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怕了,我不過只是有些擔心而已。現在我們面對的對手這麼強大,難道不該有所憂慮嗎?
難道真的要等到別人再殺過來的時候,我們卻慌慌張張的逃?”那人見對方對自己的話如此不屑,便不由直接怒懟道。
“這沒什麼好爭的,讓自己警惕一些也沒有什麼錯。不管他們兩個最終到底是誰勝誰負,說實話,我們都必須要防備着。
程宇是個財迷,難道司徒仲雲就不是嗎?
所以我們雖然跟司徒仲雲的利益是一致的,可是他的實力太強大了。
他就算殺了程宇,也有可能會再對我們出手,我們也同樣應該警惕纔是。”有人提醒道。
“這倒也是,而且我們對程宇並不太瞭解。可是對於司徒仲雲,還會了解一些。這個人確實是一個狠人,之前在程宇沒有出現之前,他就爲了令牌殺了不少人了。
當然,他也有可能是爲了資源在殺人,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如果拿到了程宇的令牌。
估計也不會直接離開,確實有可能再殺一些人,獲取更多的資源再離開。”有人說道。
“所以說,我們對這兩個人都應該非常的警惕。只要這場戰鬥結束,不管令牌在誰的手上,我們可能都會有危險。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拿到令牌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離開。
否則的話,可能也會成爲他們兩個人中任何一個人的劍下亡魂!”那人繼續說道。
“果然實力弱在任何時刻都是最危險的!”有人無奈的嘆道。
他們當中有一些人之前還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他們一直都覺得跟司徒仲雲是一條船上的人。
可是現在想一想還真的是這樣,在大家都沒有得到令牌之前,他們確實跟司徒仲雲是一條船上的人。
但是如果司徒仲雲真的殺掉了程宇之後,他已經得到了離開的資格。
而以他的實力,再也沒有誰是他的對手,所以那個時候離不離開完全在於他自己。
如果他不想離開,誰也無法趕他走。
再加上他過往的行爲,大家有極大的理由相信他確實有可能在拿到了令牌之後便大開殺戒,等他拿到了足夠的資源,他再離開也不遲。
而作爲弱者的他們,不僅要在他殺了程宇之後想辦法弄到令牌,而且還要警惕這個傢伙過河拆橋,向他們這些人下手。
這樣的事情司徒仲雲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之前他也與那麼多人一起對付程宇的。
可是後來呢!
就因爲他要用殺手鐗對付程宇,結果把那些與他並肩作戰的同伴都殺掉了。
從這一點來說,司徒仲雲這個人確實是一個狠人,與他做盟友,真的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情。
而且從這些事情他們基本上也可以理解,爲什麼陸志鴻會那麼痛恨司徒仲雲了。
就是因爲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同盟的意識。
在他需要盟友的時候,大家的關係還是比較正常的。就像現在,他需要大家來幫他守住出口,所以他有可能真的把程宇拉走了。
可是等到他殺掉了程宇,他也就不需要他們這些盟友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眼裡就再也沒有什麼盟友不盟友了,所有人都是他眼中的肉票,想殺就殺。
對於這樣的人,他們如果沒有警惕之心,可能就真的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弱肉強食,無論在哪個世界,弱者都是原罪。可是每個人都想要變強,卻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真正的變強。
即便再強大的世界也會有強有弱,就像我們以前在自己的世界也都是站在世界巔峰的人。
可是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們卻纔發現原來自己如此渺小。
我現在是真的明白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
我們在自己的世界裡,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可是在這個世界,也有太多的強者不用把我們放在眼裡。
雖說司徒仲雲這個人的品性惡劣,但是這就是任何一個世界的法則。
我們只能去防備他。
如果真要怪,也只能怪我們自己的實力太弱了。如果我們也有他們這樣的實力,我們又會處於現在這樣尷尬的地步嗎?”一人也是十分感慨地說道。
誰都不想自己東躲西藏的,誰都希望自己的實力能夠橫掃整個世界。
可是這樣美好的願望終究只能只是在心裡想一想。
而無論是哪個世界,真正能夠屹立在巔峰的人,也永遠都只會是少數人。
曾經他們也是這樣的少數人。
可是來到了這個世界,他們也只能泯然衆人矣。
像他們這種天賦的人,到處都是,而真正還能夠像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一樣,站在巔峰的人,那纔是真正的絕世天才。
就像程宇和司徒仲雲這樣的人。
雖然同樣都是虛仙大圓滿的修士,可是誰能想到,他們之間的差距竟然會這麼大。
他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隨着境界的不斷提升,以後同一個境界當中的差距估計只會越來越大。
就比如說最開始的時候,同樣都是煉氣期的修士,雖然有強有弱,似乎大家的差距也並不是很大。
可是到了築基期以後,同樣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但是實力的差距似乎可以變得更大了。
而現在他們到了仙界之後, 同樣都是虛仙大圓滿,可是大家的差距真的是越來越離譜了。
所以境界越高,同境界修士當中的實力可能出現的差距也會越來越大。
這也就可以看的出來天賦對一個修士的影響有多大。
越到後面,天賦的表現就會越來越明顯。
顯然,他們現在之所以會出現如此巨大的差距,正是因爲有天賦的差別。
現在還只是虛仙大圓滿就這樣了,那到了以後更高的境界之後,他們與這些天賦頂尖的天才相比,會大到什麼程度呢?
似乎沒有人可能想象的出來。
不過他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哪怕他們以後仍然跟司徒仲雲和程宇這樣的人處於同一個修爲境界,但是他們卻只能像螻蟻一般站在他們的腳下,這種感覺真的是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