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團長,您還真是個信人啊,我還以爲您當了團長,就忘了我這個小記者了呢。”
方彩雲望着對面的謝念誠,嘴裡開始恭維。
心底則開始暗自唸誦特工守則:要騙人、先騙己,你現在就是真心喜歡你對面的這個年青人。
謝念誠接到方彩雲的邀請的時候,很自然地就去了,作爲一個即將出徵的革命軍團長,實在沒有理由拒絕《時代週刊》記者採訪的理由。
看着方彩雲眼睛又眯成那種好看的形狀,謝念誠開始把玩杯子,這日本女人千方百計想接近自己,會是什麼目的呢?
日本人到處埋釘子,這是機要局能夠確定的事情。
謝念誠回答:“方記者太客氣了,我早就該請你的,你的大作發表之後,青浦軍校三期不少學生都搶着來我們獨立團,我們團能順利組建起來,我真該好好感謝你。”
今天兩人約見的地方是在美食街的一家意大利餐廳,要的菜是經典的意大利披薩和豬排。
兩人面前都只有一杯紅酒。
閒聊幾句,方彩雲說出今天的正題:“謝團長,我聽說革命軍部隊都有隨軍記者,不知道你們團有專門的派駐記者了嗎?”
這麼一說,謝念誠心頭雪亮,原來小日本是想打探我軍虛實啊。
這些日子也有些記者表示想跟隨謝念誠的部隊,謝念誠一一婉拒,他可不想把自己部隊的底細暴露出去。
“這個,事關軍事機密,恐怕不方便吧。”
謝念誠飛快地盤算,假如日本人將來會成爲自己敵人的話,把方彩雲帶到身邊,讓她傳遞錯誤的信息,可是能起到巨大的作用呢。
方彩雲開始運用起她學到的**男人的招數。
她半低着頭,小口小口抿着紅酒,露出好看的脖頸和鎖骨,還有那若隱若現的玉·峰。
然後又擡起頭來,雙眼凝視謝念誠,柔聲道:“謝團長,就關照關照人家嘛。”
雖然明知道方彩雲是在演戲,謝念誠還是有些受不了,看來這受過專業訓練的女人對男人的殺傷力是有些不一般。
“方記者,我去洗個手。”
服務生送上菜來,謝念誠想去洗手間洗個臉,清醒一下。
看着謝念誠的背影,方彩雲咬咬牙,用手去擺桌上的盤子,手到謝念誠酒杯上方的時候,微微一動落下一些白色粉末。
這些粉末落到杯子馬上溶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念誠回來,方彩雲換上魅惑的笑臉:“謝團長,感謝您的配合,我先敬你。”
兩人酒杯輕輕一碰,都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吃了一會兒,方彩雲也站起來,要去洗手間。
洗手間裡的方彩雲從化妝包裡拿出小東西開始補妝。
上次她和謝念誠的邂逅,其實是個意外,她並沒有想色·誘謝念誠,那天她吐是因爲腸胃本身不舒服,既然吐了就想借機裝醉看看謝念誠會幹些什麼。
謝念誠以禮相守,倒是讓她對謝念誠觀感好了不少,假如那天謝念誠想做別的什麼,她肯定是會反抗的。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還是處·女的她纔敢接受了組織的這次任務:給謝念誠的酒杯裡下催·情藥,等吃完飯上樓開房後,等謝念誠有了不該有的動作,埋伏在旁邊房間的諜報人員就會進來拍照,然後以此爲把柄,要挾謝念誠說出北伐軍的兵力部署。
可憐的她怎麼會知道,日本間諜組織怎麼會想出這麼幼稚的計劃?催·情藥是真的,不過那是爲了確保謝念誠和她發生關係而已。
補完妝後,看着鏡子裡漂漂亮亮的女生,方彩雲心裡暗暗給自己加油:南雲彩子,今天要加油哦。
她不知道,謝念誠已經知道她的間諜身份。
謝念誠根本沒吞下酒杯裡的酒,等方彩雲去洗手間的時候,除了拿出手帕把酒液吐進去,更是把兩人的酒杯換了換。
方彩雲回來,謝念誠故作思考了很久的樣子,幫方彩雲拿起她面前的杯子,以免方彩雲發現杯子裡酒量的細微差別。
“方記者,我考慮好了,我們部隊的新聞宣傳,就交給你了……來,乾杯!”方彩雲一喜,接過酒水還在搖晃的杯子,和謝念誠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方彩雲以爲謝念誠喝下了藥酒,自然不願意馬上離開。
“謝團長,時間還早,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具體怎麼做好部隊的報道工作,好嗎?”
“好。”
又要對我用美人計嗎?謝念誠心道。
兩人就在酒店開了個房,理由嘛,當然是房間裡安靜,沒人打擾了!
