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馬市一個酷似貧民窟的破舊小區裡的一個房子裡,魏琰在自己的房間裡上網,她在淘寶網上建立了一個二手店,專門售賣各種名牌化妝品、護膚品、包包、衣服、首飾,這些東西幾乎全部來源於陸恆的紅顏知己們。黑+巖+閣
魏琰一邊建着淘寶店,一邊生着悶氣,她一想到陸恆現在紅顏知己已經多到能夠開個淘寶二手店去販賣她們的二手名牌化妝品、護膚品、包包、衣服、首飾了,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曾經專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男人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竟然變成了那麼多女人的男人,自己曾經是他的女神,現在卻在乞求着他的愛。
魏琰真的很想離開陸恆,但她已經把自己給了他,甚至還爲了取悅他,和蔣豔琴一起讓他快樂,這樣的經歷生生地改變了這個本來心思就不單純的女孩,她已經進了陸恆的後宅,成了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裡面的一個,她根本無法離開。
她的心裡像是有條繩子一樣,緊緊地把她拴着陸恆,她的理智再怎麼告訴自己這一切都那麼荒唐,可她就是離不開他,可她就是看其他的男人如糞土。
魏琰看了一下媽媽蔣芬芳的房間,從她開始記事的時候,她媽媽就說她經常要加班,經常晚上不回來,她爸爸魏禮羣也無可奈何,因爲她媽媽是在一個醫院裡做護士長的,經常加通宵班是很正常的,但魏琰明顯地感覺得到她媽媽蔣芬芳有時候加的班不是正常的,但作爲女兒的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媽媽的過錯。
魏禮羣在另一個房間裡面,他在睡覺,他在做夢,他夢到自己又換了一頂帽子,跟以前一樣是綠色,但這次的綠色明顯深多了。魏禮羣並不是不知道他老婆跟他表兄江福東私下勾搭了,但他又能如何呢,他家道中落,只是個小小的廚師,如何鬥得過江福東呢,只能接受命運,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要帶點綠。
在凌雲別墅裡,浴室裡面江福東躺在浴缸裡昏睡不醒,他在睡夢裡也夢到自己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那帽子很新,特別新。
而在臥室裡,又是一番異樣的場景。
蔣芬芳心裡的疑惑一閃而過。
陸恆不想讓她有思考質疑的時間。
陸恆的體力很充沛,今晚只需要對付蔣芬芳,所以他不惜氣力,比對魏琰更賣力,畢竟魏琰跟陸恆的時候是第一次,難以承受更多,蔣芬芳就不一樣了……
等蔣芬芳悠悠醒來的時候,陸恆正在旁邊調養生息,恢復體力。
蔣芬芳伸手打開牀頭燈,然後她的桃花眼驚詫地望着陸恆:“怎麼是你!你怎麼對得起魏琰!”
陸恆也故作驚詫地望着蔣芬芳:“怎麼是你,你揹着魏琰的爸爸偷人,如何對得起魏琰!”
“魏琰的親爸爸就是江福東!”蔣芬芳憤懣道:“魏禮羣只是一個窩囊廢!”
“原來如此!”陸恆臉上浮現一絲輕笑道:“我和江福東有點私人恩怨,以爲你只是江福東的一個年輕的女人,想要搞一下你,來報復一下江福東,沒想到弄錯了。”
陸恆來回打量了一下蔣芬芳:“魏琰媽媽,沒想到你的身材維持得這麼好,一點都不比魏琰的差,二十多年的時光在你身上沒有痕跡!”
“是嗎,你嘴巴好甜!”被一個十八歲的男孩這樣讚揚,蔣芬芳心裡涌起了竊喜,沒想到自己年紀一大把了還能吸引住十八歲的百億富翁,繼而她才恍然醒悟他的身份,不能和他打情罵俏,便沉下臉,厲聲道:“陸恆,現在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你說該怎麼辦?”
陸恆嘿嘿一笑道:“這個事情應該是你思考的問題吧,你比我媽媽還大幾歲,咱們的事情傳到任何人的耳朵裡,他們第一個反應肯定是老牛吃嫩草吧!”
“竟然說我老牛吃嫩草!你好無恥!”蔣芬芳用手點指陸恆:“臭小子,是你先上老孃的,老孃要告你!”
“是誰拉着進去的?”陸恆冷笑道:“你要真有臉去告,我還告你誘姦少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