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昊被張餘逼得有點急了,氣道:“小子!你也沒什麼可得意的。就算你會拉小提琴那又怎麼樣?這裡哪個人沒有點自己的強項。我還會彈吉他呢!而且還會街舞!難道我和你比這兩樣,你敢比嗎?”
周瑾也道:“可不是!我既鋼琴又會下圍棋,我還曾經在市縣級的圍棋比賽當中得過獎呢!難道我和你比這些,你敢比嗎?”
張餘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道:“不好意思兩位!你們說的這些東西,我還真就都會。想比嗎?咱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聽到張餘這話,馬昊和周瑾幾乎都是同時一愣……而圍觀的這些吃瓜羣衆,也是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意思!真的假的!你小子連吉他、街舞、彈鋼琴、下圍棋都會,你有那麼多時間學嗎?
蔣晨萱這個時候看着張餘的眼睛,幾乎是滿眼崇拜的小星星……張餘的天才程度,她是見識過的,就算是張餘說的這些東西,她沒見過,但張餘會的東西,可不僅僅是這一點,既然張餘已經會了那麼多了,那麼再會一點,要說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這種超級天才的境界,不是大多數人可以想象的罷了。
馬昊愣了半天,轉而露出懷疑的表情,道:“小子!我拜託你能不能別太裝過了好不好!怎麼別人說什麼你都會!你的嘴裡到底有沒有一點真格的了?”
周瑾也冷笑一聲,道:“可不是!你怎麼不說你會飛或者你乾脆說自己是神仙算了。我看你小子狂的世界上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了!”
“你們兩個不信?”張餘說到這,掃了兩人一眼,笑道:“不信也沒關係!其實想要證實很簡單。咱們可以賭!一局五百萬怎麼樣?你們兩個不是老惦記着把輸給我的錢再贏回去嗎!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
馬昊和周瑾兩人一聽張餘提錢,心立刻涼了一大截。可以說兩個人現在都對錢這個字幾乎都有些牴觸情緒了。要是張餘不提這個錢字,只怕兩人還真敢和張餘比劃比劃,但張餘一說錢,兩人現在心裡都沒有底了。當然,最主要是他們現在兜裡已經也沒錢了,兩人現在不說一貧如洗吧!但也屬於大出血了!又哪有底氣去挑戰張餘的挑釁呢。
張餘見兩人都一臉難看的不說話了,笑了笑,道:“怎麼!害怕了?呵呵呵!所以說了,誰現在纔是真正的嘴皮子功夫,用錢一試就知道了。這某些人吶!天生就沒有發財的命。眼下明明有人白送錢,就是不敢伸手。看來我這財神爺!是很難找到孫子嘍!”
蔣晨萱聽到這再也忍不住了,掩嘴嬌笑起來……
馬昊和周瑾面對張餘的嘲笑,雖然都都氣得要死,但卻都沒有接話茬。主要是提到賭錢兩個字,兩個人還真就怕了,完全屬於條件反射的抗拒而已。
……
薛貴見幾人之間的氣氛比較尷尬,急忙給周圍的人打了打眼色,跟着又給賈哲遞了遞眼神,讓他趕緊說話。
賈哲見狀立刻把頭搖的好像波浪鼓一樣,因爲他對薛貴又讓自己當和事老的事情非常的不爽。要知道剛纔爲了油畫的事情,自己已經當了一次和事老了,已經引得張餘比較反感。現在自己要是再當一次和事老,豈不是又要讓張餘懷疑自己明顯是找他的麻煩,這讓自己要去哪裡說理去。
賈哲見薛貴不想說話當這個和事老,也是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當然,他也知道似乎是老讓對方來當這個和事老,也是不太合適。看來這次只能自己捏鼻子上陣了,想到這,咬咬牙,道:“小張!小馬!這個……你們能不能聽我兩說兩句。”
張餘和馬週三人聞言都看向了薛貴……
薛貴見幾人玩過來,笑道:“其實你們打賭的事情!我和藝術團的諸位同仁,基本上也都清楚。其實我覺得,你們兩個的節目都很優秀,說水平,實際上是不分伯仲的情況。可以說你們兩個的哪一個節目,要是從咱們這次演出的節目單上被取消,都算是咱們團隊的大損失。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擱置爭議!多考慮考慮團隊的榮譽。”說完,還看了看周圍的衆人,道:“大家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衆人也知道這時候自己當然要幫着架秧子起鬨了……
“薛老師說的對!既然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隊友,自然也沒有必要搞什麼高下之分,我看你們的節目都很好。我也認爲都應該上!”
“對!我也是這麼看的”
“我的看法也一樣!”
“對對對!以和爲貴!以和爲貴!”
周圍的人這個時候紛紛當起了和事老……基本上口徑一致,看意思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馬昊見周圍的人幫忙搭腔了,要說心下也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這邊是暫時處於弱勢的情況,如果自己真要是被對方給逼到角落裡,只怕自己這邊反擊的能力,還真就有限。不過好在現在情況又算對自己有利了一點,起碼自己的節目不會被取消,對自己來說也算是撿到了。
馬昊鬆了口氣,道:“既然各位老師都認爲我們兩個的節目不分伯仲!那我也就勉爲其難,接受這個評價了。但我要提前說明一下!我其實並不覺得我的節目,比他的節目要差。但我之所以同意各位老師們的說法,只是體現一下我對各位老師的尊重和我的團隊精神。”說完,還不削的看了看張餘,道:“小子!其實今天你撿到了,要不是我這個人有集體榮譽感和尊重老前輩的兩項優點,我是絕對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
張餘聞言冷笑一聲,道:“那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你對諸位老師的意見,還有點不服氣?”
“那是當然了!”馬昊說話間還裝出一副高傲的樣子,道:“要不是看在諸位老師的面子!你就等着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