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此,一些偶爾的濫用者,如長途行車司機服用以免睏倦,學生挑燈夜戰應付考試,運動員用以增強耐力和速度,演員用以增加精力和提高表演藝術等,他們都屬於非經常使用者。
而費少傑這種藥品它的造價十分低廉,甚至從感冒藥和咳嗽藥水中都能夠提取出來,成爲了當代世界藥品販子們眼中的新寵,使得藥品創造的暴力利潤再次膨脹,更加刺激了他們對於這種藥品的擴散慾望。
而且,現代的科技,根本沒辦法從根本上去除掉上癮狀況,只能通過各種手段來短暫抑制,這就如同吸毒一樣,所謂戒毒成功的人一旦離開了戒毒所,很容易再次產生毒癮。
對於那些服用了費少傑藥品的人來說,這種藥品根本就是無藥可解的不治之症!
看着左斌那苦苦哀求的眼光,夏宇川神秘無比的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左斌的肩膀道:“放心,一個月內,我讓你完全擺脫困擾,如何?”
“真的?”左斌雙眼放光,立刻無比激動了起來。
“我騙你有意義麼?你又沒錢,又沒什麼能耐!”夏宇川聳了下肩膀道。
“那……你爲什麼要幫我?”左斌雖然看起來有些犯二,卻也並不傻,連忙警惕的問道。
“其實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是做工程的,想要來三江市發展投資,可卻找不到什麼門路,所以想借你引薦一下你父親!”夏宇川直接順口瞎編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都不是事!只要夏哥你能治好我,我保證有多大的力就使多大的力,以後你就是我親哥!”左斌一聽,鬆了口氣,信誓旦旦的下保證。
“嗯,那都是後話,先治好你再說!”夏宇川點了點頭,然後從記憶力搜索出一套強身健體的古藥方,寫在紙上遞給了左斌道:“你得先把這些藥材買齊全了才行!”
“藥材啊,這都是什麼東西?我都沒聽說過,不過……先不說能不能買的到,主要是我沒錢啊……”左斌爲難的攤了下手掌,自己的零用錢全都進了費少傑的腰包,換來了一小袋一小袋的冰毒,可以說他是一窮二白了。
至於他父親那裡,只有每個月一號纔會再給他零用錢,現在才十來號,放眼望去還有遙不可及的半個月呢!
“沒事,既然咱們都是兄弟了,我就幫忙幫到底,這些藥材我替你買齊了,你可以先搜索一下它們的市場價是多少!”夏宇川很是大氣的擺了擺手道。
左斌滿臉感激之色,連忙翻閱手機,當所有藥材的價格查出來後,然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足足需要八萬塊!
八萬塊,要放在之前,對他這種闊少爺來說,跟毛毛雨一樣。
可現在不同啊。
染上了毒癮之後,他不但每個月的錢一分不剩,還外債累累,裡外裡已經欠下了小一百萬,而他爸這個人還挺吝嗇的,每個月只給他三萬塊零用,算下來,自己都不知道要償還到什麼時候。
“放心,只要回頭辦成了我親戚的事兒,這點兒錢勸全
當我給你包紅包了!”夏宇川見到左斌爲難的樣子,再給他來了一針強心劑。
他需要從左斌那裡得到的消息,就是費少傑所要用的那批工程車,是在平陽市哪裡接的貨,然後什麼時間會經過檢查站之類的,這些,只要左斌跟工程車司機之間通好氣就沒問題了。
當然,夏宇川不能直接了當的詢問,而是旁敲側擊,將話套出來。
同時,一說到藥品的事兒,左斌對費少傑也是咬牙切齒,很多話不用問,自己就順嘴叨叨出來了。
聊了兩個小時,從左斌口中,夏宇川想要得到的資料便已經差不多了。
對於費少傑,左斌還是很瞭解的,而且之前關係也都不錯,屬於酒肉朋友,一起玩的紈絝公子黨。
也正是因爲這點,他和其他三個哥們纔會着了費少傑的道,被人家吃的死死的,牽着鼻子走。
約好了明天開始來給左斌治療,夏宇川便離開了寢室。
索性,他也不回教室了,直接跑到裝修公司一條街上挨家去尋價,順便找一些藥店,把自己需要的藥材抓齊。
左斌現在的身體,已經被藥品給掏空了,正需要這副藥方好好補補,恢復一些元氣。
而且自己家的門和老宅子,讓他有些揪心,還是趁早修繕好了。
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靠譜的裝潢公司,談了談價格,十萬塊左右大包,不需要自己幹什麼,夏宇川也懶得討價還價,直接拍錢走人。
可剛走出那家裝潢公司的門口,夏宇川便神色一動。
在不遠處,停着一輛黑色的老款捷達車,上面的車漆都已經破損了不少。
而車內則坐着一個年紀不大,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女孩子,此時正滿臉愁容。
一個身材肥胖,腆着大肚子的男子,晃悠悠的從旁邊超市中走出,正拆着手中一盒新買的芙蓉王香菸。
打開車門後,男子還不忘滿臉Y笑的看了女孩一眼,並舔了舔嘴脣,上車直接揚長而去。
“那女孩好眼熟!”夏宇川搓了搓下巴,突然一個在腦海中的形象,跟那個女孩的樣貌直接重疊到了一起。
“是她!”突然,夏宇川一拍腦袋,連忙攔了一輛出租車,扔出百元大票對司機道:“師傅,麻煩跟上前面那輛黑色捷達車!”
