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馬雷居然聽都沒聽過聖主的名號,這讓何衝有點意外。
雖說許多大事情不讓他知道是可以理解的,但聖主是背後的靠山,這個問題似乎不是什麼可以隱瞞的吧,畢竟連魯行縱都知道這件事。
“小子,你在逗我玩吧?”何衝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抽出魚腸劍作勢就想下手,喝道,“你要是再不老實回答問題,我這輩子都讓你接不起來四肢的筋,信嗎?”
“我真沒騙你,我真不知道。”馬雷急得眼淚都下來了,“你說的什麼聖主我真沒聽過。”
“那魯行縱呢?”何衝再問。
“魯行縱?”馬雷又犯了迷糊,“那是誰?”
沒想到魯行縱的身份在馬雷這裡也是個謎團,看來這個所謂的馬家唯一繼承人也不咋地,問什麼不知道什麼。
“馬少爺,你這地位也不怎麼樣啊。”何衝被他的不知道攪的不爽,譏諷道,“你們馬家自己的事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唯一繼承人?”
“這……”馬雷語塞,按照他的脾氣現在這個情況是一定要回懟的,可此時的情況又不允許他懟,也不敢懟,所以只能苦笑着不說話,權當沒聽見。
“你們家提升境界的藥物在哪放的?”何衝翻個白眼,“有多少?”
“不少,我聽父親說再供我們家族使用個五六十年都不成問題。”馬雷說道,“全部都在練功室裡。”
“練功室?”何衝聽到這個詞瞬間一怔,曾經兩次聽到馬家練功室,而且馬雷還以這裡作爲獎勵的條件,甚至他們馬家的人爲了爭奪這個獎勵都能不顧生死,這裡面絕對是有什麼超級機密,搞不好對自己都有幫助。
“是,練功室。”馬雷好像邀功似的說道,“我們馬家的人只要立功就會批准進練功室待上半天,裡面有功法刻錄在牆上,每個人進去後再出來都會在短時間裡有所突破或進步,而且那些丹藥也都存放在練功室最裡面的一個保險櫃裡。”
正愁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入手,這倒是爲何衝指出了一條明路,直接去他們馬家的練功室,一是看看對自己有沒有幫助,其次是盡數給毀了它,那些提升境界的藥物也都給拿走,反正自己有儲物玉瓶,回去改良一下指不定自己還能用上。
雖說不知道那玉瓶能裝多少東西,但有的裝總比沒得裝好,實在不行就全部就地銷燬,反正不能留給馬家。
“你那個四叔也在裡面嗎?”既然得做這件事首先得保證能安然的進去完成,別剛進到裡面就看到敵人了,到時候活沒幹完自己卻先撂了。
“不在。”馬雷搖頭,“那裡不允許練功,無論是誰只能呆半天。”
“你馬少爺也只能呆半天嗎?”何衝嗤笑,“這種規矩對你這位大少爺來說恐怕不起作用吧?”
“我……我也是偷偷的進去才呆了許久。”馬雷苦着臉說道,“不過那些功法太過於深奧,我連第一間屋子的都沒學全。”
“是嗎?”越是這樣說何衝越是好奇,“走吧,帶我去看看,也讓我學習學習!”
“你要去?”馬雷現在才反應過來何衝爲什麼問自己四叔在不在。
“怎麼?你要表演一次硬骨頭嗎?”何衝鄙夷的看着他,“那我就不介意給你揉成軟骨頭,想試試嗎?”
“不不不……”馬雷嚇的急忙擺手,“只不過那裡有很多守衛,而且境界都不低,恐怕進去很費勁的。”
“這不有你這個少爺在嗎?”何衝抓住他的衣領,“馬少爺,指路吧。”
不等馬雷出聲,何衝提着他縱身便飛出了窗戶,甚至在出去的霎那還給關了起來,可見他的速度是有多快。
按照馬雷的指路,何衝抓着他來到了練功室的附近,卻發現只有一個三平米見方的小屋子,而在屋子外面卻有着十多名守衛在看守着,個個身帶兵器,並且精氣神跟外面的那些巡邏隊的都不一樣。
“就是這裡?”何衝拎着馬雷躲在樹上,“你逗我玩呢,這麼間小屋子你跟我說有三間?還刻的功法?”
“練功室在地下。”馬雷已經被何衝點中了穴位,而且這穴位點中以後全身都在緩慢的發生着變化,能很清楚的感覺出來,所以他此時根本不敢有二心,“這些守衛都是百裡挑一餓。”
“是這樣嗎?”何衝想了想,說道,“你下去把他們都引到小屋裡。”
“你要幹嘛?”馬雷不解的問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何衝哼道,“別想耍花樣,我是什麼境界你很清楚,在這個距離下哪怕只是一截樹枝都能輕鬆的殺掉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別人聽到這話或許還不相信,但馬雷卻是非常篤定何衝能做到,因爲他家的天級巔峰就有好幾個,究竟能到什麼地步他比誰都清楚。
“去吧!”何衝抓着他輕飄飄的落在地上,最後又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剛纔點你穴位的手法是獨門的,先不要說你能不能找到解穴的人,就算找到了,三個時辰內如果不給你解穴,你必死無疑,所以要想活命,最好乖乖的,明白嗎?”
“明……明白……”先有暗器威脅後有點穴嚇唬,馬雷沒有懷疑何衝所說的真僞性,因爲他全身上下的確感到了變化,恐懼逐漸的蠶食着他的內心,“我這就去。”
“自然點,如果辦不好,也休想我給你解穴!”何衝繼續嚇唬。
馬雷全身狠狠地打了兩個寒顫,卻知道自己不得不去做,否則小命真就沒了,只能深吸兩口氣,這才大邁步的走了出去。
“誰!站住!”守衛立即便發現來了人,大聲喝道,同時還引來了旁邊巡邏的一隊人。
“是我,叫喚什麼。”馬雷爲了保命,連逼真的演技都拿出來了,“一個個眼睛都瞎嗎,連我都不認識了?”
見是自家少爺,那些巡邏隊的甚至他是什麼脾氣,連話都沒敢說,更沒再繼續靠近,直接繼續自己的巡邏去了,否則沾上黴運自己可真就倒了大黴了。
“馬少爺,怎麼是您來了,這深更半夜的您怎麼還沒休息啊?”守衛們紛紛聚攏了來,剛纔喊話的那個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