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一住就是好多天,聽說我帶着女朋友回來了,還領了證,過完年後結婚,不少親戚朋友,嬸子大娘,都到我們家來做客,可以說是每天都很熱鬧。
特別是有的嬸子大娘,在知道紫彤家的背景後,一個個張大了嘴巴,都很驚訝。
也有人暗地裡說,我這是攀龍附鳳。但是我也並沒有太過在意,有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就不能太過在意那麼多。就算是紫彤家裡面不是開大醫院的,就算是沒有錢,我要是喜歡她,也一樣會追求她的。
一樣會和她在一起!
未來是靠雙手來打造的。
但是騰龍村也就這麼大的一丁點地方,村裡的年輕人還沒有回來,都在外面打工、做事,村子裡也就剩下了中年大叔、婦女,還有嬸子大娘什麼的。所以沒待幾天,紫彤就有點待膩歪了。
她畢竟是大城市裡來的姑娘,在這種小山村待着,肯定多少還不是很適應的。於是,連拉帶拽,紫彤就讓我帶着她,再加上南瓜,說去一趟縣城裡面看看。
這也是我想得不周到了,縣城就在一里地之外,我卻還沒帶紫彤去過呢,只不過說,回來的路上,經過那裡。
於是,還是南瓜開車,我們三個人就去了縣城。
同時按照我爸的要求,在縣城裡面買了不少爲結婚做準備的東西。
甚至在縣城的婚紗店,我和紫彤還拍了婚紗照。不過,婚紗、西裝什麼的,都是兩天前,我岳父紫宗宇安排人送過來的。
拍完婚紗照,紫彤就嚷嚷着,讓我帶她去吃好吃的。我們縣裡最有名的,那就是米粉了,雖然是小地方,但是米粉在全國都是有名的,料很足。
於是,我們三個就去吃了一頓米粉。吃完米粉,南瓜可能是不想做電燈泡,就自己去溜達了,我和紫彤在這邊的十字街逛了一會兒。
紫彤別看是大城市來的姑娘,見識很大,但是縣城這種小地方她卻是不多來,看什麼都好,特別是一些當地人的手工玩應,她就更喜歡了。
搪瓷的小貓小狗,她買了好幾對,怕自己弄碎,就都塞到了我的懷裡來。
還有手工剪紙,紫彤最爲喜歡,花花綠綠的,看着就喜人。
但是,就在我和紫彤逛街的時候,南瓜的電話卻是忽然間打了過來。
我接起電話後,南瓜那邊就傳來了急切的聲音:“秦哥,你快點過來!我見到...見到我妹妹了。”
“什麼?......你見到了你妹妹?”我大爲吃驚。
先前,南瓜離開鷺江市回到老家那邊就是去尋找她妹妹了。但是他老家和平安縣城這邊可不是一星半點的距離,這中間的距離可是很大的。
而且南瓜的妹妹趙亦晨,那可是失蹤了。關鍵是,她妹妹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按照先前南瓜對我說的那些經過,我甚至猜測她妹妹可能已經被人害死了。
南瓜回家去調查,說他妹妹在一個叫太平村的地方出現過。那個太平村有個懶漢叫王越。王越歲數挺大了,卻一直沒有討到老婆。
他就按照電線槓上面的小廣告,打電話,想要和女人搞一下。
而這個女人據南瓜調查,就是他妹妹趙亦晨。只是說,他妹妹趙亦晨似乎改了名字,叫餘梅。後來,懶漢王越更是把趙亦晨帶回了家中,只是說,第二天趙亦晨的人就不見了。
可是這中間,還出過一點事情。那就是在那個懶漢王越和那個“餘梅”搞在一起的時候,被窺視了。
在太平村當地有那麼一個癩子,名叫喬伢子。這個喬伢子不是個好東西,走街竄戶,專門喜歡偷東西。
喬伢子去到了王越家的時候,是在晚上。藉着月光,他見到王越正在和一個脖頸上面縫着線的女人在亂搞。
說到這,就有些驚悚了。
一個正常人的脖子上面怎麼可能會縫線呢?按照那個喬伢子的說法,說他沒有看錯,說那個女人的脖子上面的確是縫線了,就好像是把一顆腦袋,縫到了另外的一個人的身上。
最主要的一點是,在南瓜拿出他妹妹小時候的照片後,那個癩子喬伢子竟然說就是照片上面的這個人。
可是雖然南瓜的妹妹比他要小,但是也不過就小三歲而已。
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人總是會長大的,長大後的外貌,很多時候,也都和小時後是不一樣的。可是按照那個癩子喬伢子的說法,南瓜的妹妹的容貌竟然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小女孩的容貌。
這就很出奇了。
現在南瓜忽然說他見到了他的妹妹趙亦晨,這真是讓我覺得很驚訝。
我忙回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南瓜,你現在在哪?”
南瓜急聲說道:“我在南二道街這邊,距離十字街那邊也不遠。秦哥,你快點過來吧,我覺得我妹妹,她不對勁。但她就是我妹妹,我不會看錯的。”
可能是太過激動了,南瓜的嘴裡面一直喘着粗氣。
因爲我們是來縣城這邊玩的,車還停在米粉店那邊,所以我帶着紫彤就朝着南二道街那邊,快速地跑了過去。
十字街這邊的人,還是不少的,來來往往。眼見我們跑得這麼快,不少人的目光落到了我們的身上,眼神裡面帶着怪異的神色。
南瓜的電話一直沒有掛斷,和我保持着暢通。
但是,還不等我們到南二道街那邊,我就發現南瓜那邊只有雜音,沒了動靜。我朝他問話,他也不回答了。
“該死!南瓜肯定是出事了。”
我和紫彤很快按照南瓜先前的告知,就來到了南二道街的一個糧油店跟前。但是卻不見南瓜的影子。
至於那個趙夢竹,她小時候的照片,我也是見過的,但是也沒有瞧見她在這邊。
要是那個趙夢竹,真的有問題,說不定南瓜已經出事了。我心裡面變得十分不安和焦躁起來。
紫彤跟着我在附近轉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南瓜。不過,又轉回糧油店的時候,我在朝着電話裡面喊話的時候,卻是聽到,旁邊一個垃圾桶那邊,傳來了我的聲音。
我側目去看,就見到一個蓬頭垢面,穿着後衣爛襖的拾荒者,正背對着我擺弄着一個手機。
那個拾荒者的頭髮長長的,可能是長時間不洗頭的緣故,竟然已經打綹了。
難道是趙亦晨?但是,南瓜怎麼不在這裡?
沒有想那麼多,我直接就衝了上去,一把就扳過了那個拾荒者的肩膀,想要看清楚她的面容。但是看過後,我卻是發現,就是很普通的婦女,一隻眼睛灰白白的,已經瞎掉了。
“你幹什麼?”那個婦女被我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立馬朝旁邊站了站,可能是怕我搶奪手機,她竟然把手機藏到了身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