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冰冰本來只是想和陸恆成爲單純的好朋友,卻沒想到這一天的陰差陽錯,他不但隔着衣服碰到自己最敏感的胸部,還和自己嘴脣碰嘴脣,如果說嘴脣碰嘴脣就算吻的話,自己的初吻已經給了陸恆。
發展到這樣的地步,鄭冰冰發現自己已經很難再平靜地和陸恆做單純的好朋友了,她低着頭,嬌羞無限,不敢直視陸恆那明亮的眼神。
陸恆見鄭冰冰一直低頭走路,不理會自己,以爲鄭冰冰心裡還在爲剛纔嘴脣碰嘴脣的事情而心懷鬱悶,連忙走上前,低聲致歉道:“剛纔的事情都是那個沈警官搞出來的,我也不想的,你就別放在心上,就當被狗啃了,千萬別爲這事鬱悶!”
陸恆說完這番話,心裡好生鬱悶,自己這話豈不是把自己說成狗了!
鄭冰冰本來心裡確實有些鬱悶,如果說陸恆喜歡她,她也喜歡陸恆,剛纔那種遭遇是郎情妾意,非常美好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她對陸恆是有些欣賞,還談不上有多麼喜歡,陸恆望着自己眼睛裡面沒有火花,也就是說,他拿走了自己的初吻,卻不可能給自己任何承諾。
聽到陸恆說出那樣的蠢話,鄭冰冰撲哧一笑:“原來你是狗啊,哈哈……”陸恆那番話並沒有多麼可笑,但鄭冰冰卻笑得前仰後合的,這樣肆無忌憚地笑了一會兒,她心裡的鬱悶減輕了不少。
可當鄭冰冰轉頭看陸恆的時候,看到他眼神明亮地看着自己,鄭冰冰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嬌羞,低下頭,簡直要把她的小腦袋擱在她那超越年紀的豐-滿雙-峰上,雖然她那裡跟她姐姐嚴冰冰相比差距很大,但跟其他同齡女孩比起來還是豐-滿很多。
陸恆和鄭冰冰走到站臺,等前往碧陽一高的公交車。
本來十幾分鍾就一班的公交車,兩個人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也沒等到。
在這半個小時裡,鄭冰冰坐在公交站臺的座椅上,一直低着頭,看似文靜,嘴巴卻沒有閒着,不斷地問陸恆一些問題,似乎對陸恆煥發了前所未有的濃厚興趣,非要把陸恆的底細給問個清清楚楚。
“你家住在哪裡啊?”鄭冰冰開始問戶口了。
“原來住在龍珠街道龍珠小區!”陸恆大概能猜測出鄭冰冰的背景,知道她是天之驕女,官二代,跟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人,從他開始對鄭冰冰死心的那一刻,不管他摸了鄭冰冰的胸還是親了鄭冰冰的嘴巴,他都時刻牢記着自己和鄭冰冰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毫不介意地把自己住在貧民窟的事實告訴鄭冰冰。
鄭冰冰聽過龍珠小區的名字,她知道那個小區雖然名字很美,卻是不折不扣的貧民窟,那裡面住的人魚龍混雜,地痞流-氓妓-女嫖-客還有癮-君子,她並沒有像尋常女生聽到陸恆來自那裡就一臉鄙夷,反倒是一臉敬佩:“你住在那裡還能學習學得那麼好,簡直是出淤泥而不染啊,我太佩服你了,要是我處於那樣的條件,肯定學不好的!”
“你的智商很高,自制力很強,就是換個環境,你依然能學得很好的,”陸恆這話倒不是謙虛,鄭冰冰的智商確實是比他高很多,要不是他有大恩人系統,他就是比現在努力十倍都拍馬難及。
就像現在復旦大學那個門薩女神一樣,她的優秀絕對是和她的智商有明顯的關係,智商一般就是再努力也不一定能在學習上達到那樣的高度。
“你別恭維我了!我只是繼承了爸媽的高智商,要不是頭腦好一些,以我的懶散程度,我的學習肯定沒這麼好!”鄭冰冰笑着擺擺手,自從和陸恆開始真誠地認識彼此之後,她就覺得在陸恆面前分外輕鬆,當然現在有點小曖-昧讓她有些小尷尬,不敢直面陸恆,但那種輕鬆感和愉悅感是在其他男性面前都找不到的。
“你懶散?這是從何說起呢?”陸恆錯愕道:“我記得你在教室裡學習一直都很認真啊,從來都不跟旁邊的人說閒話的,從來都不睡覺的!”
“我說的是,我在教室裡學習,回到家裡就不學了,看電視,看電影,看小說,從來沒在課本上多花費一點時間!”鄭冰冰轉頭笑問道:“你是怎麼學習的呢,你的化學、英語、生物怎麼提高的那麼快,我印象裡你之前沒有那個學科是及格的,你是你們班成績墊底,怎麼一下子提高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