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預一拍腦袋:“看我,光顧着跟大家歡聚,差點忘了兩件大事。《”
張三丰寒聲道:“大哥的兩件大事,可包括刺殺天語郎?”
杜預點點頭。
楊過和張三丰對視一眼,拎起一個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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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一看,卻是天語郎那死不瞑目的人頭。
楊過哈哈大笑道:“大哥,你可有我們兩個小弟,不必事事躬親。這天語郎對我們團隊多有威脅,又孤身一人,最是好對付。剛纔我和三弟偷看了你的氣象羅盤,知道他的位置,便去蹲坑守候。沒多久,這傢伙似乎在籌劃什麼,急匆匆出門,被我們在城外10裡處的小樹林堵個正着,當場擊殺了。”
杜預擡頭看了一眼楊過,果然發現他的肩膀上,多了一道血痕,簡單包紮後還在隱隱滲着血。
張三丰的大腿上,也中了一劍。
“看起來,你們剛惡鬥了一場啊”杜預笑眯眯道。
楊過慨然道:“大哥你爲了兄弟們,操碎了心,總不能事事依靠你。我和三豐雖不才,但一個天語郎,還不放在眼中。”
杜預知道楊過在內城區也算高手。跟剛纔打的屁滾尿流的鄭國公世子完全不同,能強行留下天語郎,更說明了他超人的實力。
杜預點點頭:“你去了我一大心腹之患啊,兄弟。”
張三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我們發現,天語郎似乎跟黑龍會有所勾結。而這次出門,正要往黑龍會在荒野血原上的秘密總部去,似乎有什麼密約。但被我們半路截殺了。”
杜預打開信函。
黑龍會是日本強大的秘密組織,一直潛伏在大唐內部,以復國爲宗旨。北野南也曾經參與過對杜預的數次刺殺。是杜預的大敵。
這信函上,邀請天語郎去黑龍會的秘密營地,但並未指出營地位置,而是讓他走到某處後,自然有人接應。這就斷絕了杜預追蹤的可能。黑龍會能在大唐朝廷的強壓下,活到今天還勢頭強勁。自然有其成功秘訣。
對於事情,倒是沒說太細,只是許給天語郎500萬生存點的酬金,招募他去某個西方劇情世界,完成一個任務,刺殺一個要人。
杜預知道天語郎一直在籌款,試圖重建天語隊。在暗黑中,他也沒少利用這一點,讓天語郎出手對付魔神。
可惜。這傢伙最終還是死在了楊過和張三丰的手下。
但也許是最近聽的陰謀多了,刺殺這字眼,對於杜預,總是很刺耳。
聯想到凱瑟琳的刺殺,杜預覺得不會這麼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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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劇情世界,不會是魔戒吧?
神羅的暗黑議會,在暗中籌劃刺殺,難道東方的黑龍會也參與進來了?
這下。更讓局勢錯綜複雜。
杜預的頭開始疼起來。
黑龍會,爲何要刺殺凱瑟琳?
他覺得有必要馬上會見凱瑟琳。商討這局面。
凱瑟琳接到杜預的飛鴿傳訊時,正在約瑟夫的牀前。
約瑟夫已經面如金紙,一個英姿勃發的大好青年,在哈布斯堡家族血液病的折磨下,已經奄奄一息。
特蕾茜緊蹙眉頭,問一旁的醫生道:“空間科技如此發達。很多罹患癌症的冒險者,進入空間都能痊癒,難道就無法破解這種病症?”
醫生苦笑道:“尋常的疾病,空間只要有足夠的樣本,進行分析。總能對症下藥,找到治癒方式,無非是耗費能量多少。但問題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家病,根本沒辦法弄到足夠的樣本。所以先皇才駕崩了”
特蕾茜憤怒道:“若是先皇的悲劇,在我兒子身上上演,我要你們個個去殉葬!”
醫生一臉驚恐。
這特蕾茜可是殺人如麻,說到做到。
她說要殺自己,那真是沒救。
凱瑟琳倒是能保持鎮定,寬慰道:“母后不必如此擔憂。我正在尋找新的方法,治癒約瑟夫。一定要讓約瑟夫多活幾年。”
說到這裡,凱瑟琳也梨花帶雨。
特蕾茜嘆息一聲,雖然平素跟凱瑟琳婆媳爭權,但此時兩個女人的想法是一致的。約瑟夫的駕崩,對她們都很不利。
“對了,你最近有麼有跟皇帝同寢?”特蕾茜漫不經心問道。
凱瑟琳臉蛋上浮現一朵紅暈,羞澀道:“母后你怎麼問這個?”
特蕾茜嘆息一聲,拉着凱瑟琳的玉手,兩個大美人坐下來。特蕾茜道:“唉,都是女人,我怎麼不明白你的心思?現在皇帝的命,只怕是捱日子了。你最近到底有沒有跟皇帝同寢?”
凱瑟琳羞不可抑,低低點頭道:“嗯。”
但只有她清楚。
同寢?
