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個人可真是悲慘的模樣,一個個的真是衣衫佝僂,破爛的不堪,身上還到處都是傷,而且一看就是被靈獸傷的,那血痕真的是有點觸目驚心了。
這幾個傢伙遠遠的就開始喊了,甚至都用上了源力,只是這幾個傢伙一瘸一拐的根本跑不快。
“怎麼回事!”謝克馮倒是先開了口,驚異問道,“是被靈獸傷到了嗎?爲什麼這時候纔回來!他們是化雨門的弟子吧?”
“的確是我門中弟子!”冬意封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嘴上卻說道,“只是不知道爲何會變成如此!”
冬意封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七個傢伙晚歸的原因,只不過他不能承認,而且還要把責任生推出去。
“綿鄂,快帶人把你師弟們扶過來!”冬意封這時表現出了關心的神態,催促道,“快準備傷藥。”
聽到自己師父的話,車綿鄂飛也似的跑了下去,更招呼了化雨門的一衆人迎了上去,說是扶,其實就是生架着胳膊擡了回來。
“你們遇到了什麼事!”冬意封裝作關心的問道,卻在不斷的用眼神示意,“爲什麼會傷成這樣!”
“是……是……”王瑜先是一頓,看到自己師父的眼神,馬上就明白什麼意思,跟着一指旁邊的何衝,大聲的叫道,“都是他倆,是他倆把我們搞成這樣的,還差點連命都送葬在了深山裡!”
這一句話引起譁然一片,誰能想到這些人的傷勢居然是何衝他們造成的,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這不過是結果,起因卻是王瑜他們自己找死。
本來這番話是沒有人信的,可這事又的確太巧了,他們兩撥人幾乎屬於前後腳回來。
何衝兩人雖然灰頭土臉點,但周身無傷,而且是先回來的,至於王瑜他們則後回來,全身是傷。
看到這個情形,馬上就會把輿論引向何衝那邊,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是他倆做的,甚至鞏斯也如此認爲。
“何師,真的是你乾的?”鞏斯之所以認同那是因爲他見識過何衝的境界,湊到旁邊悄聲問道,“沒留下什麼直接證據吧?”
“不是我打的。”何衝很直接,“你看他們的傷,是打出來的嗎?”
“這倒是,還像是靈獸所傷。”鞏斯點點頭,“那就是誣陷你們了!”
“也不算是誣陷。”何衝嘿嘿一笑,“你別管了,看着就行。”
這話說的讓鞏斯徹底迷糊了,怎麼不是又是的,搞什麼大飛機這是。
“怪不得你們會突然多出這麼多的靈獸晶!”那冬意封也是腦筋轉得快,馬上怒斥道,“原來是搶奪我門下弟子的!”
“對,一定是他們搶奪的!”車綿鄂也好像找到了理由,眼神裡涌出狂喜,神色卻做怒然,“否則憑你們兩個的境界,怎麼可能弄到這麼多的靈獸晶,一定是在作弊!”
“對,就是他們!”王瑜等人也找到了機會,一邊疼的齜牙咧嘴,一邊指着大聲說道,“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出手將我們打傷,搶奪了我們的靈獸晶,都是他們倆!”
這話一出口,基本就是給定性了,當然是在所有人的第一印象中定性的,畢竟此時來看他們七個的確屬於弱者。
“簡直可笑!”趙簾昂一般不出聲,但此時牽扯到他碎雨門的人,而且何衝也算是他那出來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你們七個人,就算出手偷襲,你們難道一點反應都沒有,站着被打嗎?”
“趙師弟,你是在懷疑我門下弟子在污衊嗎?”冬意封當即一瞪眼,“還是說你想爲你的弟子開脫罪名!”
“我……”趙簾昂完全不虛,開口就想回懟,卻被何衝打斷。
這時候當然不能讓他們多矯情了,要打臉就趁早,這七個傢伙也是沒腦子,以爲在所有人面前就能充當弱者裝可憐,簡直可笑。
“趙師兄,這件事讓我來說明吧!”何衝上前一步,“否則他們絕對不會心服口服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說辭!”冬意封帶着殺意看向何衝,“傷我門下弟子,盜取靈獸晶,就算你是鞏師伯的弟子,我也絕對不會輕饒你!”
鞏斯沒想到這傢伙已經囂張到了這個地步,當着自己的面都能如此放肆,剛想開口呵斥卻被何衝示意收聲。
“我當然會證明的!”何沖淡淡一笑,卻看向謝克馮,“師兄,我可以問他們幾句話嗎?”
“可以!”謝克馮臉色也不是很好,顯然同樣相信了這些,但還是點頭。
何衝面帶微笑,絲毫不慌,走上前去看着他們,把王瑜幾人瞅的渾身發毛。
“何衝,傷了我的師弟,就算你是師叔的身份,我也照樣與你不死不休!”車綿鄂這會兒表現的義憤填膺,好像師弟就是他的至親一般,看的讓人作嘔。
“閉嘴吧你,這輪得到你說話嗎?”何衝毫不留情的罵道,隨即看向王瑜幾人,“你們都是什麼境界啊?”
“啊?”誰能想到何衝居然會問出這麼一句不相干的來,“融靈境中……中期,怎麼了?”
“那你們呢?”何衝冷冷一笑,看向其他人。
回答很統一,剩下也都是融靈境中期,只不過有剛到的,有到了很久的,卻是沒人知道爲什麼要問這個。
“要不說你們真的可笑。”何衝譏笑的說道,“你們七個融靈境中期,卻被我這個融靈境的初期外加耿博這個融靈境中期偷襲成這樣,還把你們的靈獸晶搶了?是你們太蠢,還是覺得在場衆人的智商有問題?”
這可真的是切中要害,何衝他們倆的境界的確是個最大的障礙,就算何衝也是融靈境的中期,兩個打七個,也絕對不可能打贏。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打贏了,身上會一點上沒有嗎,這簡直就是在嘲笑所有人的智商。
這一句問的可真是讓王瑜他們傻了眼,還真是這麼個問題,雖然的確是何衝的原因讓他們受的傷,但之前光想着喊冤,渾然忘記了這個硬性條件。
“那……那是因爲你們偷襲!”柳凱豐這時候強自爭辯,“對,就是偷襲,趁着我們跟靈獸拼鬥的時候偷襲的!”
“沒錯!”王瑜神色爲之一振,覺得自己找到理由了,趕忙補充道,“當時我們眼看就要打敗那三隻靈獸了,他倆就衝了出來,這才偷襲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