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各族都是爲了生存,也可以說是因爲有了無盡的生命所以纔出現必要的消耗。
這樣的征戰持續了太久太久,誰都想跨越那無法逾越的天墜……
確切的說是星魂,他們想成爲宇宙之魂……
從血堊族母皇的情況來看,但凡高級種族,他們本來的母皇都是被星魂吞噬了,取而代之成爲新的母皇。
這樣也就使得他很難有機會離開星核,要不然張祥也就不會在血堊族如此囂張了。
沒有母皇的親自出手,沒有時空封鎖,張祥作爲中等種族的母皇,而且是一個吞噬了星魂,脫出宇宙規則限制的特殊存在。
這樣的他除非自己找死,陷入必死之局,要不然他都可以輕易離去……
此刻聽着其他種族之間的談話,張祥有點心動關於時空神殿的事情,打定心思暫時離開血堊族戰場,前往時空神殿一看究竟,渾水摸魚最好。
不過就在他準備離去的時候,一道神念從血堊族內部傳出,充滿了憤恨和怨毒。
“銀龍族的混蛋,我一定會找到你族的星系,一定會將銀龍一族屠滅一空,你和你的種族,都將爲此刻發生在我族的事情付出代價,血的代價!”
“今天你給我族帶來的災難,不會就此終結,你也清楚我是誰,我絕對不會隨同種族一起滅絕,我會找到你,絕對不會放過你!”
張祥聽着這警告和近乎是誓殺自己,神唸的源頭自然是血堊族的母皇,張祥沒想到他還真夠決絕的,就算是此刻都要將銀龍拖下水。
不過如今沒有誰知道銀龍一族在哪兒,張祥在碎時星海,設定了嚴格的身份驗證,更是有神龍衛士的自動防禦。
如今又有一個龐大的巨型幻陣保護,此刻血堊族母皇的誓言,在張祥這裡就是一個甩不掉的惡毒詛咒。
如今自己和銀龍,被這樣一個傢伙盯上,還真是有些讓人頭疼了……
這還僅僅是張祥心中如此想着,其他種族就在張祥周圍直接議論開了……
“銀龍族?是那個搞得血堊族很丟面子的銀龍族?沒見過他們出現啊,血堊族這是故弄玄虛呢吧…”
“銀龍族……你們見過銀龍族嗎?”
“沒見過……銀龍族是什麼東西,我看血堊族當初丟臉丟大了,這會兒是發狠呢,咱們都沒見過那什麼狗屁的銀龍族,血堊族這肯定是瞎忽悠的……”
“管他什麼銀龍金龍呢,血堊族發神經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咱們現在就是滅了他們……”
張祥就在一旁聽着,這些低級戰士,對於血堊族母皇的誓殺並沒有那麼在意,可是當張祥前往達隆族這邊的負責大軍指揮的將領。
這邊正在消息傳遞迴種族,對於銀龍的事情,對於此刻血堊族母皇的誓殺,他們了沒有那麼想的簡單。
從當初第一次聽到銀龍族的名字,也是因爲血堊族,那時候是血堊族追殺銀龍一族,可是到最後不僅沒結果還丟了很大的面子。
第二次聽說依然是血堊族有關,銀龍一族被血堊族針對,卻依然沒有結果,甚至將附庸種族都調動了,卻沒有什麼結果。
這是第三次聽到了,血堊族母皇親自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鄭重其事,說句不好聽的話,血堊族母皇,他就是站在神位上的。
一個神的詛咒,致死不休的詛咒,如果這樣還不能引起他們的重視,那就太笑話了。
“女馬的……我特麼這次是真的出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這麼一個老傢伙,還真是發狠了…”張祥冷哼着說。
心裡卻很是憂心,這可是一個神族的母皇,張祥不知道一旦種族進階到高級,星魂會出現什麼樣的驚變。
進階到高級星魂,張祥不清楚他到底具備什麼樣的特殊能力……
低級種族的星魂,僅僅只是覺醒,一旦星核破碎星魂必然毀滅……
中等種族的星魂,一旦星核爆碎不僅是母皇會遭殃,連同星魂也會滅亡。
但是張祥不知道,吞噬了母皇的星魂,又會是什麼情況,會不會因爲星核的爆裂而死亡,亦或者他已經脫離了這個規則。
張祥不敢肯定,如果血堊族真的滅亡了,那位母皇是不是會真的毫髮無損,然後如同嗜血的餓狼,追着銀龍不放。
這真是一個讓張祥不得不認真對待的問題,對方能當着這麼多種族大軍的面,說出這樣一句話,肯定不會是說着玩的。
“夠惡毒的……”張祥深深的吸了口氣,銀龍這會就算想置身事外,都難了……
張祥離開戰場,返回銀龍所在,想了想有最終還是召集星空議會成員,血堊族母皇的誓言,張祥原封不動的告訴衆人。
“各位……咱們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但是這件事情絕對要引起重視,就算血堊族滅族了,對方如果活着就肯定會跟到底,所以銀龍的防禦還有隱蔽性,都必須做到完美無缺……”
“那傢伙倒是很二嗎,拖着我們一起死……”
“怕什麼,咱能都能將血堊族搞成如今的地步,一個喪家之犬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大不了再搞一個誘餌,因他出來就行……”
“這倒是個辦法,咱們搞出一個誘餌因他出來,再來個甕中捉鱉不就行了……”
“你們想的也太簡單了吧,對方可沒有那麼簡單,那傢伙連我都不是對手呢,一個誘餌就算將他引出來了,就算是甕中捉鱉了,可是這個鱉要是太大了,咱們就得被水淹了……”張祥淡定的說。
“不錯,這個鱉有點大,我們不能輕易引他出來,更應該將他引的越遠越好……”陳風沉聲說到。
“引開他?”
“對……製造出假象,將他引出銀龍範圍,絕對不能在沒有把握之前,讓他找到這裡……”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最好是把他引到達隆族,或者必死局中,如此一來才能一絕永患……”
“不錯……最好是能玩死他,這個威脅太大了,不能讓他好好活着,既然都是不知道對方在那裡,那就玩的高一點,咱們引他上鉤,然後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