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方正豪說的對,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向郭元彙報吧,哪怕是假消息也沒有關係。
只要回到了內朝,就算被懲罰又如何,也總比死在這裡要好的多!”衆人也都紛紛贊同方正豪的提議。
比起受懲罰,他還是更加害怕死亡。
只要人活着,那麼一切總還是有機會的。
可若是人都死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問題是你們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回到內朝嗎?那郭元也肯定知道這些,但他是虛仙中期的仙人,內朝也肯定不會殺掉他,畢竟實力擺在那裡,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但是我們就不一樣了,我們若是一起回去了,到時候內朝知道他們只是打探不到聖朝的下落就回去了,尤其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假消息,那我們可就只有一死了,可不是簡單的懲罰那麼簡單。
再加上到時候郭元甚至有可能拿我們出來背鍋。
是我們找不到聖朝的強者,也是我們彙報了假消息,他最多也就是偏信偏聽,沒有嚴查消息的真僞罷了。
所以最終倒黴的還是我們。
而且萬一郭元並不是這麼想的呢?
那也就不用等到回內朝了,郭元當場就把我們殺掉了。
試問在場的各位,你們誰敢用自己的性命去賭一把?”宋陽看着這些焦急地人說道。
“呃......”這些人頓時臉色一片蒼白,說不出話來。
他們確實不敢去試。
萬一這確實只是杜風的猜測,那他們豈不是自尋死路?
之前郭元確實是把他們罵的狗血淋頭,誰知道郭元只是在做戲,還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憤怒呢?
要是人家郭元並不打算回去,而是真的想把聖朝的強者找出來殺掉,那他們卻反其道而行,那可就真的是自尋死路了。
所以這種事情他們自己可以猜測,但是絕對不能這麼直白的去試探郭元。
自己的性命就掌控在別人的手上,他們一旦試錯,很有可能命就沒有了,那可就真的是玩命了。
“那這麼說來,我們豈不是死定了?”葉全絕望地說道。
聽着宋陽的分析,他們確實是怎麼樣都是死定了。
繼續留在這裡,他們要麼就會死在郭元的手上,要麼就會死在聖朝的手上。
而回到內朝,他們也有可能會死。
那這豈不是說他們除了一死,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唄,這也太嚇人了。
事實是,他們現在還真的是被嚇住了。
因爲他們也不知道誰說的纔是對的,可是他們又賭不起任何一種可能。
只要他們賭錯了,那就是必死無疑!
“那也不一定,剛剛杜風也說了,他們或許是還沒有到現身的時候。而且我們不是都已經找了幾天時間了嗎?
但也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我們最多再找一圈,若是真的找不到,那我們再回去覆命,那也怪不得我們了吧?”宋陽說道。
“可是之前郭元說,找不到聖朝的下落,就不用回去見他了。你們說這話是真是假呢?
萬一只是做戲,就是做給別人看的,那倒無所謂,他應該不會當真。
可萬一他說的是真的,那咱們不就很有可能人頭不保嗎?”葉全說道。
“那我們就不要說找不到,而要說我們已經打探過了,他們應該是已經離開了,不就好了。
他們聖朝的人都不在這裡了,我們就算再怎麼找,也不可能找到。
所以我們找不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我們不過只是來處理這邊的事情的,他總不能讓我們去別的地方找聖朝的老巢吧!
再說了,我們真要找到了聖朝的老巢,他郭元敢去嗎?”宋陽想了想說道。
“說的也是,不是我們找不到,而是他們根本就不在這裡,那就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了!”
“我之前不也跟他這麼說過嗎?可是還不是沒什麼用。所以我覺得杜風的推測可能不對,他似乎是鐵了心的要我們找到聖朝的下落!”方正豪氣憤又無奈地說道。
“若是如此的話,那咱們就乾脆把聖朝有可能在這裡有埋伏的事情說一說。
他既然知道秦輝的事情,我們若是說到此事,他就算不怕,估計也得抖三抖了。
難道他就真的不怕死嗎?”杜風想了想說道。
“可是你剛剛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只有主上和那些仙人才知道,我們若是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那咱們不就有可能馬上人頭落地了嗎?”
“咱們不要把秦輝的事情直接說出來,而是說一些看似無意的話,讓他聯想起秦輝的事情不就好了。
我們不過只是無意當中提醒了他而已,他又怎麼會想到我們已經知道這事了!”杜風繼續說道。
“這樣也行,總比咱們沒有頭緒,用找不到這樣的藉口回去要好的多。
說不定他一想到這事,也真的害怕了,甚至可能要退兵回內朝。
那到時候他總不能讓我們來背鍋了吧?”宋陽贊同道。
“好,那就這麼說,咱們先在這裡再兜一圈,回去之後就告訴郭元,這裡很有可能有一個天大的埋伏。
如果我們再繼續留在這裡的話,可能要被聖朝一窩端掉!”衆人覺得這個方法或許是可以能夠自救的最好的辦法了。
於是大家真的在外面轉了幾天時間,只能再次回到了流星城,向郭元彙報了他們這幾天“打聽”來的消息。
“這真的是你們打聽來的消息?”郭元聽完之後,卻是一臉冷靜地看着這些人!
“回稟上仙大人,屬下也不敢說這事是百分之百的,但是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是絕對有的。
想想看,他們之前在這裡把事情鬧的這麼大。可是如今卻怎麼也找不到,我覺得他們確實有可能是在暗中搞什麼鬼。
所以小人認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這裡真的有一個天大的埋伏,那咱們不就上了他們的當了嗎?
搞不好咱們連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就被他們給一窩端掉了,那咱們可能連回到內朝報信的機會都沒有,他們甚至還以爲咱們只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杜風一臉真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