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自稱饕客,對於美食美酒的眼光自然是不會差的,他眼睛微微一亮,問道:“夏先生,這個酒我以前似乎沒有見過啊!”
夏若飛笑呵呵地說道:“是我在澳洲的酒莊自產的,希望徐伯給品鑑品鑑!”
“我非常期待!”徐朗笑呵呵地說道,“美味絕倫的佛跳牆,配上頂級美酒,真乃人生至高享受啊!”
“徐伯這麼說,我的壓力很大啊!”夏若飛半開玩笑地說道,“萬一我的酒沒有達到您的期待呢?”
“哈哈!我相信夏先生!”徐朗笑道,“貴公司出品,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我有幸跟馬先生一起品嚐了你們桃源公司的極品鮑魚,簡直回味無窮啊!”
夏若飛哈哈一笑,親自打開一瓶酒——他拿出來的自然是剛剛釀好的貴腐葡萄酒,連他自己都沒有正式品嚐過,這是貴腐酒第一次亮相,他心中同樣也十分的期待。
因爲要培養凝心草,所以夏若飛撤掉了貴腐酒周圍的時間陣旗,轉而給凝心草使用。
不過算算時間,貴腐酒在橡木桶中也差不多熟成了五十年左右,絕對是達到最佳品鑑期了。
夏若飛親自給大家倒了小半杯貴腐酒。
徐朗端起酒杯,酒液呈現金黃色澤,並且擁有濃稠的質感,光是賣相就已經讓徐朗暗暗驚喜了。
他將酒杯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清幽的芳香撲鼻而來,讓他有一種馬上飲用的衝動。
這時,夏若飛端起酒杯,微笑着說道:“徐伯、馮總,我們共同舉杯吧!感謝徐伯大老遠的趕過來!”
大家都舉起了酒杯,徐朗和大家碰杯之後,帶着一絲迫切的心情喝了一小口。
貴腐酒特有的濃郁香味頓時充滿了口腔,遠超普通葡萄酒的甜度更是讓徐朗的每一個味蕾細胞都在歡呼雀躍,酒液在他的舌尖停留了一會兒之後,他才微閉着眼睛嚥了下去。
“徐伯,這酒怎麼樣?”夏若飛微笑着問道。
徐朗睜開眼睛,露出了讚歎之色,說道:“夏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頂級的貴腐酒!”
一瓶葡萄酒,呈現金黃色澤的並不一定是貴腐酒,但是入口品嚐之後,深諳此道的徐朗自然是百分之百確定了。
事實上他也曾經品嚐過產自德國伊慕酒莊的貴腐酒,這可是全球三大頂級貴腐酒之一,但拋去名氣不談,他卻覺得夏若飛今晚拿出的貴腐酒似乎更勝一籌。
要知道,伊慕酒莊出品的貴腐酒被稱爲枯萄精選貴腐酒,簡稱TBA,釀酒葡萄必須用手工一粒粒採摘得來,平均至少需要 10 棵樹才能釀造一瓶酒。
而這種貴腐酒均價都超過5萬華夏幣一瓶,其中頂級品質的更是隻有通過拍賣會才能買到,價格就更誇張了。
而徐朗只喝了一口,就幾乎可以判斷,夏若飛的這瓶貴腐酒比起他品嚐過的伊慕酒莊頂級貴腐酒,也是不遑多讓,甚至還略勝一籌。
如果夏若飛知道徐朗的這個評價的話,肯定會樂開花的。
馮婧有些好奇地問道:“徐伯,什麼是貴腐酒啊?”
徐朗也沒什麼架子,笑呵呵地解釋了一下貴腐酒的由來,並且介紹了一下世界上有名的幾款貴腐酒。
最後徐朗說道:“夏先生的這瓶貴腐酒,比我喝過的所有頂級貴腐酒都要好,無論是甜度、口感還是酒香,都達到了接近完美的程度!光是這瓶酒,我覺得這一趟就不虛此行了!”
馮婧和劉倩不禁暗暗咋舌——剛纔徐朗介紹貴腐酒的時候,可是說過頂級貴腐酒動輒幾萬元一瓶,別說這瓶酒比那些頂級貴腐酒還要好了,哪怕是品質相當,那也不得了啊!
劉倩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杯,然後吐了吐舌頭說道:“這麼說我這一杯酒就要一兩千?我剛纔一口喝掉了好幾百塊?”
