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鱗全甲姿態……當沈冥發現逆鱗可以擴展到雙手雙腳時就考慮是否可以辦到了。這一次自殺性潛入,逆鱗已經爲他證實了可能性。
只不過全甲包裹對納米液的需求太高,逆鱗不得不削弱手腳的納米外殼厚度,均勻的分配到全身,形成的鱗甲厚度接近0.03毫米,都趕上至尊超薄套套的水平了。
雖然薄歸薄,但防禦性卻並不差,至少,12.7毫米反器材狙擊步槍的專用彈頭是無法打透這層鱗甲的,而炮彈,導彈,凹凸曼的死光射線還是能能打死他的。
“你造的東西真難殺,不過似乎腸胃不太好。”如盛開花朵中的花蕊,沈冥微笑的向前擡起了手臂,黑色的納米液從指間滴落下來,“它能消化鋼鐵,但卻無法消化吾王的納米液,只不過擴散了幾毫升,就這麼給毒掛了,這要是在天朝,吃頓麻辣燙都夠它死上三回的。”
“殺了他!”朱智裕已經不再去考慮什麼錄像褒獎自己作品的意義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弄死沈冥。
用腦波同時下令的時刻,6名兵蟻不管打不打得過,通通拔槍瞄準向了沈冥,但沈冥動作只不過甩動了一下手指,將指尖的一滴納米液凝聚成珠,飛射而出。
小小的彈珠,擦過了朱智裕的側腦,在頭皮上留下了一道說深不深,說淺不淺的傷口。
“啊!”朱智裕慘叫的捂住了傷口,繼續用腦波下令開槍射擊,但6個兵蟻卻呆立在原地看着他。
“你們傻站這幹嘛?給我殺了他啊!沒接收到我的腦波命令嗎?”朱智裕怒吼道,但一出口,立刻明白了過來。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傷口處,果然用來控制蟻人的芯片竟然被打壞了。
“怎麼可能?!”朱智裕震驚道。
“怎麼不可能?難道你忘記了我解剖過蟻人嗎?像這種芯片什麼的位置早就一清二楚了,我能在一公里外用狙擊彈打死蚊子,這麼大塊的芯片,距離還只有10米,失手纔有鬼咧。”沈冥邊說邊從科學怪蟻的身體裡拔出了雙足,踏着它的屍體向地面走來。而他身上的鱗片也是迅速的脫去,連逆鱗狀態也一同解除。
虛弱的神色寫滿了他那張驕傲的臉,以他目前的狀態,別說六個兵蟻,就算一個體重140斤的胖妹,都能完爆他,但沈冥一點也不擔心那些瞄準着他的槍口。
“沈冥,等等,我們有話好好說,我們的矛盾不是絕對的,一切只是一場誤會,你需要我走,我馬上就走!”朱智裕終於開始害怕了,他的智商再也沒有辦法給他帶來安全感,反倒因爲身旁不聽話的兵蟻而推斷出了更恐怖的未來。
“你以爲我要殺你嗎?不,在看見你如狗一般的使喚那些兵蟻,像螻蟻一般的弄死娜塔莎後我才明白,其實有人比我更想弄死你、只不過他們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這麼做。於是我給了他們這個機會,看看你的下場又會如何呢?”沈冥微笑的從朱智裕身旁走過,在其耳邊細雨道,“如果你是神明,現在的你該快點飛天了。”
沈冥走後,尼克帶頭轉身走向了朱智裕。
“尼克,你想幹什麼?爲什麼這樣看着我?你難道忘記了嗎?是我給了你新的生命,我們是朋友!是血濃於水的兄弟??啊!”朱智裕突然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只因爲尼克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那鮮血啵啵啵的往外冒着,“你在幹什麼?瘋了嗎!”
