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峰心裡明明想要,身體卻萎靡不振,一個小時過去了,任憑周雅琪怎麼刺激,他下面都是蚯蚓模樣,從來都沒起來過。無彈窗--
“可能是我痔瘡又犯了,影響了!算了,睡吧!”謝曉峰滿懷沮喪地躺下來,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根可疑的針頭,會不會是那根針頭刺中某個穴道,影響了那方面的功能?要是那樣的話,老子告死那個不負責任的附屬醫院!
周雅琪一臉失望地看着天花板,謝曉峰原來一晚一次雖然遠不及隔壁那個陸恆那麼能幹,不過也差強人意,現在竟然完全不行了,難道真的是他的痔瘡嚴重影響了那方面的能力,可痔瘡只是菊花上的問題,聽說得了痔瘡的基友沒辦法做受,可沒聽說正常的男人得了痔瘡以後會影響前面的功能。
她在想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謝曉峰才二十三歲就這樣了,以後的日子要是永遠這樣,她是一個對那方面需求很旺盛的女人,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
周雅琪想和謝曉峰分手,這個想法在她腦海裡盤旋了一會兒,就被她否決了,她想起自己和謝曉峰交往的初衷,就是看在謝曉峰是集團副總裁謝長榮的侄子,想要通過這層關係讓自己在春雨集團能爬的更高,從事業部一個小小財務幹事攀升到集團財務總監,在沒有達到那個目標之前,她不能和謝曉峰分手。
“沒關係的,可能是你工作太累了,這次回老家正好休整一下,等你回來以後就恢復了以前的威猛了!”周雅琪表現得非常善解人意,心裡卻在暗自嘲笑,你謝曉峰可從來都沒有威猛過。
謝曉峰聽到周雅琪的話十分感動:“寶貝,謝謝你的體諒,我一定爭取早日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周雅琪輕輕靠在謝曉峰的胸前,柔聲細語道:“老公,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咱們早點睡覺吧!”
謝曉峰折騰了一天,實在疲憊不堪,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周雅琪卻睜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腦海裡不禁浮現上午在事業部一樓洗手間發生的事情,陸恆那裡的強壯給了她深刻的記憶,陸恆那傢伙真是真人不露相,看起來是文弱的白面書生,下面發育得怎麼那麼厲害,而跟陸恆相比,謝曉峰實在是太弱了,外強中乾。
她情不自禁地想到,要是陸恆有謝曉峰那樣的家庭背景,該有多好,那自己就完全可以趁他現在被女朋友拋棄的空檔把他俘虜了。但她很快就醒悟,這完全是空想,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自己既然選擇了謝曉峰的家庭背景,就該接受他那方面的孱弱。
話雖那樣說,可週雅琪總是很不甘心。
卻說陸恆,看到謝曉峰從屁股裡拔出那根針頭,帶着針頭怒氣衝衝地往院長辦公室走去,他十分欣喜,知道自己這次報復成功了,很有可能把謝曉峰變成了跟李明瑞一樣的性無能。
陸恆真的很喜歡這種報復方式,把敵人變成性無能可比干脆利索殺掉他更解氣,而且還能在這個報復的基礎上添加更殘的報復,給敵人戴綠帽子。
陸恆決定了,以後對那些有漂亮老婆或漂亮情-人的敵人都這樣報復。
快樂始終是短暫的,痛苦卻是很漫長的,陸恆剛高興過,就要轉身幫劉建業換外敷藥、喂內服藥,還要攙扶不良於行的死胖子李明瑞去洗手間撒尿,就差沒給他們把屎把尿了。
劉建業、李明瑞錯愕地看着陸恆,本來他們兩個以爲陸恆會是愁眉苦臉的或者一臉苦大仇深的,卻沒想到陸恆一臉陽光笑容,笑得特別燦爛,好像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害過他陰過他似的,好像他很樂意幹這樣的髒活似的。
他們兩個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眼神的意思不外乎,陸恆這傢伙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陸恆當然能笑得出來了,任誰面對兩個被自己搞傷的傷殘人士,而那兩個傷殘人士卻不知道是被自己搞傷的,都能笑得很有智商上的優越感。
劉欣萌擦乾臉上的淚痕,敬佩地看着陸恆。她是知道丈夫李明瑞一直對陸恆懷有很深的惡意,曾經有暗害陸恆的企圖,她不相信陸恆一個堂堂的大學本科生會看不出李明瑞的惡意,可就是這樣,陸恆還能以德報怨,任勞任怨,面帶陽光笑容地照顧着對他深懷惡意的李明瑞,這是什麼樣的精神,太值得人敬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