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明月的玉背很光滑,讓陸恆愛不釋手,雖然沈明月的小蠻-腰很纖細,雖然沈明月的香-脣吹氣如蘭,陸恆還是趕緊鬆開手,鬆開腿,順便鬆開嘴,畢竟當着別人父親的面如此對待他女兒,總有些不好。
沈明月不知道陸恆爲什麼一下子就放開了自己,她也來不及多想,任由憤怒的情緒支配着自己,她伸手順利地摸到槍套,拔出配槍。
此時此刻,沈明月的身體還趴在陸恆身上,陸恆的屁股還掛在她的腰間,沈明月不知道腦子是吃錯藥了還是被門夾了,她持槍在手,手臂往下一擺,槍口順着陸恆渾圓的屁股蛋往下一溜,冰涼的槍管正對準陸恆的菊-花。
沈明月嬌聲喝道:“你剛纔竟然抓我的奶奶,我現在爆你的菊-花!”
沈明月這聲嬌喝,讓沈景斌、馬德龍、陸恆都雷得皮開肉綻。
沈景斌、馬德龍站在沈明月的背後,沈明月的動作很快,配槍又被陸恆的羽絨衣擋着,他們看不到沈明月手中的配槍現在正頂着陸恆的菊-花。
沈景斌哭笑不得,這個寶貝女兒在跟女人的交往中扮演男人的角色,在跟男人的交往中竟然也要扮演男人的角色,問題是她是一個女人,她用什麼來爆這個男孩的菊-花呢?
馬德龍冒出一頭冷汗,沈明月明明是個漂亮的女人,現在卻以男人的姿勢壓着一個男人,還霸氣地喊出爆人家的菊-花,難道這個時代已經發展到了不再是男人爆男人菊-花而是女人爆男人菊-花的地步了嗎?
陸恆渾身一顫,他剛纔看到那個疑似沈明月父親的高級警官,他以爲沈明月也知道她爸爸來了,肯定會停手,就鬆開手腳和嘴脣,放開了沈明月,誰知道她乾脆利索地拔出槍,槍口沒有對準他的額頭,而是詭異地來到了他的屁股蛋,緊緊地頂着他的菊-花。
陸恆不敢想象,沈明月這大脾氣萬一忍不住一開槍,不但是菊-花殘,子彈還會射入他體內,那子彈肯定會射破心臟到達腦子,自己必死無疑,而且死的很慘。
陸恆趕緊喊道:“你爸爸來了,你爸爸來了!”
沈明月渾身一顫,她最畏懼的人物就是她爸爸,她不怕她爸爸打她,就怕老頭子說教,老頭子在政法領域工作了很多年,滿口大道理,聽他說教比聽唐僧唸經還要可怕。
她誤會了陸恆和冰冰姐妹的關係,誤認爲面前這個男孩是一個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壞傢伙,她不相信她爸爸那樣日理萬機的人物會來這裡看她審訊犯人,冷哼道:“你以爲你是在玩《爸爸去哪裡》啊,想要騙我轉頭你好偷襲我,沒門!”
沈明月把手中的配槍握得更緊了,頂着陸恆的菊-花頂得更緊了。
陸恆只好衝那個長相跟沈明月有點相似的高級警官大喊道:“沈爸,救命啊!”
沈明月的爸爸沈景斌沒看到沈明月手裡握得配槍,依然以爲沈明月正在跟這個小年輕玩那種他們看不懂的情愛遊戲,笑眯眯地站在一旁,沒吭聲。
馬德龍也不吭聲,笑眯眯地看着。
陸恆鬱悶得簡直要吐血,親愛的領導同志們啊,你們怎麼任由這個火爆的丫頭爆我的菊-花啊,看來領導同志是沒法依靠的,自己必須要自力更生,想辦法自我營救。
陸恆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沈明月,用力一扭,翻身起來,把沈明月壓在自己身下。
陸恆以爲這樣可以擺脫沈明月手中配槍對自己菊-花的威脅,卻發現沈明月雖然被自己掀翻在地,可她還是把槍握得緊緊的,緊緊地頂着陸恆的菊-花。
陸恆只好用力地往下蹭,想要躲開配槍的攻擊,想要把沈明月手中的配槍碰掉,卻發現沈明月的手勁很大,手中配槍很穩,不過這樣一來,陸恆的頭和沈明月的腦袋處於同一位置,在相互爭奪主動權的戰役中,兩人又陰差陽錯地碰在一起,陸恆的額頭碰在沈明月的額頭上。
沈明月疼得撅起嘴巴:“陸恆,你是不是練了鐵頭功了,頭怎麼那麼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