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傢伙居然敢不知好歹的用這種噁心人的招數來針對何衝,那可真的是得好好的讓他們也嚐嚐這殘渣剩菜的滋味才行了,還有上面的那口濃痰。
何衝之所以能如此及時的溝通到魂語鼠,那是因爲他倆本身就有神魂溝通的辦法。
起初在何衝剛剛得到神魂晶碎片的時候,魂語鼠就用神魂跟他溝通過,後來之所以都用說的是因爲他總覺得那樣太中二,畢竟前腳剛跟其他人說完話,忽然就愣住不動是有些傻,所以纔不用神魂對話。
但在這完全不一樣了,之前身邊只有自己人,而此時卻是這麼多外人,而且大部分在針對自己,還得突襲,魂語鼠又在廣寒思那裡,當然只能神魂溝通了。
此時的魂語鼠已經回到了廣寒思那裡,後者起初以爲魂語鼠只是好奇周圍的環境跑出去玩了,但看到那四個人的慘象後便明白髮生了什麼,目光中的擔憂也減輕了許多。
那四個傢伙疼的在地上打滾,他們能用的手段都已經用了,但疼痛只重不輕,這可真的是讓他們有些從心裡上崩潰。
難道真的要吃掉地上的那些菜纔可以嗎,他們肯定不願意,可這種疼痛的滋味,簡直比鑽心腕骨還要痛苦,確實讓他們無法承受。
“我……我錯了……”終於,最先來挑釁的那傢伙承受不住,在劇痛中哀求,“求求你,給我們解藥。”
“我說了,我沒下毒,不信你可以驗毒嘛。”
何衝攤攤手,一臉無辜的說道,“你們這是病,得治,恰好我學過煉丹,知道該怎麼治,方法都告訴你們了,吃掉這兩堆被打爛的菜,就可以減輕痛苦,記得濃痰也得吃掉,那纔是治病的根本。”
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吃掉剩菜就能減輕痛苦,這簡直就是扯淡,那四個傢伙當然也不會相信,可是他們又沒有其他辦法。
一時間就這麼僵持在這,那四人依舊疼的滿地打滾,而呂鵬雲四個卻沒有安坐,反倒是站起來到何衝身後,擺明是要保持距離。
“咱們得離這些菜遠點,免得讓人說咱們給他們下毒。”
何衝招呼着,“到那邊,這樣就沒人能誣陷了。”
何衝所選的位置是相對於這兩道菜最遠的一個距離,想要投毒不是沒可能,但那得相當好的手法才行,畢竟這是衆目睽睽之中。
“是不是越來越疼?”
來到那裡後,何衝嘆氣再開口,“你們這個情況,在我們那個世界叫做腦瘤,是最難醫治的病,如果不聽醫生的話,只能是在痛苦中死亡了。”
何衝開始胡亂編話說了,反正這裡的人也不明白腦瘤的含義,自己想怎麼說都沒問題。
“你……你要是不給我們解毒,宋殿丞是不會放過你的……”那些人開始施加壓力了,居然搬出了宋支冉,“在這裡鬧事,你們雨凌宗都要被剔除資格!”
“這可是朗朗乾坤,我什麼都沒做好吧?”
何衝哼笑,“在場這麼多人呢,我有打過你還是罵過你?
說我下毒得有證據,起碼你得驗出身體裡的毒素吧?
否則你就是誣陷,明白嗎?
隨便你去找,我無所謂,但我很真誠的跟你說一句,如果你們這腦瘤問題還不解決,最多也就兩天,一定會掛掉,而且在這期間只會越來越疼,不信咱們可到時候看看嘛……”何衝其實根本不知道魂語鼠給出的神魂攻擊究竟能造成多大的傷害或者是後續損害,不過這時候那四個傢伙疼的都快撞牆了,當然要編的帶勁些纔可以了。
“對了,不用懷疑我的身份,我的確是個在學的煉丹師。”
何衝補充道,“這個問題很多人可以爲我作證,比如你們信任的宋殿丞,他很清楚我在雨凌宗的身份,更知道我是鞏斯師父的徒弟。”
聽到鞏斯兩個字,所有人皆都發出驚訝的聲音,雖然雨凌宗的實力偏弱,但鞏斯的煉丹術還是很聞名於彌羅府的。
在彌羅府裡,各種職業都不是特別旺盛,人才總是趨於偏少的範圍,鞏斯在煉丹上的造詣又相對突出,自然也就被所有宗門知道了。
說到這裡,那四個傢伙不再說話,雖然疼的直哼哼,可那只是本能的發出聲音而已。
而他們現在也開始有些相信何衝的話了,畢竟鞏斯的確是雨凌宗的,而且這時候說這些絕對不會是隨便信口開河。
“吃吧,人活一輩子,絕對別那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然你就只能在地底下埋怨嘍。”
何衝說着風涼話,“在我們那,得了腦瘤都得來這麼一遭,甚至有的人天天來一套,沒辦法啊,他們也不想,可爲了活命只能這樣。”
何衝還說的像模像樣,好像真就得這樣才能治病似的。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他們擺明不信,但更多的還是慶幸,現在這四個傢伙顯然就是讓何衝給收拾了,可難就難在找不出證據來,他們慶幸自己沒先出手,不然躺在地上吃剩菜濃痰的可就是自己了。
“吃吧,別耽誤了,否則還得繼續吃苦。”
何衝在旁邊跟神棍似的勸誘,“是生命重要呢還是面子重要呢,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終於,這四個傢伙還是被神魂上的劇痛所折服,慢慢的伏下身子去吃那些青菜,只是吃的過程更痛苦,畢竟丟人而且非常噁心。
何衝也不會閒着,神魂溝通魂語鼠,讓它給這些人減輕一點點痛苦,後者也照辦了。
這魂語鼠自身有攻擊屬性,同樣有修復屬性,這時候後來何衝跟它溝通時才知道的,此時正好用上了。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好了許多?”
何衝指了指地上的青菜,“吃一口不行,得全吃完了,包括那口濃痰,還有那邊的菜,明白嗎?”
他們的確感覺到了疼痛的減輕,雖然只有一點點,可是非常明顯。
現在自己的小命就等於是攥在了何衝手裡,再加上顯著的療效,這四個傢伙已經完全沒了脾氣。
爲了活命,他們四個在見識到效果後完全不顧面子以及噁心的程度,閉上眼抓住那些青菜就塞進嘴裡,甚至那口濃痰也都被分了開。
隨着他們吃完青菜,這劇痛又好了許多,他們的目光又投向了遠處的另外一盤菜上。
結果很明顯,他們吃完了,劇痛也減輕了大半,何衝當然不會讓他們徹底擺脫痛苦,不然這記性可就難長了。
“相信我沒錯吧?”
何衝笑嘻嘻的站在原地,也不動,就那麼問道,“早這樣早好了,何必受這多苦頭呢?”
可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喝問,聽聲音似乎正是那宋支冉。
“誰,是誰敢在客棧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