徐朗哈哈一笑說道:“差不多……”
劉倩苦着臉說道:“董事長,這也太奢侈了吧?我能不能把酒還給你,然後兌換成現金啊?”
劉倩的耍寶讓大家樂不可支,夏若飛自然心情大好,他笑眯眯地問道:“你已經喝過一口了,然後還給我?這是間接那個啥的節奏嗎?”
劉倩頓時滿臉通紅,馮婧忍不住瞥了夏若飛一眼,說道:“董事長,你就別逗人家小姑娘了!倩倩都害羞了!”
夏若飛哈哈笑道:“剛纔可是她自己說的!劉倩,還要折算成現金嗎?”
劉倩連忙擺手說道:“不要了不要了!我還是自己喝吧!”
大家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
這頓飯吃得自然是賓主盡歡,無論是秘製佛跳牆,還是驚豔的頂級貴腐酒,都讓口味挑剔的徐朗讚不絕口,連稱自己不虛此行。
吃完飯之後,夏若飛又親自開車送徐朗和助理阿遠到他們提前訂好的香格里拉酒店下榻。
因爲第二天一早就要請徐朗先去桃源農場,所以夏若飛提前讓公司多定了幾個房間,他和馮婧、劉倩也直接住在了香格里拉,這樣明天就直接從這裡出發了。
夏若飛這麼安排,只是出於工作方便的角度,但劉倩心裡則是美滋滋的——今天不但體驗了比飛機票還貴的高鐵商務座,品嚐了幾萬塊一瓶的頂級貴腐酒,晚上還能住五星級酒店,簡直不要太爽!
第二天,夏若飛一行人在香格里拉吃完早餐,然後就退房離開,直接驅車前往桃源農場。
徐朗在桃源農場門口就要求下車,然後一邊步行往裡走,一邊隨意地左右觀瞧。
正在上班的董芸也聞訊迎了出來——她對風水玄學不怎麼感興趣,但是卻對李首富的御用風水師比較感興趣。
實際上夏若飛也充滿了好奇。
然而,徐朗並不像他們想象中風水師那樣,拿着羅盤、桃木劍什麼的到處測量,他只是隨意地觀看着,全過程一言不發,臉上還帶着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
最後,徐朗還讓夏若飛帶着他到後山的果園,這裡的制高點能把整個桃源農場一覽無餘。
徐朗在果園最高處停留了三分鐘左右,就微笑着對夏若飛說道:“夏先生,我們現在去貴公司新的總部大樓看看吧!”
夏若飛和馮婧對視了一眼,心中微微有些意外。
不過他們也不至於去質疑徐朗的專業,夏若飛立刻打電話安排車子開過來,然後一行人又分別乘坐兩輛車,前往市區的桃源大廈。 щщщ¤ttКan¤¢Ο
來到桃源大廈,徐朗同樣也沒有急着進去,而是在大樓前面擡頭看了看,接着又掃視了一番周圍的環境,這才邁步走了進去。
徐朗直接乘坐電梯來到了夏若飛辦公室所在的頂樓,從夏若飛的大辦公室往下眺望,當他看到遠處的兩江交匯口時,臉上的神情才微微一動。
看完之後,夏若飛和徐朗回到了辦公室的待客區坐下。
夏若飛問道:“徐伯,怎麼樣?我們這總部大樓的風水如何?”
徐朗微微一笑,說道:“夏先生,恕我直言,其實從風水角度來說,貴公司現在的總部是要略勝新大樓一籌的,尤其是氣場方面,農場那邊顯然更有利於貴公司的發展……”
夏若飛愣了一下,隨即心中一動,猜到了徐朗說的氣場到底是怎麼回事。
農場那邊大量種植了桃源蔬菜,還養殖了長江鰣魚,因此夏若飛都會定期往山頂的水塔和鰣魚養殖場的水塔裡添加靈心花花瓣溶液。
這些蔬菜、鰣魚吸收了靈心花成分生長起來,本身就比一般蔬菜富含靈氣,大規模種植之後,也使得整個農場的靈氣都比一般地方要濃郁。
估計這就是徐朗感應到“氣場”比較好的原因吧!
