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鳥帶着教廷的人進入航母內部,這裡已經設置了一個臨時的會議室。
古列爾踏入會議室大門的時候,會議室裡的人全部站了起來,迎接這位紅衣大主教的到來。
古列爾把目光投在一位黃皮膚人的臉上,此人四方臉,一臉的剛毅,身穿島國的軍裝,後者對着古列爾默默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古列爾把目光收回,隨後打量着會議室內的其他人,除了島國和米國的代表外,還有一些小國的代表。
不死鳥走到會議桌的主位,然後示意古列爾坐自己的副手位置,後者點點頭,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其餘等人,皆坐在他們的身後。
隨後,不死鳥作爲主人,率先開口道:“諸位,我們今天能夠一起坐在這裡,那麼說明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這段時間華夏的動作有些大,他們的行爲已經嚴重危害了我們的利益,特別是,他們殘害我們在華夏的同胞。那些突然消失的人裡,有我們米國的公民,他們有的是我們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有的是記者,而有的人,只是旅行者而已。他們竟然就莫名其妙地在華夏失蹤了,我們跟他們交涉了好幾次,但是他們只是口頭上的承諾,遲遲不見我們米國公民的身影,他們違反了最基本的人道主義,應該受到所有人的譴責。”
衆人默默地聽着,暗道不死鳥竟然還有政客的潛質。
那些人是怎麼失蹤的,大家心知肚明,當然,明面上,一定是要譴責的,並且這也是促成他們聯合的原因。
不死鳥繼續道:“說起上一次的失蹤事件。”說到這裡的時候,不死鳥按了一個按鈕,隨後有光線射來,在會議桌上形成了宋飛的身穿白色長袍的立體影像。
不死鳥道:“他叫宋飛,是這一次事件的導火索,我懷疑我們在華夏失蹤的公民都被他給殺害了,他是一個殺人兇手,我們米國已派人過去跟華夏交涉,但是他們竟然以調查事實真相爲推脫,拒絕把殺人兇手交給我們,他們實在是太不講理了。很遺憾,我們必須要做些什麼,才能讓殺人兇手繩之以法。”
不死鳥洋洋灑灑地說了大篇,衆人都只是眼觀鼻,默默地聽着,這些表面上的文章毫無營養,但卻有如同遮住醜陋身體的外衣一般,不得不穿。
等不死鳥說完了場面話後,紅衣大主教古列爾淡淡地點頭道:“殺人的惡魔,必須得到淨化,我們不能容許有惡魔生存在世界上,華夏不應該包庇那個惡魔,否則我們會把那裡視爲惡魔的巢穴。”
島國的國字臉代表西村太郎眼中閃過一縷精光,沉聲道:“不死鳥閣下,還有大主教閣下,需要我們怎麼做。”
不死鳥道:“抗議,我們要抗議,我們米國會發國文交涉。”
紅衣大主教道:“我會說服我們信仰神的國家聯合一起來,一起給華夏壓力。”
不死鳥笑道:“信仰神的國家很多,而且覆蓋大部分的發達國家,西村太郎閣下,我相信你們也會和我們站在一起,一同懲治殺人兇手,是嗎?”
西村太郎笑道:“是的閣下,我們島國容不得邪惡的殺人兇手逍遙法外,一定和貴國站在一起把殺人兇手引渡過來。”
不死鳥道:“很好,正義永遠會是勝利的一方,如果,我說的只是如果,如果華夏方面依然包庇兇手,那麼我們將採取經濟制裁,到時候希望大家也配合。”
西村太郎道:“放心吧,不死鳥閣下,我們一定會配合。”
大主教古列爾道:“邪惡的民族,不配享受神賜下的資源,我們也會代表神來制裁違背神意志的惡魔。”
不死鳥拍了拍手,笑道:“好了,短暫又愉快的會議結束了,我給大家準備了舞會和香檳,希望大家過的愉快。”
今天只是合作的第一步,所有人都會繼續呆在這裡,等待着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他們都不是政客,加上擁有同一個目標,合作起來非常的順利。
話雖然說的冠冕堂皇,但是所有人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個傳說中能夠令人起死回生的丹藥。
他們絕對不允許,華夏掌握那種他們都不曾掌握的神丹,否則今後的地下世界,誰也不是華夏異能者和隱世門派的對手。
而現在,他們聯合起來,不僅僅要獲得丹藥,還要把宋飛掌控在手裡,挖掘他的潛力,看他是否還有其他的秘密。
雖然口中說着人權,但是在他們眼裡,國家的利益纔是大於一切,根本不會在乎宋飛有什麼想法,更不會在乎宋飛願不願意,那樣的小人物,涉及到國家的利益時,在他們眼中棋子一般,哪怕要他人死,他們的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
這些人都是國家黑暗中的力量,大主教所在的教廷更能影響無數個發達國家,以此這裡商議了第一步後,立刻把消息傳來回去。
整個地球的黑暗世界,彷彿有一股暗流在涌動,暗流如同一股繩,把一個個國家連接在一起,對華夏形成了包圍的趨勢。
一天後,華夏同時收到了來自於三十個國家的抗議國書,讓他們交出殺人兇手,而他們一致認爲認爲的殺人兇手自然就是宋飛。
華夏隱秘的一個密室內,燈火輝煌。
一共六名老者同樣圍在會議桌上,這六人每一個都是權勢滔天的人物,掌握着國家命脈,其中周羣就在其中。
除了周羣外,其餘等人都在七十歲以上,有的頭髮已經稀疏,臉上皺紋瀰漫,卻擋不住偶爾閃過的縷縷精光。
能夠做到這個位置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管是眼力還是見識都遠超常人,如果說普通的官員會出現賣國賊,但是他們這六人卻絕對不會,因爲不管哪個國家,都給不了他們現在的地位,而且不僅僅不會叛國,更會考慮着國家的利益,因爲這跟他們的切身利益掛鉤,也可以說他們是一羣最愛國的人,一輩子爲國嘔心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