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
此時,南宮舞正安安靜靜的躺在牀上,緊閉雙眼,白嫩的臉蛋通紅,身上的溫度升高,似乎發燒了一般。
房間裡面就只有夏平,江雅茹和楚蓉三人。
“夏平。”
江雅茹一臉狐疑的看着夏平,道:“爲什麼你不將南宮舞送去醫院,反而帶來這個房間?你究竟在打什麼壞主意?”
夏平眨巴一下眼睛:“因爲那混蛋給南宮舞下的藥,就算是送去醫院也沒辦法解。”
“送去醫院也沒辦法解?”聽到這,江雅茹臉色頓時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麼,頓時大怒,“難道那羣混蛋給南宮舞下了那種不知廉恥的藥?”
她立即想起世界上有一種藥物對女人起作用,導致女人身上的荷爾蒙急劇升高,即使送去醫院也沒辦法解救。
如果是那種不知廉恥的藥物的話,的確送進去醫院也沒辦法。
“怎麼會這樣?難道就沒有解藥了嗎?”楚蓉臉色一變,她握緊粉拳,很是憤怒,她對於那羣華京城考生更加痛恨了。
要不是她們及時上前阻止,恐怕今天晚上南宮舞的清白就被毀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情況也沒多少好轉。
“解藥?當然有,要不然我爲什麼將她送來酒店這裡。”夏平拍了拍胸膛,自信滿滿,說自己有解藥解救南宮舞。
“真的假的?!”
聽到這,江雅茹頓時大喜:“那你還在這裡等什麼,還不趕緊將解藥拿出來,將南宮舞救醒?哎哎,給我等等,你爲什麼開始脫衣服了?無恥流氓,你究竟在這裡幹什麼,知不知道這裡有女孩,懂不懂什麼叫廉恥?!”
她怒瞪着夏平,簡直恨不得將這個混蛋暴打一頓,哪有男人這個樣子,說着說着居然開始脫衣服了,無恥到極點。
而且在說話的時間,這混蛋脫得就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這種情況看得她心驚肉跳,面紅耳赤,簡直恨不得朝着這混蛋一腳踹過去,雖然這混蛋身材不錯,有六塊腹肌,但是也不能這樣隨隨便便脫衣服,太不要臉了。
“流氓!”
楚蓉也是臉色通紅,
呸了一口,看都不敢看。
“你還想不明白嗎?我就是那顆最大的解藥,只要我和她睡一覺,這種藥物分分鐘解決,不算是什麼大事。”
夏平好整以暇,還順便將自己的衣服整齊疊好,大喇喇的說道。
“像這種事呢,我從來都是義不容辭,奮不顧身的。放心吧,如果你們以後也中了這種藥物,完全可以打電話給我,到時候不管我身在何方,都會拋下任何事情,迅速趕來,絕對不會耽誤半秒鐘。”
他拍了拍胸膛,表示楚蓉和江雅茹如果有這種需要,他義不容辭。
“放屁!”
楚蓉氣得半死,怒瞪着這無恥流氓,她之前還在疑惑,這混蛋到底想使用什麼方法解救南宮舞呢,沒想到卻是這樣的餿主意。
將自己當做大號解藥,幫忙解毒,解個屁毒,這分明就是想和南宮舞生米煮成熟飯,這是想和南宮舞發生超友誼關係,這是想佔便宜。
這種行爲,和那羣無恥的華京城考生有什麼區別,簡直不要臉到極點。
“不要臉!”
江雅茹也是漲紅俏臉,拿眼睛瞪他,什麼叫做有這種需要就會義不容辭,瘋狂趕來,這樣厚顏無恥的話也說得出來。
這廝臉皮厚到極點啊,簡直都能和砧板相提並論了,連子彈都打不穿。
我呸,這無恥流氓也想有這種好事,最好想都不要想,即使全天下只剩下這流氓一個男人,她也絕對不會讓這流氓解毒的。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脫了,這混蛋打算連內褲也脫了。
“住手流氓!”
江雅茹立即出手,阻止夏平的動作:“如果你敢連內褲也脫了,我就和你拼命,立即報警抓你。”她瞪着夏平,齜牙咧嘴。
楚蓉也是瞪着夏平,就好像看着什麼變態似的。
“你們有點過分了。”
夏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叫嚷道:“明明知道南宮舞危在旦夕,居然還打算阻止我,你以爲我是樂意做這種事的嗎?不,其實我也不是很樂意,完全是被逼無奈。”
“但是現在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救南宮舞呢,沒了,已經沒誰了。”
“所以,我這是爲了救人而獻身,這並不是蘊含着什麼不良的味道,純粹就是一種醫學上的行爲,可以說是手術,對,你們當做是一場外科手術就行了。”
“你們出去外面等候兩個小時,時間到了,我就叫你們進來。到時候南宮舞就能清醒過來,我也會說事情一切順利,一切都很完美。”
他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揮了揮手讓楚蓉和江雅茹兩人出去外面等候。
“狗屁手術!”
江雅茹和楚蓉瞪着夏平,相處這麼長時間,她們哪裡還不清楚這流氓的性格,分明就是想趁着女孩不清醒,佔她便宜,想霸佔南宮舞的清白。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這樣一來,南宮舞哪裡還跑得掉,早就落入這無恥男人的手掌心裡。
要是這次不小心中標了,生了孩子,南宮舞恐怕一輩子都得爲他做牛做馬。
對於夏平的邪惡心思,她們可是清楚得很,絕對不能讓這傢伙得手。
而且還想讓她們出去房間外面等候,等候個蛋,她們難道能眼睜睜看着這無恥夏平在房間裡面,對南宮舞做各種各樣不可描述的事嗎?!
“怎、怎麼了?什麼手術,你、你們究竟在這裡吵什麼?”
就在這時候,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南宮舞,你醒了?!”
江雅茹和楚蓉兩人就是一喜,她們看到本來昏迷的南宮舞清醒過來,她正躺在牀上,揉了揉自己眼睛,似乎腦袋還很迷糊的樣子。
“你們待在我房間裡面幹什麼?”
南宮舞眨巴一下眼睛,但是很快臉色一變:“不,不對,我應該待在宴會上面,和華京城的考生交談,還在吃吃喝喝纔對?”
她想起自己應該待在宴會上面,和一羣人寒暄,可是下一秒自己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酒店房間,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南宮舞,你被人下藥了,所以我們將你搬了回來。”見到南宮舞還是很迷糊的樣子,江雅茹和楚蓉兩人就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什麼?!
聽完這些話,南宮舞的臉色也陰沉下來,捏緊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