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費少傑,夏宇川又回到了宴會當場。
被上官道運這麼一攪合,好好的一個生日宴會也開不下去了,不得不散場。
在林巧雯千恩萬謝下,和美女警花一道離開。
由於時間太晚,現在學校大門已經關閉,肖若楠提議:“要不上我家住一晚吧。”
“這樣好嗎?”夏大高手露出了靦腆的笑容,怎麼說他還是個初哥,一想到去女孩子的閨房,還要住一晚上,血液就止不住的沸騰,激情四色。
可爲了避免嚇到人家,只要運起內勁把臉憋得通紅,裝出有些憨厚,還有些害羞的神色。
“你這頭色狼還會害羞,真難得。”肖大美女警花不由分說的將自己的警車開來,招呼他:“考慮好沒有,快點上車,不然今天晚上睡大街吧。”
“來嘍!”他可不想真的睡大街,稍微矯情了一會,麻溜的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不得不說,肖大美女的座駕真不賴,坐在裡面還真舒適,尤其是若有若無的香味,讓人精神氣爽。
不過夏大高手,根本沒工夫理會這些,現在滿腦子都是費少傑跟他說的話。
古武公會的消失,師傅的失蹤,給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小,一下子覺得整個人生都暗淡了。
八年來,風裡來雨裡去,在閻王殿門口來回派回出生入死,全都因爲有便宜師傅鼓勵。
現在精神支柱都消失了,怎能讓他淡定的下來。
但費少傑的一些話,又給了自己渺小的希望,不管如何,公會消失都跟黃昏有關係。
相信追查下去,總能找到師傅,也能瞭解事情的真相。
夏宇川壓根不相信,便宜老頭真的就這麼嗝屁了,他很清楚那老不死到底有多麼恐怖,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想到這裡,頓時感覺心裡好受多了,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掛上了熟悉的淡笑。
“傻樂個什麼勁啊,快點下車,已經到了。”這個時候,警車也停了下來,肖大美女警花,看着他那樣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究竟是爲了什麼。
“哦!”夏宇川應了一聲,比乖寶寶還像乖寶寶。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若是亂來的話,很有可能被趕出去睡大街。
兩人相識已經有一段時間,彼此間褪去了基本忌諱。
一進門,肖若楠就將外套脫去,撲通一下躺在沙發上,感嘆:“這一年來你不在,可把我累壞了,去冰箱裡給我拿瓶橙汁,你喝什麼自己拿吧。”
“還愣着幹什麼,快去呀。”
又說了一句,愣在原地的夏大高手才反應過來,那對兇器顛簸出的驚人弧度,直接讓他呆若木雞。
“稍等,我這就去拿。”搓了搓有些癢癢的鼻頭,也不管自己知不知道冰箱在哪裡,悶着頭亂闖。
不想一頭扎進了肖大美女的閨房內,還一不小心打開了衣櫃,盯着五顏六色的衣服流口水。
夏大高手發誓絕對不是故意的。
“這件居然是半透明的,慘不忍睹啊。”伸手拿起一件,粉色的小內內,夏宇川不禁想象,那小妞穿上的樣子。
恰好這一幕被肖若楠看到,一道足夠數百分貝的尖叫聲響起:“啊!讓你去冰箱拿飲料,誰讓你來我房間亂翻東西。”
“我說怎麼找不到橙汁呢,原來是你房間啊,我再
去別的地方看看。”夏宇川亂不紅氣不喘的裝傻。
這個時候美女警花才曉得,儘管過去了一年的時間,可眼前這頭色狼一點都沒變,不禁有些後悔引狼入室,把他帶到自己住的地方來了。
“不用了,你也喝橙汁吧。”肖若楠頂着腦門三條黑線,像是領小雞一樣,把他拖到客廳。
伸手拿起兩個杯子,一人倒了一杯,美女警花輕輕的抿了一口,冰涼的液體,使得散懶的身子精神了一點,轉移話題:“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夏大高手端起她喝過的,一口氣倒進嘴吧,眼看美女警花要暴走,連忙咳嗽了幾聲,回答:“我覺得上官道運是一條線索,也許可以順藤摸瓜有重大收穫。”
“哦?”一聽到有收穫,肖若楠冷靜了下來,皺着秀眉分析:“你是說從這件刺殺案子查起?”
“沒錯,總感覺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夏宇川點了點腦袋。
“可是費少傑怎麼辦?”
