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獸島中央,一處山頂。
上百個學生被擒拿起來,五花大綁的綁在地面上,個個都是鼻青臉腫十分悽慘,他們都是被獵豹團的人逮住了。
昨天因爲夏平搶走了赤血果,惹得獵豹團的人大怒,發誓要將夏平給找出來,碎屍萬段,但是沒想到夏平找不到,卻是遇到了其他學生。
結果那些學生就倒黴了,一個個被生擒起來,逃都逃不掉,有些想反抗的,還被這些匪徒毒打了一頓,別說多慘。
但是獵豹團的人卻是不滿意,因爲沒找到那個罪魁禍首夏平。
“該死!”
獵豹團團長林豹咬牙:“那混蛋究竟躲藏在什麼地方?爲什麼怎麼找都找不到?”他氣憤到了極點,幾乎一宿沒睡,就是爲了找到夏平的蹤跡。
但是猛獸島太大了,足足十萬平方公里,而且到處都是山林,一個人想刻意躲藏起來,他們想找到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那混蛋根本就是個膽小鬼,敢來搶我們的東西,就不敢出來嗎?”
“有種就出來,和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一旦被我們找到那混蛋,立即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不,先折磨半小時再說,否則這口惡氣我沒法出。”
一羣匪徒怒道,爲了找到這混蛋,他們翻山越嶺,不知道找了多長時間,現在個個都是得了熊貓眼,睏意十足。
但是這完全沒關係,他們對夏平的恨意超越一切,不死不休。
“放心,我們在叢林四周放了很多信息,只要他看到,就知道我們抓了他不少的同學,甚至是校友過來。”林豹握緊拳頭,“只要那小子稍微有點良心,就肯定會束手就擒,乖乖前來山頂,被我們斬殺。”
這是一條毒計,利用那些學生作爲人質。說實話這種計謀雖然老舊,但是無往不利,有時候他們這些匪徒就靠抓捕人質來威脅警察,從而獲得逃命的機會。
他認爲那小子也是個學生,肯定會心慈手軟,不願意看到自己同學死亡。
“可是現在也快中午了,那小子完全沒有任何出現的意思,如果時間一到,那我們該怎麼辦?”有匪徒擔心那小子沒看到叢林留下的信息,那麼他們做的一切就是無用功,根本就是拋媚眼給瞎子看。
林豹冷哼一聲:“我們出來混,就得講信用,說過了時間就殺人,那就得殺人,總之一旦中午到了,那小子沒出現,我們就宰了這些蠢貨。”
他身上流出深深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頓時,那羣學生聽到了這些話,個個嚇得臉色煞白,哆嗦不已。
“不不不,這位老大,那混蛋是沒良心的,他就是個壞到流膿的傢伙,世界上就沒有比他更壞的人了,那混蛋是不可能來救我們的,你這是濫殺無辜啊。”正德中學的韓山聽到林豹這些話,嚇得眼睛都綠了起來,大聲喊冤。
“對啊對啊,想利用我們來威脅那無恥夏平,簡直就是做夢。”
“我們這裡的人個個都和他有仇,恨之入骨,他又怎麼可能會來救我們?”
“那小子簡直恨不得我們死呢,聽到我們被抓了,說不定還得落井下石,甚至開香檳慶祝也是很有可能的。”
“這位老大要三思啊,抓了我們來威脅夏平,是沒用的,真的沒用。”
一羣學生大叫道,憋屈到極點,他們簡直就是遭到了無妄之災啊,因爲那混蛋夏平的關係,居然被這羣憤怒的匪徒逮住了。
特別是武威武館的學員,他們個個嚇得臉綠,早就知道這混蛋是瘟神,沒想到躲了那麼長的距離,還是被這無恥混蛋波及,太倒黴了,還有誰比他們更加倒黴!
“閉嘴!”
林豹盯着這些學生:“還在這裡說謊,你們這次十個學校一起出來試煉,大家都是校友,你們和他的關係怎麼可能會差?”
“你們是想欺負我沒讀過多少年的書嗎?!”
一羣匪徒冷笑的看着這些學生,認爲這些人在說謊,以爲他們說自己是夏平仇人就能不死了?他們可沒那麼容易上了對方的當。
韓山無比憋屈,他說自己和夏平關係不好都沒人信了,連忙道:“老大,你要相信我們啊,我們個個都和夏平有仇,這是真的。”
“你是不知道那混蛋,根本就是個神憎鬼厭的傢伙,人人得而誅之,我們隨便哪個都想暴打他一頓,希望他倒黴。”
一羣學生齊齊點頭,都是十分贊同這一點,這是他們難得一致的意見。
“你們呢,我聽說你是九十五中學的學生,都是一個學校的校友,你們和他關係肯定很好?”林豹盯着一羣九十五中學的學生,眼神很兇殘。
他們分別是熊霸天,陶雲,高盛,洪羽等人,這些人也十分倒黴,本來想出去獵殺幾頭猛獸,卻是無意之間被憤怒的獵豹團當場逮住,暴打了一頓,現在都鼻青臉腫了。
“不,我恨那小子入骨啊。”
熊霸天悲憤道:“那小子曾經在擂臺上暴打我一頓,送我進去醫院住了一週,那混蛋還給我取了個外號,叫傻大個。
從此以後就沒人叫我熊霸天了,都叫我傻大個,想我熊霸天曾經也是學校小霸王,無人敢惹,自從被他揍了一頓之後,沒人怕我了。畢竟誰還會怕一個傻大個。”
他仰天長嘯。
“我也是,也被暴打一頓,進去醫院也住了一週,花費十幾萬醫療費。”高盛也是一臉憋屈,連忙撇清和夏平的關係。
“我最慘了。”
陶雲哭訴道:“當時我在擂臺上被他羞辱,打擊得體無完膚,最後哭着離開擂臺,後來被同學取名愛哭鬼,現在我出去都被人嘲笑,說我是娘們,我恨他入骨。”
他哭聲淒厲,展露出真情實意。
按照獵豹團等兇殘罪犯的毒辣眼光,一下子就看得出這幾人並非是在演戲。
“這夏平,人人得而誅之啊。”
“沒想到即使是同一個學校的人,也遭到他的毒手。”
“想想也是,都是同一個學校的人了,自然是有很大機率碰到他。”
“那混蛋估計欺負同校同學已經不爽了,都開始殃及魚池,來禍害其他學校的人。”
“媽蛋,所以我們才這麼慘,被他暴揍幾次。”
“這樣的惡霸,就沒人來制裁他嗎?”
聽到陶雲等人的話,一羣學生同仇敵愾,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有種同志的味道,大家都是被夏平曾經迫害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