夏若飛正想着要怎麼解釋的時候,徐朗卻話鋒一轉,微笑着說道:“如果沒有那邊的兩江交匯口,我一定會建議夏先生最好不要搬遷總部,但正是那兩江交匯口的存在,讓這座大樓的風水有了更多的可能性,所以搬遷也未嘗不可……”
夏若飛擡起頭來,透過玻璃幕牆看了看遠處的兩江交匯口,微笑着問道:“徐伯,這裡頭有什麼講究嗎?”
“兩水相交,乃是藏風聚氣之所。”徐伯微笑着說道,“貴公司大樓正對着兩江交匯處,利用得當的話,能讓整個大樓的風水上一個檔次,至少不會遜色於農場那邊!”
夏若飛其實知道桃源農場的核心競爭力並非風水,他如果願意同樣可以讓大樓這邊充滿濃郁的靈氣,但他也並不排斥風水玄學,不管怎麼說,徐朗這樣的人絕非浪得虛名,他給出的建議還很有用的。
所以,夏若飛也虛心地問道:“徐伯,那大樓這邊需要做什麼佈置嗎?”
徐伯微笑道:“夏先生的辦公室也相當於這棟大樓的制高點了,我看過辦公室的佈局和陳設,想必裝修佈置的時候也是請了行內人幫忙把關的,總體來說中規中矩,沒有什麼錯誤,但恕我直言,出彩的地方同樣也不多。”
大樓的裝修設計是馮婧一手操辦的,夏若飛並不知道馮婧是不是請過風水師,但他相信多半是有的,做生意有時候就講究一個心安。
“還請徐伯指點!”夏若飛說道。
徐朗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走到一個博古架前面,說道:“這個架子調整一個方向,讓它東西向擺放,另外,這上面的貔貅也不合適。這個辦公室還沒有啓用,這對貔貅請來的時間也不長,並未沾染夏先生的氣息,你直接讓人撤掉就好了。”
按照傳統的觀點,貔貅是有聚財之效的,生意人的辦公室擺放貔貅是十分常見的,不過既然徐朗說要撤掉,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夏若飛也沒有詢問原因,直接讓馮婧記下來,回頭就把貔貅拿走。
徐朗倒是解釋了一番:“兩水交匯,不但能帶來財氣,同時還會有煞氣,所以擺放貔貅是不合適的,貔貅是出了名的葷素不忌,什麼都吞,如果時間長了,煞氣就會越聚越多,對於貴公司可能會有不利。”
接着,徐朗又說道:“既要聚納財氣,又要化解煞氣,我的建議是請一尊關二爺回來,一定要讓青龍偃月刀朝向兩江交匯口的方向,這樣一來,整個大樓的風水局差不多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夏若飛心中一動,說道:“徐伯,我這邊剛好有一尊關公,您稍等一下,我去請上來!”
夏若飛是想到了他之前雕琢的那些玉雕,除了給凌嘯天和宋老各送了一個之外,其他都保存在靈圖空間中,關公雕塑也是現成的。
整個辦公室都沒有啓用,所以夏若飛自然也不能到休息室去“拿”——那樣就太不合理了。
他乾脆乘坐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坐進騎士十五世車子之後,他把手伸進了騎士十五世的手套箱,然後才從靈圖空間中取出了關公的玉雕——之所以這麼謹慎,是因爲地下停車場裡到處都是監控探頭,夏若飛可不想因爲自己的疏忽大意,讓監控拍到他手中憑空出現一個玉雕的情景。
這些玉雕都還沒有加上陣法,不過夏若飛現在的精神力修爲又突破了一步,設置聚靈陣法是十分輕鬆的,幾乎一念之間,他就用精神力將整個聚靈陣法烙在了玉雕之上。
即便有監控探頭拍到,也只能看到夏若飛的手在玉雕上輕輕撫摸了幾下而已。
夏若飛拿這佈置好聚靈陣法的玉雕關公,乘坐電梯回到了十五樓大辦公室。
徐朗正和馮婧品茶閒聊,夏若飛將玉雕關公擺放在了博古架上原來放置貔貅的位置,然後微笑着說道:“徐伯,麻煩您幫忙看看關公的位置對不對?”
徐朗聞言站起身來,朝着博古架的方向走來。
當他的目光落在那個關公玉雕上面時,忍不住眼睛猛地一亮,然後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腳步。
徐朗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玉雕前面,他充滿驚歎地觀瞧了許久,才苦笑着說道:“夏先生,你要早說自己有法器,我又何必費那麼大勁去思考如何破解煞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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