這樣,娘娘腔,你幫我把這次拍賣會的廣告打出去吧,接着,拍賣會的籌備全權由你處理!”
“什麼?什麼叫廣告?”
南晴水靈一陣口誤,連連鬱悶,於是急忙說道:“哎呀呀,就是廣而告之嘛!你去印一些傳單什麼的,把這次的拍賣會的事情發出去。還有,到那些契約師協會啦,神殿啦去花些錢,做個魔法廣播,盡力將這件事讓每個人都知道。這就是廣告,明白了嗎?”
南從安一臉詫異的說道:“哇,水靈,你想的真的是太周到啦!太好了,這個辦法好!我立刻就去辦!不過,還有啊,我們的拍賣會在哪個拍賣行舉行?蘭陵國內的拍賣行我不怎麼熟悉啊。畢竟我曾經是南方人,只熟悉南方一帶的拍賣行,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將那些裝備遠買到南方了。”
南從安一想到這,就一臉的苦瓜臉,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南晴水靈要賣魔寵了,可是,不知道在哪不也白做廣告嗎。
南晴水靈調皮的笑了下,然後說道:“當然有地方。你不知道我從孟裡家族那敲詐來一座莊園嗎?難道我們現在沒錢去裝修一下,把它變成個拍賣行的樣子嗎?”
“真的?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南從安樂了起來,暗想,這小丫頭現在怎麼這麼聰明,以前沒有發現啊!
緊接着,南晴水靈向他招了招手,衝着他的耳朵說道:“這次拍賣會,你把那個莊園裡的房子,照着這樣這樣的方法進行裝修,明白了嗎?”
“嗯?爲什麼?”
南從安聽完南晴水靈的想法,有些疑問的問到。
南晴水靈笑嘻嘻的神秘的笑道:“山人,自有用處也。哈哈!”
“好你們兩個,偷偷說什麼呢,是不是在說老孃的壞話!”
古又彤和田七見這倆人一進屋就開始說說說說的,最後竟然還咬上耳朵了,肯定是說些壞話,不讓她聽見,氣憤的把筷子一摔,一雙雖然常年舞劍卻沒有一絲老繭的纖手一把捏向了南從安的耳朵,大聲吼道:“死娘娘腔,你給我從實招來——————”
“救命啊!!!”
一聲娘娘腔的怪調從飯店的上空傳了出來,夾雜着幾個人的笑聲,驚飛了一隻在樹上睜着大眼睛的貓頭鷹,從淡黃色的月亮背景下飛了過去。
南從安一回來又開始忙碌了。
田七被叫去和南從安一起裝修那破莊園去了,而古又彤也在家裡閒不住,擡腳也跟了去。只剩下南晴水靈一個人在家,鼓搗着一大堆的玻璃器皿。
她是忘不掉自己的老本行的。
這幾天古又彤和南從安田七都被她派了出去,她也樂的一個人清靜,整日的帶着小粉和小黑帝豹一起到處在山上溜達。
蘭陵王和藍子恆其實是最鬱悶的。
自從他倆派人跟蹤南晴水靈監視南晴水靈之後。每一次都會遇到對方的人。
蘭陵王很奇怪那個假面的來歷,但是又不敢揭穿藍子恆的秘密。若是這個秘密被他證實了,恐怕他這個最喜歡的小侄子就會保不住了。而藍子恆則是心狠手辣的惡毒之人,上次假面沒有殺死南晴水靈,他倒安穩了很長一段時間。而後來,他想再次派人去殺南晴水靈,卻總是被蘭陵王暗中派來的人殺掉,只有假面的行蹤飄逸,沒有被蘭陵王殺死,他也只能忍氣吞聲的不再去派人暗殺。不過,他的怒火卻轉移到了蘭陵王的身上。
他總以爲,除掉蘭陵王,就算是除掉了南晴水靈。
所以,現在兩方的人馬,就只剩下那個黃力,和假面監視南晴水靈了。
南晴水靈其實知道自己的身後有人跟蹤的,所以,那些重要事情都交出去做了,她做的,好像沒誰能夠知道是什麼。當然,藍子恆有可能會猜到。
“什麼?她又去摘花瓣了?”
藍子恆聽了假面的報告,心頭一陣刺痛傳來,十幾萬人的死和魔獸狩獵期失敗帶給他慘痛的經歷再次回憶起來,他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陣亂髮脾氣。
而蘭陵王聽到這些卻很是納悶,南晴水靈她到底想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