自從認識以來,皇帝根本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
天閹的悲劇啊。
倒是那個討厭鬼,自從返回空間後,在自己的各種誘人勾引下,幾乎夜夜都來與自己私會。自己不顧人妻恥感和皇后鳳儀,與他肆意顛鸞倒鳳,愛交美合,水乳交融,每一夜都在快樂巔峰中,低吟淺哦,笙歌到天明。
特蕾茜聽到凱瑟琳說皇帝最近一直在寵幸她,不由一陣緊張。
她自然是不知道兒子天閹的,約瑟夫沒有肢體殘疾,這夫妻之事約瑟夫和凱瑟琳不說,誰能知道?
凱瑟琳更不會將此事公之於衆,因爲她跟杜預好上以後,早就在考慮自己的後路。
子以母貴,母以子貴。
若是沒有一個當皇帝的兒子,就算當了太后也做不安穩。
對着太后特蕾茜的灼灼美眸,凱瑟琳撫摸着自己的小腹,羞澀笑道:“感謝母后關心。最近也許是約瑟夫心有所感,大限將至,竟然夜夜寵幸我。相信過不得多久,我神羅便後繼有人了。”
特蕾茜冷哼一聲。
雖然凱瑟琳如此說了,但特蕾茜只當她是煙霧彈,疑兵之計。
她作爲兒媳,當然要這麼說。
特蕾茜撫摸着自己的小腹。
三個月的小腹,雖然不顯懷,但也微微隆起。
一個新的小生命,在孕育之中。
一時間,這對美豔傾國的婆媳,都在撫摸小腹,想着自己的心事。
若是她們知道,她們尊貴的鳳體中,孕育的孩子其實是一個父親,不知該作何感想?
此時,凱瑟琳接到了杜預的傳訊。
特蕾茜站起來道:“哀家最近身體不適,總是疲乏,我要回宮休息一下。皇帝這邊,你多多費心了。”
她說畢便走了。
我懷孕比你怎麼也早幾個月,不信會生在你後面。
我的孩子,才能繼承哈布斯堡家族的皇位。
特蕾茜鳳儀威嚴,流蘇顫顫,性感的鯨骨裙包裹着誘人的熟媚鳳體,就這麼一步步走出新無憂宮。
凱瑟琳也款款站起,走到再次昏睡的約瑟夫面前,嘆息了一聲,隨之轉入後面。
那裡,雖與約瑟夫是一牆之隔,卻是她次次被杜預肆意寵幸、衝刺歡愛的愛巢。
想到自己的丈夫、帝國的皇帝就在一牆之隔,而自己卻穿着杜預喜歡的各種情趣絲襪、高跟美腿,任由杜預捏扁揉圓,肆意享用,凱瑟琳就一陣恥辱背德之感。
但這樣的感覺,卻更加激起她的鳳體微顫,幾乎走不動路。
杜預對她的魅力,真是無法阻擋。
那種粗野的男人氣息,是嚮往自由和權勢的凱瑟琳,在約瑟夫身上根本找不到的。
杜預就像一頭野牛,而約瑟夫是一隻哈巴狗。
凱瑟琳這樣的女人,也許會憐憫哈巴狗,但只會臣服在野牛的身下。
飛路粉的綠色火焰照亮了凱瑟琳的嬌顏。
杜預急匆匆出現。
凱瑟琳忍不住媚叫一聲,穿着皇后特製的鯨骨束腰爆乳裙,就款款跪在杜預面前。
夜夜笙歌,不僅讓凱瑟琳享受了做女人的巔峰快樂,更讓她打消了一切念頭,像個小妻子一樣,忠實服侍杜預。
經過莫德爾的那次風波,強勢霸道的杜預對她來說,再也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面首,反過來,她現在是杜預的奴隸。
愛奴。
杜預可以隨時隨地享用她的身體。
而這種服侍的規矩,就是杜預給她定下來的。
見到杜預,必須下跪,然後用嘴服侍。
杜預哭笑不得地看到凱瑟琳盈盈下跪,體貼入微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就要開口服侍,急忙道:“這次不用了,我有急事跟你你說。”
凱瑟琳媚眼如絲道:“就這麼說吧。”
杜預抽着冷氣,無力道:“你這樣我怎麼說?”
凱瑟琳癡女一笑,小香舌舔動烈焰紅脣,媚然一笑道:“人家不管。你這回來三天,纔來我這裡三趟,太少了。”
杜預目瞪口呆。
這是傳說中的調教過度麼?
凱瑟琳已經完全化身癡女了?
一天一趟真心不少。而且分明是一天一日,一日一天的節奏啊。
凱瑟琳已經全力以赴,嗚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了。
杜預一臉無奈。
好不容易,雲收雨住,杜預纔將探聽到的絕密情報,告訴凱瑟琳。
凱瑟琳餘韻未去,嬌媚舔動着嘴邊,猶如一條美女蛇般,癡纏着杜預的大腿,脣齒留芳,笑嘻嘻服侍杜預。
聽完了杜預的消息後,凱瑟琳只是哦了一聲。
完全沒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