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尖耳朵可真是把自己的好色描繪成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問什麼青紅皁白,聽了韶康安的話就覺得一定沒錯。
韶康安顯然是奸計得逞,他本就沒打算自己動手,而且他也早就看出來了這四人的真正企圖,所以乾脆就將計就計,讓他們來對何衝等人下手。
也是何衝來的太是時候,居然在這裡碰上了這幾個傢伙。
但是廣寒思卻依舊沒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表情說不上憤怒仇恨,但也絕不是沒問題,讓人揣摩不出內心的真正想法。
“呵呵,你這是想幫他們強出頭唄?”
何衝歪着腦袋跟個混混似的看着對方,“強出頭會被打的,你可要想好了。”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只聽這言語便知道。”
那尖耳朵厲聲喝道,“我絕對不會允許寒思師妹被你這種人玷污!”
聽到這裡,廣寒思終於有了表情的變化,雖然只是皺眉,卻也顯出了她心中的不滿,但不知道究竟是對尖耳朵不滿還是對何衝不滿。
“呵呵……”何衝也懶得跟他再理論下去,反正也不會出什麼好結果,還不如直接動手來的痛快,“那成吧,你得強出頭,我就滿足你。”
“請!”
尖耳朵倒是不懼,邁步上前,直接仙兵亮出,居然也是長劍,“讓我見識一下雨凌宗究竟有幾兩重。”
“你們誰去?”
何衝纔不會自己動手,甚至還後退兩步,“揍他!”
“我來!”
卞非早就在旁邊氣不過了,仙兵亮出便殺了出去。
兩把仙兵長劍在空中猛的碰撞,激起層層空氣的褶皺,居然是不分上下,但何衝卻是看出對方的實力其實稍高一籌。
也怪不得對方會想要強出頭,感情實力真的不錯,這讓何衝對彌羅府的所喲宗門實力再次有了新的規劃。
以前他覺得大家其實都差不多,因爲四大宗門的人都跟雨凌宗差不多,但現在看來那是因爲何衝只見過四大宗門的人,下意識的這麼認爲。
但其實其他的宗門只比他們更強,而雨凌宗以及那四大宗門不過是中下的水準而已。
這就是有點井底之蛙的感覺了,這次遊泉林遺蹟之行倒是讓何衝有了不一樣的認知。
卞非跟這傢伙纏鬥下去也不一定能輸,雖然對方實力要強上一些,但終歸沒有跨越境界,而卞非有鑲嵌靈玉的仙兵,這份差距也就補了回來。
可是與其在這裡耗着,還不如儘早結束,在這裡進行着如此沒有意義的事情,真的是浪費時間。
所以何衝沒有猶豫,隨便在旁邊抓了點東西在手裡,有小石子也有樹葉子,又隨便撿出一個丟了出去。
那兩人打的正歡,仙兵的對撞雖然不是肉體的正面衝突,的那同樣也在給予他倆反震,感受着對方的實力。
卞非很明顯的感覺出來對方實力比自己更強一點,而那尖耳朵卻納悶爲什麼自己明明要強卻沒有能力壓的優勢。
正當他倆各自懷揣着心思拼鬥時,那尖耳朵只覺得自己臂彎一痛,跟着便不由自主的彎了下來,法決也無法掐住,那仙兵自然就失去了一部分力量,甚至有些呆滯。
卞非眼疾手快,見到對方露出破綻,直接驅使仙兵砸了過去,他沒有下殺手,所以只是砸而不是刺,劍身直接抽在對方的臉上,一道紅紅的腫脹印記留在了那傢伙的臉上,這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我贏了!”
卞非也知道肯定是何衝暗中出手,但對於自己這師叔的幫忙他已經習慣了,甚至習以爲常,“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你……”尖耳朵本能的覺得不對勁,可又找不出貓膩來,一句話憋在喉嚨裡死活沒法說出來。
何衝彈出去的是一個小石子,這東西滿地都是,甚至葉子也都滿地,根本就沒辦法找證據證明何衝這邊耍賴。
“讓我來會會!”
另一個碧彩宗的男弟子衝了出來,“今日我要一人殺掉你們四人!來吧!”
這還真的是不自量力的表現,那傢伙卻依舊非常自信,似乎忘記了他同門適才的敗績。
如果仔細看的話,是能發現這傢伙的眼神不斷的在朝着廣寒思那邊去瞄的,擺明了現在是在表現自己。
卞非還想再上,反正有何衝幫忙,對付幾個都不成問題。
但還沒等他動彈,耿博卻一把拉住他,那架勢顯然是不想讓他再打了。
“輪也輪到我了。”
耿博笑嘻嘻的說道,“不能光你一人活動吧,我也得熱熱身。”
這話就是在譏諷了,明明是爭鬥,卻被說成活動熱身,氣的對面那傢伙仙兵一亮,招呼都不打便呼嘯而來。
耿博甚至連鑲嵌靈玉的仙兵都沒拿出來,就用他那把最普通的仙兵與之對戰,卻明顯的感覺出吃力來,對方居然已經是擎身境中期的地步了。
這要是真打下去,不用多久便一定會輸,碧彩宗那哥們也感覺了出來,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可還沒等他高興玩,只覺得自己脖子便一痛,好像被什麼劃到一般,涼嗖嗖的充滿了危機。
嚇得他急忙想要扯手去摸,可還沒等他動作,手臂上又是一痛,居然擡都擡不起來。
跟着便看到耿博那仙兵迎面而來,這次可不是砸或者拍,而是真的刺。
只不過耿博也沒有真的要殺他,在最後關頭偏移了位置,硬是讓仙兵順着對方脖子劃了過去,不偏不倚的正好是在之前被劃到的位置,直接開了一道口子,不傷性命卻也留下了痕跡,也正巧將之前的傷口蓋住。
這當然也是何衝的手筆了,劃脖子那一下是樹葉,打手臂那一下是石子,耿博見機也快,嗖嗖的就給他幹掉了。
仙兵停在對方脖子旁邊,稍有異動那就是直接割喉的下場。
“怎麼樣?”
何衝笑眯眯的看着他,“服不服?”
那哥們裝逼不成反被揍,氣的一張臉都成豬肝色了,卻是怎麼都說不出那個‘服’字來。
何衝也不在意,示意耿博撤劍回來,隨即又盯上那倆騷老孃們。
“這兩位……”何衝頓了頓,醞釀了一下措辭,這纔開口,“這兩位歲數不小,長得不咋地,卻還想老牛吃嫩草的大姐,下面是不是就到你們?
雖說你們倆長得一點也不像女人,但終究你倆這內部構造還是,這讓我們怎麼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