進了房間坐好,方彩雲感到身上越來越熱,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日本間諜機關提供的藥,那效果可是槓槓的。
謝念誠見方彩雲臉紅的厲害,身子也扭來扭去,越看越有片子裡某著名老師的感覺。
謝念誠有心試探,起身走過去,用手搭到方彩雲的肩頭:“彩雲,怎麼了,不舒服嗎?”
方彩雲本來就在集中精力和藥效對抗,被男人這麼一摸,精神防線搖搖欲墜。
方彩雲沒有說話。
蘇晚雲走了,楊雨薇只能看不能吃,這些日子讓初嘗美妙滋味的謝念誠火旺的很,看到方彩雲閉上眼睛的樣子,謝念誠忍不住了
方彩雲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熱,而在自己上身遊走的那雙魔爪所到之處,更讓自己熱得發燙。
突然身上一輕,方彩雲睜開眼睛一看,自己被謝念誠抱了起來。
“不要啊。”方彩雲輕聲道。
這樣的聲音阻止不了謝念誠。
謝念誠把方彩雲丟到牀上,狠狠壓了上去。
雙手環抱住方彩雲,謝念誠開始向她的櫻脣攻擊。
方彩雲被緊緊抱住後,又被堵住了嘴,整個人有些缺氧般的暈厥感。
僅存的一絲理智在告訴她,自己還是處·女,是高貴的大和貴族,怎麼能和一個支那人如此親密呢?
不顧身體的反應,方彩雲想用手去推開謝念誠,可兩人的身體已經緊緊貼在一起,廝磨之下那種怪異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軟。
手搭到謝念誠肩膀上後,怎麼也沒有力氣推開,只是用手指緊緊扣住。
謝念誠感覺到身下的女人肌膚越來越燙,身子越來越軟,一隻手鬆開了一些,伸手往下……
方彩雲感覺到下面受到侵略,鼓起力氣開始扭動,她的扭動把謝念誠已經堅挺的部位弄的是堅硬似鐵。
謝念誠幾下把自己的衣服丟到地上,又一把把方彩雲的外衣取下。
方彩雲雙手收回抱胸,結果顧此失彼,謝念誠一手就把裙子和更裡面的布扯開。
那裡早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方彩雲努力想把腿閉住,謝念誠用膝蓋一頂就擠了進去,讓方彩雲的努力就此化作泡影。
方彩雲內心開始吶喊:“渡邊君,你們怎麼還不來?再不來,彩子我怕是要抵抗不住了。”
攻擊幾次不果的謝念誠手上加力,把養兔子的籠子直接強力拉開,一手提起一隻,又用嘴叼了一隻。
整個人壓了上去。
方彩雲本就已經模糊的神智徹底放棄抵抗了。
開始發出一些無意識的哼哼。
這哼哼讓謝念誠開始了正式工作。
最初的推進有些困難,和蘇晚雲從小騎馬亂跑相比,方彩雲的陣地要堅固許多,幾經攻擊,謝念誠才突破了第一道防線。
方彩雲一聲悶哼,明白了一切已經不可逆轉,整個人放棄抵抗,任憑謝念誠施爲。
謝念誠開始享受起來,方彩雲和蘇晚雲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方彩雲是軟,如水一般的柔軟。
蘇晚雲則是彈,感覺張力十足。
總之是各有各的妙處。
本來這種女方不情願的情況下,是不會有太好感覺的,但藥效發作,方彩雲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內心,開始主動迎合起來。
這一迎合,謝念誠就差點兒繳槍。
好在和蘇晚雲搏鬥幾夜,謝念誠多少有了些戰鬥經驗,纔沒有被方彩雲瞬間的這個小爆發擊敗。
兩人開始纏鬥起來。
和蘇晚雲比起來,方彩雲身材不如,可以說硬件本身是差一些的,但她的表情和聲音彌補了一些缺陷,給謝念誠的整體感覺,不比蘇晚雲來得差。
那種攻破第一道防線的感覺,更讓謝念誠心理上得到莫大的享受。
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間諜,方彩雲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出“剛把爹、雅蠛蝶”之類的話,只是模模糊糊地哼哼。
在方彩雲不受控制的哭腔喊叫後,謝念誠終於是大功告成。
這一戰耗時有些長,兩人都有些疲累,抱着抱着就進入夢鄉。
方彩雲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看着牀單上的點點血跡,方彩雲有些欲哭無淚。
再看着睡得舒舒服服的謝念誠,想想這個男人剛纔的勇猛和自己身體的那種感覺,方彩雲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方彩雲看着謝念誠在胡思亂想,謝念誠也睜開了眼睛。
方彩雲一聲驚呼,雙手又想構建一個陣地,謝念誠眼疾手快,直接把她雙手握住後一拉,方彩雲整個人倒在了謝念誠身上。
感受到一種堅硬,方彩雲一驚,“不會又要來吧。”
謝念誠接下來的表現告訴她,她的直覺非常精準,房間裡很快又響起了戰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