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璐摟着陸恆的胳膊,趴在他耳邊,嬌媚地說道:“歐巴,拿出你千杯不醉的勁頭,喝死他們,這幫傢伙平時老是偷瞄我胸部,太可惡了!”
男人真是容易衝動的生物,陸恆聽李曉璐這麼一說,衝冠一怒爲紅顏,麻痹,這羣小畜生,竟敢偷瞄我這小女人的胸部,不想活了,今天非把你們喝趴下!
陸恆端起酒瓶,指着當頭那個男生:“從你開始,咱們對瓶吹,敢不敢?”
那個男生怔住了,他看到了陸恆眼神裡的強烈自信,有點怵了。
李曉璐親暱地摟着陸恆的胳膊,輕蔑地看着那個運動型男生:“蕭炎,怕了?”
被自己愛慕的女生輕蔑,蕭炎當時就受不了:“對瓶吹就對瓶吹!誰怕誰!”
要不是爲了讓李曉璐高興,要不是喝酒能增加身體內的能量,陸恆實在是懶得跟這些小男生在這裡浪費時間,他抱着速戰速決的態度,咣咣地往嘴巴里倒啤酒,就想喝水一樣。
一瓶喝完以後,李曉璐笑眯眯地遞上打開的第二瓶,陸恆又咣咣地把第二瓶喝完,等陸恆喝完第三瓶啤酒,蕭炎還沒有喝完第一瓶。陸恆停下來,看着蕭炎喝。
蕭炎把第一瓶喝完,陸恆拿起一瓶啤酒,不着痕跡地拍了拍酒瓶底,用起子打開瓶蓋,把啤酒瓶遞給蕭炎。蕭炎拎起酒瓶,就往嘴裡灌,灌到一半的時候,酒氣上涌,他趕緊捂住嘴巴,往廁所裡跑。這種小勝利就逗得李曉璐笑得花枝亂顫,得意洋洋地看着那幫小男生:“還有誰,還有誰敢和我哥哥對瓶吹的?”
第二個男生站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樣硬喝沒意思,要不咱們玩點有技術的,嗯,比如玩骰子!”
“玩骰子?”陸恆拿起酒桌上的骰盅,搖搖頭:“這骰盅是塑料做的,搖晃起來沒質感,這裡有沒有金屬做的?”他有透視超能,不過一定要隔着金屬才能透視,隔着其他材料透視不了,這是控金超能的一個分支能力,隔金透視。
站在包廂門口的服務員微微一笑:“我們這裡的骰盅還有黃金做的呢!”
衆人驚訝地看着那個服務員:“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啊,趕緊拿來幾個黃金骰盅吧!”
服務員趕緊拿來四個黃金骰盅,在燈光下看起來確實是金光燦燦,耀眼的很。
陸恆將信將疑地拿起來,明顯感覺比等體積的黃金製品輕多了。
陸恆用控金超能稍做探測,發現這黃金骰盅根本沒有一點黃金的成分,根本就是紅銅和鋅的合金,也就是俗稱的黃銅。因爲黃金的比重爲19.32g/cm3,而黃銅的比重只有8.9g/cm3,前者是後者的二倍多,所以陸恆剛纔用手就能掂量重量就能發現其中的蹊蹺。
他拿着黃金骰盅,扭頭笑眯眯地問那服務員:“你這不是黃金做的吧,是黃銅做成的吧!”
那服務員激動地說道:“你憑什麼斷定這不是黃金做的?”
陸恆冷冷一笑:“首先,黃金有很強的沉重感,放在手心裡,有壓迫感,因爲黃金的比重爲19.32g/cm3,而黃銅的比重只有8.9g/cm3,前者是後者的二倍多。其次,純金柔軟、硬度低,用指甲能劃出淺痕,牙咬能留下牙印,成色高的黃金飾品比成色低的柔軟,含銅越多越硬,黃銅上面是不會有壓印的。此外,真金不怕火煉,假金由於含有銅,在火烤下會被氧化成黑色的氧化銅!”
陸恆這話說完,那些男生紛紛拿起黃金骰盅,用牙去咬:“哎呀,我的媽啊,好硬啊,根本沒有牙印呢!”
有人拿起打火機,去燒那個骰盅:“果然變黑了!真是黃銅做的!”
那服務生臉色閃過一絲黯然,衝陸恆冷冷一笑:“我剛纔一直說黃金骰盅,只是讓你們玩的時候想到自己玩的是黃金做的骰盅,能開心一下,卻沒想到你不理解我們的苦心,非要戳穿,哎,很是大煞風景啊!”
陸恆淡然一笑:“會不會有這樣一種情況,你們給我們的時候說是黃金骰盅,等我們交還的時候你們卻說這變成了黃銅骰盅,讓我們賠給你們黃金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