“原來真的壞掉了,原來這麼容易就能擺脫你的控制,你們也試試吧。”尼克平靜地邀請道。
“恩。”站在朱智裕腰後的凱爾捅了一下他的菊花。
““啊!不要啊!我求求你們不要這個樣子!我有錢!有許多許多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們!”朱智裕痛苦的滑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顫抖的一邊流血一邊向後爬去。
“其實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只不過早就想這麼試試了。你給了我們新的生命卻剝奪了我們過去的記憶,我們不知道自己來自何方,不知道是否有家人,或者幹過些什麼,你的腦波和我們是相連的,你知道我們的痛苦,卻樂此不疲的將這種痛苦當成實驗的數據。我們名叫兵蟻命卻比螻蟻更賤更不堪,所以該你試試那種痛苦有多苦了。”尼克說完,六名兵蟻全上圍住了朱智裕,你一刀我一刀的捅了起來,他們全部避開要害,這樣就可以多捅一會兒了,有的兵蟻甚至用口去撕咬品嚐,那種慘叫就跟生化危機提前爆發了一般。
沈冥對那需要全屏打馬賽克的畫面是不感興趣的,他徑直來到了一部錄像機前抓起了鏡頭對向了自己的臉。
他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在鏡頭的另一邊正連接着一臺電影院的IMAX大熒幕,十二名半神觀衆正手捧着爆米花,稀稀拉拉的坐在影院裡觀看。
顯然沈冥的戰鬥時長實在太短了,他們還沒有吃上兩**米花就已經要開始播放字幕了。
“喂,諸位半神們,你們在看嗎?”沈冥敲了敲鏡頭,面帶微笑道,“首先很感謝諸位對我這種小人物的關心與厚愛,弄了一個這麼大的局來玩我,很幸運的我沒被玩死,你們的手下也玩脫了,所以我纔有機會和你們嘮嗑。
我呢不是一個野心稱霸全球的男人,唯一的希望就是賺點小錢,開個小店,帶大小妹,過點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
我也不知道你們爲什麼閒着蛋疼的要來搞我一下,我也不想知道,唯一需要叮囑各位的是,你們造你們的神,我造我的人,互不干涉。如果還有下次,你們再來打攪我的生活,牽連進我的朋友,我發誓,一定會去找到你們,然後讓你們死得比那個傢伙更慘。”
沈冥說完把鏡頭往旁邊一偏,那羣兵蟻對朱智裕所做的事情已經不足以用文字去形容了。
雖然十二半神心理承受能力無下限,但還是不少人看的胃裡翻滾,趕快吃幾**米花壓壓驚。
“沈冥??我記下你了。”坐在一號位置上的半神用蒼老的聲音微笑道。
當沈冥走下埃菲爾鐵塔電梯的時候,警察和軍隊的裝甲車都已經開來了。
不是他們慢,而是沈冥太快了。
警察局長親自來到了沈冥的面前,“你還真是會惹事。”
“沒辦法,我是閒着蛋疼。”沈冥笑眯眯的用法語回答,請不要問我法語裡的“蛋疼”怎麼發音。
“品梵的發佈會還在召開,要去看看嗎?”局長也是特別懂事道。
“不必了,是絕對不會讓人失望的,而我,真的還需要搶救一下。”沈冥邊說邊拉過了兩名擡着擔架要上去的醫護人員,在別人反應過來前已經躺了上去,一副沒皮沒臉的模樣。
“局長,他從醫院逃走的時候打昏了我們7個兄弟,現在又裝死,我看還是直接丟監獄裡得來放心。”一名隊長看不慣的上前請示道。
“你以爲我不討厭這玩意嗎?可我卻動不了他,且不說他是品梵小姐的朋友,在我國上層,他也是手眼通天。你知道剛纔來的路上是誰跟我打電話讓我全力配合他抓捕恐爆分子嗎?”局長提起剛纔打電話的經歷,還是不明覺厲。
“誰?”隊長傻啦吧唧地繼續追問道。
“可以和總統面對面坐着聊天的人,你自己去想去吧,總之,他必須活着離開這裡,哪怕代價是你和我都要死這,他都必須活着。”局長所言的那個人,其實正是高盧雞國與涅槃營地對接的高盧雞聯絡員。之所以如此在乎沈冥的性命,全因爲他見過那天沈冥辦到的壯舉,這樣的人物不管是天朝還是涅槃營地都當成寶貝,死在自己的地頭,以後不管是經濟方面還是和涅槃營地聯動方面都會變得非常麻煩,所以燒高香也要把沈冥當個大人物的給供着。
另一方面,會場之內,品梵的介紹也終於來到了最後的一套內衣發佈前,大家的表情就像吃完了前菜準備吃主食一般,一副飢渴難耐的表情。
品梵也是優雅的走到了臺前,“在介紹最後一套作品前,我想借此機會澄清一下,首先,我不是蕾絲,我只是喜歡女人穿衣時優雅的姿態,但並不表示我想和女人共度餘生。關於我的傳聞從未斷過,和許多明星也有糾纏不清的關係,但那都是緋聞。過去因爲工作忙碌,我一直都無心戀愛,也從未有一個男人被我視爲可以作爲終身伴侶。
不過很不巧,就在幾天前,我遇到了那麼一位特別的男人,他真正讓我明白了什麼樣的人才配稱爲男人。我徹底的淪陷了,甚至爲了他願意放棄一切,當個相夫教子的黃臉婆。
他並不是什麼企業的老總,也不是風流倜儻的政客,無法給我殷實的生活,卻能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哪怕有世界末日,只要在他身邊,我相信,自己都能熬過去的。
而最後一件作品……是的,就是獻給他的,維塔蜜第一款男士內衣,給予男人同樣內在美的權力,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