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蔣芬芳只需要放棄陸恆,就不會面臨和女兒關係變糟糕的困境,但讓一貫虛榮一貫飢-渴的她放棄陸恆這樣一個既能給她金錢又能給她快感的男人,談何容易,陸恆只是跟她春風一夜,就讓她像是上癮了一樣離不開,再說她內心深處也很有無辜的感覺,畢竟她和陸恆的關係是陸恆主動提出來的。hei/yan/ge
“如果我告訴你,他和一個比他大二十三歲的老女人發生過關係,您會怎麼看?”魏琰決定把姨媽蔣豔琴和陸恆的關係拋出來,來刺激一下媽媽,逼她說出真話。
“啊,你怎麼知道!”蔣芬芳以爲自己和陸恆的關係被女兒識破了,惶恐地喊出那句話,繼而她猛然一想,不對啊,陸恆今年十八歲,比他大二十三歲的女人是四十一歲,跟自己的年齡不符,她就馬上坦然下來:“那個女人是誰?”
“我不說,讓您猜,”魏琰嘻嘻一笑道:“前不久,我和陳雲濤去帝都,遇到了陸恆,陳雲濤對陸恆言語不遜,加上我的關係,陸恆很是憎惡陳雲濤,陸恆去找陳雲濤的媽媽辦事,陳雲濤的媽媽一開始推說不給辦,”說到這裡,魏琰停住不說了。
蔣芬芳如果不拜金的話,還是一個智商比正常人稍微高上一點點的聰明人,她立馬想到了,陳雲濤的媽媽蔣豔琴是自己遠房堂姐,當初她在天馬的時候和自己並稱爲蔣家兩美,追求她的男孩子跟追求自己的男孩子如同過河之鯽,來說媒的踏破了蔣家的門楣,蔣豔琴比自己大兩歲,今年四十一歲,風韻猶存,跟自己一樣有成熟的美麗,既然陸恆能看上自己,能趁機誘姦自己,那麼他和蔣豔琴發生關係也分屬正常,便道:“不會是你姨媽蔣豔琴吧?”
“媽,你真聰明,”魏琰嘻嘻笑着,望着媽媽,她故作疑惑狀:“媽,您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蔣芬芳淡然一笑道:“陸恆在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離開了,因爲母愛的缺失,變得喜歡年長的女人,很正常啊。”
“可他是我女朋友啊,他卻和女朋友的姨媽搞在一起,您怎麼一點都不憤怒呢?”魏琰一直往媽媽蔣芬芳的心理深處逼問。
“有什麼好憤怒的呢?”蔣芬芳還是淡淡一笑道:“你和你姨媽有幾分相像,那說明他喜歡那樣長相的女人,只不過碰巧另外一個女人是你姨媽罷了,我就是再憤怒又有何用,反正你是不會離開他的!”
“哼,他跟我姨媽我都有點接受不了,”魏琰故意說道:“要是他連您都那個了,我絕對跟他分手。”
蔣芬芳望着病房的方向,一臉平靜:“他現在沉睡不醒,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了植物人,你現在跟我說這些,純粹浪費時間,你難道心裡不期望他醒來嗎?”
“我當然期望他醒來了,”魏琰其實早就從沈明月和她媽媽蘇正芳的談話裡聽說過陸恆曾經受過比這次還要重要的傷害可沉睡了一夜之後,他就恢復了,她心裡斷定,陸恆吉人天相,再過幾個小時肯定能醒過來,所以她纔有心思跟她媽媽在這裡玩心術,她嘻嘻一笑道:“要是他能醒了,我不但不計較他和我姨媽的關係,就是把你送給他,我都心甘情願。”
“真的?”蔣芬芳這話剛一出口就看到女兒那促狹的笑容,她以爲女兒魏琰是在故意套自己的話,便故意臉色一沉,冷哼道:“你在胡說什麼?你這個熊孩子,爲了討好你的情郎,就把你媽媽送給他,你難道沒想過你媽媽人老珠黃了,人家一個妙齡少男能看得上你媽媽嗎?”
魏琰嘻嘻一笑道:“媽,您不是說過嗎,陸恆在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離開了,因爲母愛的缺失,變得喜歡年長的女人,更何況您現在還那麼漂亮,跟我長在一起,就像我姐姐一樣,什麼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都算是對您的侮辱了,更別說人老珠黃什麼的,完全跟您不沾邊。”
蔣芬芳聽到女兒對她的誇讚,心裡有幾分竊喜,但她隔着玻璃窗,望着病房裡依舊沉睡不醒的陸恆,就特別反感女兒的笑容:“好了,別笑了,陸恆都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你還笑啊,等下讓你哭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