司機眉開眼笑,直接油門踩到底,直追而去。
夏宇川坐在車上,思緒回到了許多年前。
那時候,自己家的家境是相當富裕了。
而鄰居的一排平房中,有一戶人家跟奶奶的關係很好。
那家鄰居很窮,只是一個婦人帶着一個女兒生活,每天靠着給人做雜工來維持生計,經常忙的顧不上回家做飯。
所以那個小女孩,就會經常被奶奶接到家裡一起吃飯。
她很靦腆,也很秀氣,整天跟在年少的夏宇川身後,哥哥長哥哥短,奶聲奶氣的叫着。
但突然有一天,那戶人家搬走了,而經常會跟夏宇川一起玩耍的鄰家女
孩也再沒回來過。
正所謂女大十八變,昔日那個小女孩,如今已經亭亭玉立,宛若出水芙蓉一般,但她眉宇間的一顆痣,卻不會因爲年齡的改變而消失。
看她剛剛的表情,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處?
再看那猥瑣的男子,絕對沒安好心。
車子,在老城區的一家小旅館門口停了下來。
然後夏宇川便看着,鄰家妹妹被那個猥瑣男人拉下了車,直接摟着進了旅館當中。
不會吧?
這麼多年沒見,她現在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搖了搖頭,夏宇川不相信,連忙尾隨進入旅館內。
“大姨,剛剛那一男一女去了哪個房間?”一進旅館,便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婦女正坐在吧檯椅子上,他趕緊詢問。
“你有事兒?我這小店雖然不大,但卻很注重客人隱私的!”婦女擡頭看了夏宇川一眼,撇着嘴說道。
“是這樣的,那個女孩是我女朋友,可不知道爲什麼卻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來開房!”夏宇川急智的說道,同時將兩張鈔票塞進了婦女的手裡。
“哎呀,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可得趕緊去看看,我剛剛就看那個小丫頭不清不願的,或許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而且她長得那麼水靈,被那種男人糟蹋可就白瞎了!”一見到鈔票,婦女頓時變了一副嘴臉,告訴了夏宇川房間號。
來到那個房間門口,裡面立刻就傳出了聲音。
八千塊?
雛兒?
夏宇川頓時明白了過來。
但此時已經容不得他再多想,他直接擡腳,狠狠印在了房門之上。
房間的門其實就是膠合板做的,質量着實不怎麼樣,哪裡承受的住夏宇川這能輕易踢死人的腳?
在腳跟門親密接觸的剎那,房門直接翻滾着飛了進去,正好拍在了那男人的後背上。
“我擦,啥玩意啊?”男人慘嚎一聲,被門派拍了個跟頭。
“盧瑞佳,不用害怕!”夏宇川宛若救世主一般登場,邁入房間之內,可緊跟着,他便愣住了……
房間內,一片凌亂。
可這盧瑞佳,卻一臉憤恨的正盯着夏宇川,眼中閃爍着殺氣,似乎對於夏宇川的突然闖入十分不滿,甚至反感到了極致!
這是怎麼個情況?
見到盧瑞佳如此的表情,夏宇川一時間也愣住了。
“哪來的白癡,壞了我的好事!”盧瑞佳冰冷的說了一句,然後猛地擡手,一根尋常肉眼很難發覺的透明絲線從手中飛出,纏繞在了地上那苦苦翻滾的男子身上。
那些透明絲線,就宛若擁有生命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將男子纏了個結結實實。
“啊,這是什麼?鬼,鬼啊!”男子不斷的掙扎,可他一用力想撐開絲線,皮膚便頓時被絲線割破,深入肉中,疼得他嗷嗷直叫。
“你這頭豬,給我閉嘴!”盧瑞佳站起身來,直接一腳踢了過去,正中男子的後腦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