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店門,剛走了沒幾步,鹿一凡就遇到了一個熟人——警花管詩涵。
管詩涵此刻穿着一身淺藍色的警服,姣好的身材,搭配警服,相得益彰!
路過的男人根本受不了這種吸引,紛紛死命的瞄着她看。
但是管詩涵似乎有心事,沒有注意周圍男人的眼神。
擡頭無意間一看,管詩涵看到了鹿一凡,眼睛突然一亮。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鹿一凡面前道:“死變態,你在這裡打工嗎?”
鹿一凡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身油膩的樣子,再加上剛剛從店裡面走出來,確實像在後廚打工。
“警花大人,你這麼稱呼我是不是有點兒不文明啊?”鹿一凡無語道。
“這個你先別在乎,回答我,你是不是在這打工?”管詩涵嚴肅的問道。
“你認爲是就是吧。”鹿一凡懶得解釋了,若讓管詩涵知道自己又在這贏了個小老婆,以後恐怕就不只是叫自己死變態這麼簡單了。
“真的!”管詩涵立刻從包包裡掏出一沓鈔票,塞到鹿一凡手裡笑着道:“這是兩千塊,我僱你給我打一天工!一天就兩千塊,比你在店裡打工可掙的多太多了!如何?”
“僱我給你打工?幹什麼啊?”鹿一凡道。
“這個……”
管詩涵俏臉一紅,身軀扭捏了起來,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最終,她一咬牙,實話實說道:“我就跟你直說了吧!過些天我要參加一個聚會,需要你幫忙冒充我男朋友,撐撐場面。”
鹿一凡聞言,立刻驚恐的捂住自己的上半身道:“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兩千塊就想睡人家,你想的美!!!”
“鹿一凡你大爺的!我這跟你談正事呢!”管詩涵看到鹿一凡這賤賤的樣子,不禁憤怒道。
“行是行,但是你不怕我演砸了,被人戳穿嗎?”鹿一凡毫不猶豫的將兩千塊塞進自己兜裡,笑着道。
“放心吧,只要你答應,到時候露個面然後說不舒服走人就是了。”管詩涵道。
“那好,涵涵,那就過幾天見吧。來,親一個!”鹿一凡說着,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管詩涵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你!”管詩涵望着鹿一凡,又羞又怒。
“我什麼我?要冒充你男朋友,我不得預先演練一下啊!你要是這樣,這錢我可不要了啊!”鹿一凡說着,將兩千塊從兜兜裡掏了出來。
管詩涵無奈,咬着朱脣,一跺腳道:“我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死變態幫忙呢!算我倒黴!三天後我來接你,到時候可別說沒空哈!”
“放心吧涵涵,我可是你男朋友,陪吃陪喝陪睡,我保證一陪到底!”鹿一凡笑着,手指頭輕輕一勾,學着《喜劇之王》星爺與張柏芝的經典造型,將管詩涵的下巴擡了起來。
嘖嘖嘖,這小妞可真是好看啊!
有求於鹿一凡,管詩涵對於鹿一凡流氓的揩油行爲只能默許,無奈的扭頭走了。
她剛一走,肥牛三人便迎了上來問道:“凡哥,那是誰啊?長得可真漂亮!一點不比十大校花差啊!”
“哦,一個朋友,以前喝醉酒的時候我帶她回過家。”鹿一凡道。
“凡哥,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女人也忒多了吧!吃個串能贏個小老婆,出門還沒兩步呢,又一個!哎,我啥時候能有這種豔福啊!”肥牛感慨的說道。
“想什麼呢?你先找到對象再說吧!”周龍笑罵道。
……
……
過了兩天清靜的日子後,最後一天軍訓,鹿一凡照舊來到操場上悠閒的喝着冷飲,看着學生們在太陽底下枯燥的訓練着。
石雲帆在遠處,望着鹿一凡,對着旁邊的一個高個子指了指。
那高個子冷笑道:“放心吧石少,保證給他點顏色看看。”
“你可別大意,那小子會功夫,厲害的很!”石少提醒道。
“哈,我又不跟他比打架,怕他幹什麼?等着瞧好吧!”
言罷,高個子領頭帶着一羣人,拿着一個籃球朝着鹿一凡走去。
石雲帆在遠處微眯着雙眼自言自語道:“等着吧,鹿一凡,好戲纔剛剛開始,先給你一點點苦頭嚐嚐,過兩天我再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領頭的高個子走到鹿一凡面前,高傲的問道:“你就是計算機二班的老大?”
“有事?”鹿一凡懶洋洋的躺在陰涼處,動都懶得動。
“新生籃球賽要開始了,計算機系要出五名正式隊員和五名替補代表系裡參賽。
這樣,我們一班出五名正式隊員,你們二班只需要出替補,沒有問題吧?”高個子領頭嘲弄的笑道。
“新生籃球賽?”
“麻痹,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嘛!這種球賽替補就是幹後勤,幫忙端茶送水背黑鍋的!憑什麼五個正式隊員都是他們班的!”
“人家班裡有體育生,還是籃球專業的,這有什麼辦法?”
“哎,也對啊!咱們只能認栽了!”
……
……
許多計算機二班的學生見到是校籃球隊的隊長,也就是那個高個子,陳白來了,不禁有些氣憤,但更多卻是無奈的小聲說這話。
確實,一班有那麼多體育生,還有四個是籃球專業的,難怪二班被這樣羞辱。
此時被默認爲二班老大的鹿一凡突然笑了笑道:“你是來找茬的吧?不怕捱揍嗎?”
“捱揍?哈哈哈!”陳白冷哼了一聲:“知道你能打,但我想說的是,打架厲害又怎樣?現在是文明社會!這裡是大學!!懂伐?
學習成績還有體育特長以及各種才藝纔是衡量一個學生價值的東西!!!
你要是籃球能打得過我,我心服口服!!
否則,收起你那套黑澀會的嘴臉吧!!
不要以爲誰都會屈服在你的拳頭之下!
你以爲你是誰?
想靠武力威脅我們一班!那是不可能的!”
“哦?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們二班籃球水平不如你們一班的?”
鹿一凡眼睛微眯,氣勢外放,像是一條毒蛇一般,看得陳白感覺有點兒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