“他暫時可以忽略,我已經初步得到了他的信任,相信接近費少英也是時間問題。”夏大高手肯定的打了一個指響。
“好吧,明天我們就去林家問一問,看看和上官家有沒有什麼過節。”
“我明天要去費少傑的別墅,只能你自己去了,記得要小心一點,我擔心那個上官道運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來刺殺的。”
“也行。”肖若楠無所謂的擺擺手,似乎想起什麼說着:“對了,你今天就睡客廳吧,沒事別來我房間,就是有事也不行,可以打電話說。”
“剛纔念在你初犯,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幫我多多破案將功補過吧,要是再有一次,把你小弟剁下來。”
說完,美女警花得意的回到了自己房間,用力將門關上。
夏宇川沒來由打了一個冷顫,本來還想來一次浪漫的不眠之夜,現在看來是徹底打水漂了。
而是最重要的是,要忍受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聽見房間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夏大高手下意識的腦補了一個美女戲水的畫面。
毫無意外,已經開始了。
此時此景,恐怕無論是都會有反應,他是一個正常男人,當然也不會例外,心裡跟貓爪子撓一樣癢癢,恨不得不顧一切的衝進去,奈何那最後一句話,是他有賊心沒賊膽。
整整一晚上都在煎熬中度過,第二天的時候,夏宇川直接盯着兩個熊貓眼,站在了美女警花的面前。
“咯咯,你昨天晚上都幹啥了?”肖若楠根本不知道,昨天給他帶來多大的影響,捂着嘴巴偷笑。
“睡不着,數羊來着。”含糊的糊弄了一句,夏大高手逃似的離開,心裡默默的發誓:“我特麼再也不來你家睡覺了,丫的,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若是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就是真的睡在大街上,也不跟她回家了。
昨天晚上,洗完澡後,心頭的怒火剛剛壓制下來,就聽房間裡面傳出陣陣,讓人酥麻的聲音。
夏大高手當時就納悶了,仔細聽了半天,居然發現這暴力女有說夢話的習慣。
而且偏偏跟叫牀一樣,嬌喘連連,好不容易等到聲音停止,天也亮了。
說來也不能怪肖若楠,自從上次旅店演了那處戲後,美女警花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在未經人事
之下,不僅白天有時候想起來面紅耳赤,連晚上做夢都常常夢到。
若是他知道的話,肯定會連腸子都悔青。
短暫的交流後,兩人各奔東西,去按照昨天晚上商量好的,一個去調查刺殺案子,一個去費少傑的別墅。
人家有車,一轉眼就跑沒了影,留下夏大高手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馬路邊等公交。
他倒不是沒想過搭順風車,可爲了避免費少傑誤會,忍住痛拒絕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過五關斬六將的夏宇川站在了別墅前,身上或多或少有些狼狽。
坐過公交車的都清楚,沒有一點本事,壓根擠不上去,不亞於九九八十一難的唐僧。
“宇哥來了,傑少出去了,他讓你直接到地下室去找黑絕。”福伯慈祥的笑了笑。
老人是跟隨費少傑來的,平時照顧飲食起居,以免有心人通過餐飲做文章。
“謝謝福伯了。”夏宇川見過老頭一次,所以絲毫不覺的意外,彎了彎腰。
福伯也不客氣,通過特殊方法打開了密道。
自從上次有人刺殺後,費少傑特意改良了一下地下室的機關,開啓的方法只要五個人知道。
其中三個自然是神秘高手,一個是費少傑本人,另外一個就是福伯了。
相比其他人,甚至是自己,費少傑寧可相信福伯,所以這老頭雖然以下人自居,可誰也不敢小看半分。
“有勞福伯了。”深深的看了幾眼老人,夏大高手邁步走進了地下室。
黑絕早早在入口處等待,冷漠的開口:“跟我來,到我房間去說。”
夏宇川沒有拒絕,緊緊跟在她身後。
地下室裡有四個房間,最大的一個是那座鐵牢,躲進去的話,就是大炮也轟不開,非常的安全。
上一次費少傑就是通過它,逃過了一劫。
剩下的三個就是三位神秘高手的房間了,黑絕的房間在中間,裡面的擺設也很簡單。
一張牀,外加一個桌子,堪稱樸素來形容。
這讓夏宇川有些不解,按理說以三人的身份,享受的待遇應該和費少傑相同纔對。
可房間裡的一切,是在鬧哪樣啊?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黑絕淡漠的出聲:“練武之人,講究清心寡慾,那些俗世的東西,我不需要。”
“那你爲啥幫費少傑?”
“這跟你沒有關係?你想讓我怎麼做?”黑絕斜靠着冰冷的牆面,讓本來就較好的身材,變得更加凹凸有致。
“簡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唄,反正說出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夏宇川理所當然道。
“可以,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我不但不會幫你,反而還會當面揭穿。”黑絕深吸了一口氣,提出了一個要求。
“條件?”夏大高手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有些鬱悶的撇了撇嘴抱怨:“你可真會找機會開口,說說吧,只要是我能做的到的,一定會照辦。”
“聽說費少傑答應推薦你進入黃昏,有沒有這回事?”頓了頓,黑絕出聲詢問。
“沒錯!”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幫我回到黃昏。”
“開玩笑是吧,你是黃昏的成員,想回去就回去唄,我現在還是個外人,怎麼幫的了你?”夏大高手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不由猜測:“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